第七章 泄气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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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陌生的天花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阳台照射进来时，我被这个朦胧的世界叫醒，闹钟没有响起，似乎一切都在向我预示着，我还能睡。
“喂，色狼，醒醒。”
是谁，谁在叫我？在模糊的意识中，我似乎看见了上帝，啊，果然嘛，上帝果然是女孩，而且长得还跟李莉这么像，我该说什么呢？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比涩谷先生是天使要好很多。
好近，感觉上帝大人的脸凑得好近，要得不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的沐浴了啊，虽然我也并不怎么重视就对了，但这是仪式，就像是诚恳的信徒一般，还有那假装尊敬老师的苦逼学生。
睁开第一眼，突然看见一个美如李莉的面容霸占全屏，就像恐怖游戏里的回头杀一样，只是这次的更惊悚而已。
“啊！”
“哦，你醒了。”
我看了看她，急忙后退，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如同一个被看到了的女生一般，如果现在再配上鸟儿的叫声的话，那我就清白不保了。或者反过来，但我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你干嘛把脸凑这么近啊？”
“只是想观察一下你倒底是为什么这么能睡的，”
“那你也不用这么近啊，”
“你睡觉的时候还要说话，我想看一看你到底是装睡还是真睡。”李莉站起身，一副“事后”的样子拍拍手，“不过能证明你是真睡，毕竟，你不能叫醒一个正在装睡的人。”
……好吧，这种确定的方法的确有些奇怪，而且她为什么这么有闲情雅致来叫我？
“现在是天朝时间下午两点，如果估计你是晚上十点睡的，很好，恭喜你你已经睡了十六个小时。”李莉啊，恭喜就恭喜，但咋能不能换一个表情，这让我不禁会联想到村主小百合……啊，莫名地有些胃疼。
“等一下，都这么晚了？”猛地回头一看，老周的床空空如也。
“你当别人是你？”
这可不是是不是你的问题了，要知道我为什么会起这么晚，还不是昨晚睡晚了？昨天我和老周为了攻略女二，可是花了很久，虽然后来还是没攻略下来就对了。
主要是没想到看起来性格那么开朗的女生居然是傲娇，果然二次元和三次元的设定不一样嘛，于是最后由游戏测出老周的情商为，―20，毕竟，我只是看老周玩而已，我可是高智商高情商的人啊，如果不是我指点了一下老周，估计他的情商值能到―50，不，―100都说不定。哼，我就是这么无敌。
“那你怎么……”
“怎么没去？我才懒得去看篮球呢！”不不不，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会有我们房间的钥匙。
既然都这么晚了，去不去都无所谓了，要不，我就继续睡觉？
正当我这么想时，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摩西摩西。”
“摩西你个大头鬼啊，”听筒传来一阵强风，吓得我急忙将手机拿的远离耳朵，不过这股强劲的疾风还是将我变成了超级赛亚人。
“你还在睡觉？”
稍微瞄了一下李莉，“怎么可能？”
“那你还不快来？”
“我又不用上场，也不用那个……”
“什么不用你上场，现在出问题了！”
我一阵后怕，这不会代表着我要上场吧？
“大河出车祸了？还是说班长出车祸了。”不过哪个出车祸对我来说都不是好事啊！
“……你这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反正你快来就行了。”
“……好吧！”
挂掉电话，我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这件事情或多或少跟我有一点关系。
“哦，这不是一点关系了，有很大的关系。”李莉在一旁若无其事地说着。
“啊？我都还没起床啊！”难道我自己炼成了就算在梦里也能让别人出车祸的绝技？绝技――吾好梦中杀人。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那我们走吧！”
“是你走，我可不想去。”说完，李莉就要离开。
“等一下。”一把抓住李莉的手，额，然后立马又放开，哎呀，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双手呢？
“干嘛？我可是很忙的。”完全看不出来啊喂。
“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啊？”
“我拒绝。”
哈，拒绝地干净利落啊，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时间，“为什么啊？”
“这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意义。”
“你可以看见男神帅气的打篮球姿态。”
“我不是花痴。”
“或者也可以看我被篮球打。”从刚刚老巫婆的话来说，我今天很可能上场，你倒是说是哪个出车祸了啊，害得我这么紧张。
“那我们走吧！”说着李莉就准备动身。
……果然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嘛，你为什么对我出丑这么感兴趣啊喂，这难道就是抖S的开始？
于是，我和李莉便踏上了去C市中学的道路，一个出租车过去，当我们到达了现场，我才发现事情远比车祸严重。
……
比赛的现场亦是火爆，除了本校上体育课的学生外，还有各个学校的啦啦队，球员之类的，要不是我们班顶着个“S县中学”的牌子，估计又得迷路。
“这人怎么多得跟开广场大会一样，还没过年吧？”
“从本能上来说，人就是一群喜欢扎堆的生物，因为受不了孤独所带来的……”
“好了，”一把抓住正在一本正经地解释的李莉的手，“抓住我，别走丢了。”
“你为什么又要抓我？”
此语一出，我立马反应过来，我去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明明都知道不该牵的。
“那，好吧！”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我便放慢了脚步，不然走散了又得去找她，我可没她的电话号码。
准备走时，突然感觉手又被抓住了，
“……你”你到底是抓还是不抓啊？
“刚刚是你抓我，我不愿意，现在是我抓你。”
……什么逻辑？难道她这么在意主次关系？而且咋能不能不用抓这个词，听起来那么粗鲁，我们用牵不行吗？就像是雪平说“波凹凸”一样，明明可以更可爱的说。选择吧，到底是牵，还是不牵。
“还发什么愣？”李莉前一句话听着正常，“快走啦！”
感觉全身如同被触电一般，刚刚最后那一句“快走啦”到底是谁说的？好嗲的声音，细腻又温柔，让人不禁翩翩起舞。急忙环顾四周。
“你刚刚说什么了吗？”看着眼前的李莉，我觉得这么久以来我好像被骗了。
“我说什么了？”依旧是那冷酷的声音，不会吧？啊，对对对，一定是我幻听了，没错，幻听而已，李莉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盯着头顶的牌子，我们终于是到达了作案现场，而现在属于我们的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差对面三分，但快没时间了。”老巫婆平静地看着赛场，但从声音上可以听出来，她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静。
“连老周他们都打不过的对手，你叫我来也没用啊？”边说着，边看向旁边的啦啦队，此时的她们也是紧张地盯着赛场，加油声都忘了叫。
“说的不是这个，”老巫婆指了指班长，“曾浩南今天的状况出问题了。”
顺着老巫婆的手看过去，此时站在球场上的曾浩南，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神看起来也是那么的涣散，昨晚估计是熬夜了，而且如果只有这一点还算好的，毕竟实力在那里，但从他那散漫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些自暴自弃了。
我和老巫婆对望了一眼，“昨天发生了什么了吗？”不可能是老周昨晚不给他面子，然后他想故意输掉比赛吧，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么脆弱，单从他追欣怡就可以看出，而且他的集体荣誉感也很强，不然不会有那么强的号召力，这么想来，他完全没有不想赢球的理由啊！
“记得当时他们的谈话，”这次说话的，是李莉，“如果猜的不错，他应该去找那个叫欣怡的女孩儿表白了，而且，被拒绝了。”
“你们想一想，自己第一次恋爱被拒绝的时候的样子。”
我……记得哭的死去活来的，然后……不敢想，这回忆堪比中二毕业的再回头看自己的“死亡日记”一般，羞耻的念头如潮水般涌来。
“不不不，”我和老巫婆同时使劲地摇摇头，再互相看到了彼此的表情。
“额，我可没被人拒绝过。”
“我也没有啊，”
我们俩边说着，边吹着口哨，天边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李莉啊，今天你的裙子真好看诶！”
“所以，现在的他就处于一个崩溃的状态，依靠这种状态还能来打球，不得不说他的责任感挺强，至少比你们俩强。”
额，尴尬，分析得好啊，本来还想转移话题的，看来这招真的对她完全没用，不过，下次能不能给咋留一点面子，毕竟大庭广众之下的，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被，欣怡拒绝了嘛！”突然想起国庆小舒淇曾说过自己的姐姐还翻身着，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那么那一次，欣怡牵着班长出去，并没有答应他？可恶啊，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你想到什么了吗？”
“没，”
“这最后也不能换人，如果明天他的状态还是这样的话，没办法，就只好让你这个替补队员登场喽！”老巫婆说着，口气依稀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想一想啊，”打电话给欣怡问一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实在不行，让她临时答应他也行啊，到时候再让她分手不就好了嘛！想到这我便飞快地拿出手机。对，就这样，这样，样……
难道我真的要让欣怡这么做？不不不，又不是真的，只是让她骗一下班长而已嘛，就骗一下。
“你真的这么希望我跟他在一起？”
“不不不，只是欺骗他这一次而已，又不是真的……”
“嗯，好的，我会照做的，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了。”
……
“啪”的一声，我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让自己醒过来，
“陈毅，你没事吧？”
“没事。”正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才发现刚好拨出去的电话，还没有挂，快挂啊，“喂，是小毅吗？”好吧，现在有事了。
“额，是啊！”
“有什么事吗？”
“我，我，……”我有些焦急，而老巫婆也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到底说不说啊？
你说个屁，就因为自己不想上场就把责任交给欣怡？用我自己的办法。
“没事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啊？”
“可以是可以啦，只是少见而已，”
“我就想说，我都来这一天了，你都不打电话过来问我，”
“不啊！”欣怡听起来有些急，“不是那样啦，想是想过，只是觉得突然就这么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奇怪的呢？”
“没……什么，小毅你今天是不是有事情啊，有事情的话就说哦，不要自己一个人抗。”
“没事，”我大大咧咧地说着，“就是有点想你了而已，能有什么事呢？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嗯，”
“那我挂了啊！”
“嗯！”大呼一口气，终于是蒙混过关了，不过在挂掉电话的前一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微小的声音，“我也想你。”
“啊~啊！我倒”有种被幸福冲昏的感觉，就像是出差的男人听到在家的妻子温暖的问候一般……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喜欢欣怡，就算一点念头也不行，克制，克制，呼！六根清净。
“在这么危机的关头，你居然还要秀恩爱？”
就在这时，赛场上老周运用自己强大的弹跳能力从别人的传球中硬生生地拦截了下来，
“漂亮。”
一个远传球飞过班长头顶，大河再把球传回来，看着即将就要投篮，敌方的人立即上去阻止，不料，老周却运着球反向跑去，
“他要干嘛？”
“跑错了吧？那个是自己家的框啊！”
“唉，看来最后的希望也自暴自弃了。”
不是，他是想投一个三分，直接再最后的时间反转局势，不过这种做法也是风险极大，如果三分球说进就能进的话，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分数了。可不是每个人都是方世杰。
跑到稍稍越出三分线一点，老周立即转向，看手势就像要投了，对手也是嗤之以鼻，做事情不要想当然了，这是说投进就能投进的？
不过，此时老周的选择也是对的，与其依靠现在已经破了的防线，不如放手拼一把，进与不进，还有几率赢。
不过，似乎是怕如果来运气了呢，所以他们还是向着老周扑过去，而老周也是向后跳去，身子斜在空中，一发球就这么向着篮筐飞了过去。
“啊，陌生的天花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阳台照射进来时，我被这个朦胧的世界叫醒，闹钟没有响起，似乎一切都在向我预示着，我还能睡。
“喂，色狼，醒醒。”
是谁，谁在叫我？在模糊的意识中，我似乎看见了上帝，啊，果然嘛，上帝果然是女孩，而且长得还跟李莉这么像，我该说什么呢？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比涩谷先生是天使要好很多。
好近，感觉上帝大人的脸凑得好近，要得不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的沐浴了啊，虽然我也并不怎么重视就对了，但这是仪式，就像是诚恳的信徒一般，还有那假装尊敬老师的苦逼学生。
睁开第一眼，突然看见一个美如李莉的面容霸占全屏，就像恐怖游戏里的回头杀一样，只是这次的更惊悚而已。
“啊！”
“哦，你醒了。”
我看了看她，急忙后退，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如同一个被看到了的女生一般，如果现在再配上鸟儿的叫声的话，那我就清白不保了。或者反过来，但我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你干嘛把脸凑这么近啊？”
“只是想观察一下你倒底是为什么这么能睡的，”
“那你也不用这么近啊，”
“你睡觉的时候还要说话，我想看一看你到底是装睡还是真睡。”李莉站起身，一副“事后”的样子拍拍手，“不过能证明你是真睡，毕竟，你不能叫醒一个正在装睡的人。”
……好吧，这种确定的方法的确有些奇怪，而且她为什么这么有闲情雅致来叫我？
“现在是天朝时间下午两点，如果估计你是晚上十点睡的，很好，恭喜你你已经睡了十六个小时。”李莉啊，恭喜就恭喜，但咋能不能换一个表情，这让我不禁会联想到村主小百合……啊，莫名地有些胃疼。
“等一下，都这么晚了？”猛地回头一看，老周的床空空如也。
“你当别人是你？”
这可不是是不是你的问题了，要知道我为什么会起这么晚，还不是昨晚睡晚了？昨天我和老周为了攻略女二，可是花了很久，虽然后来还是没攻略下来就对了。
主要是没想到看起来性格那么开朗的女生居然是傲娇，果然二次元和三次元的设定不一样嘛，于是最后由游戏测出老周的情商为，―20，毕竟，我只是看老周玩而已，我可是高智商高情商的人啊，如果不是我指点了一下老周，估计他的情商值能到―50，不，―100都说不定。哼，我就是这么无敌。
“那你怎么……”
“怎么没去？我才懒得去看篮球呢！”不不不，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会有我们房间的钥匙。
既然都这么晚了，去不去都无所谓了，要不，我就继续睡觉？
正当我这么想时，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摩西摩西。”
“摩西你个大头鬼啊，”听筒传来一阵强风，吓得我急忙将手机拿的远离耳朵，不过这股强劲的疾风还是将我变成了超级赛亚人。
“你还在睡觉？”
稍微瞄了一下李莉，“怎么可能？”
“那你还不快来？”
“我又不用上场，也不用那个……”
“什么不用你上场，现在出问题了！”
我一阵后怕，这不会代表着我要上场吧？
“大河出车祸了？还是说班长出车祸了。”不过哪个出车祸对我来说都不是好事啊！
“……你这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反正你快来就行了。”
“……好吧！”
挂掉电话，我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这件事情或多或少跟我有一点关系。
“哦，这不是一点关系了，有很大的关系。”李莉在一旁若无其事地说着。
“啊？我都还没起床啊！”难道我自己炼成了就算在梦里也能让别人出车祸的绝技？绝技――吾好梦中杀人。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那我们走吧！”
“是你走，我可不想去。”说完，李莉就要离开。
“等一下。”一把抓住李莉的手，额，然后立马又放开，哎呀，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双手呢？
“干嘛？我可是很忙的。”完全看不出来啊喂。
“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啊？”
“我拒绝。”
哈，拒绝地干净利落啊，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时间，“为什么啊？”
“这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意义。”
“你可以看见男神帅气的打篮球姿态。”
“我不是花痴。”
“或者也可以看我被篮球打。”从刚刚老巫婆的话来说，我今天很可能上场，你倒是说是哪个出车祸了啊，害得我这么紧张。
“那我们走吧！”说着李莉就准备动身。
……果然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嘛，你为什么对我出丑这么感兴趣啊喂，这难道就是抖S的开始？
于是，我和李莉便踏上了去C市中学的道路，一个出租车过去，当我们到达了现场，我才发现事情远比车祸严重。
……
比赛的现场亦是火爆，除了本校上体育课的学生外，还有各个学校的啦啦队，球员之类的，要不是我们班顶着个“S县中学”的牌子，估计又得迷路。
“这人怎么多得跟开广场大会一样，还没过年吧？”
“从本能上来说，人就是一群喜欢扎堆的生物，因为受不了孤独所带来的……”
“好了，”一把抓住正在一本正经地解释的李莉的手，“抓住我，别走丢了。”
“你为什么又要抓我？”
此语一出，我立马反应过来，我去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明明都知道不该牵的。
“那，好吧！”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我便放慢了脚步，不然走散了又得去找她，我可没她的电话号码。
准备走时，突然感觉手又被抓住了，
“……你”你到底是抓还是不抓啊？
“刚刚是你抓我，我不愿意，现在是我抓你。”
……什么逻辑？难道她这么在意主次关系？而且咋能不能不用抓这个词，听起来那么粗鲁，我们用牵不行吗？就像是雪平说“波凹凸”一样，明明可以更可爱的说。选择吧，到底是牵，还是不牵。
“还发什么愣？”李莉前一句话听着正常，“快走啦！”
感觉全身如同被触电一般，刚刚最后那一句“快走啦”到底是谁说的？好嗲的声音，细腻又温柔，让人不禁翩翩起舞。急忙环顾四周。
“你刚刚说什么了吗？”看着眼前的李莉，我觉得这么久以来我好像被骗了。
“我说什么了？”依旧是那冷酷的声音，不会吧？啊，对对对，一定是我幻听了，没错，幻听而已，李莉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盯着头顶的牌子，我们终于是到达了作案现场，而现在属于我们的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差对面三分，但快没时间了。”老巫婆平静地看着赛场，但从声音上可以听出来，她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静。
“连老周他们都打不过的对手，你叫我来也没用啊？”边说着，边看向旁边的啦啦队，此时的她们也是紧张地盯着赛场，加油声都忘了叫。
“说的不是这个，”老巫婆指了指班长，“曾浩南今天的状况出问题了。”
顺着老巫婆的手看过去，此时站在球场上的曾浩南，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神看起来也是那么的涣散，昨晚估计是熬夜了，而且如果只有这一点还算好的，毕竟实力在那里，但从他那散漫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些自暴自弃了。
我和老巫婆对望了一眼，“昨天发生了什么了吗？”不可能是老周昨晚不给他面子，然后他想故意输掉比赛吧，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么脆弱，单从他追欣怡就可以看出，而且他的集体荣誉感也很强，不然不会有那么强的号召力，这么想来，他完全没有不想赢球的理由啊！
“记得当时他们的谈话，”这次说话的，是李莉，“如果猜的不错，他应该去找那个叫欣怡的女孩儿表白了，而且，被拒绝了。”
“你们想一想，自己第一次恋爱被拒绝的时候的样子。”
我……记得哭的死去活来的，然后……不敢想，这回忆堪比中二毕业的再回头看自己的“死亡日记”一般，羞耻的念头如潮水般涌来。
“不不不，”我和老巫婆同时使劲地摇摇头，再互相看到了彼此的表情。
“额，我可没被人拒绝过。”
“我也没有啊，”
我们俩边说着，边吹着口哨，天边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李莉啊，今天你的裙子真好看诶！”
“所以，现在的他就处于一个崩溃的状态，依靠这种状态还能来打球，不得不说他的责任感挺强，至少比你们俩强。”
额，尴尬，分析得好啊，本来还想转移话题的，看来这招真的对她完全没用，不过，下次能不能给咋留一点面子，毕竟大庭广众之下的，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被，欣怡拒绝了嘛！”突然想起国庆小舒淇曾说过自己的姐姐还翻身着，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那么那一次，欣怡牵着班长出去，并没有答应他？可恶啊，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你想到什么了吗？”
“没，”
“这最后也不能换人，如果明天他的状态还是这样的话，没办法，就只好让你这个替补队员登场喽！”老巫婆说着，口气依稀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想一想啊，”打电话给欣怡问一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实在不行，让她临时答应他也行啊，到时候再让她分手不就好了嘛！想到这我便飞快地拿出手机。对，就这样，这样，样……
难道我真的要让欣怡这么做？不不不，又不是真的，只是让她骗一下班长而已嘛，就骗一下。
“你真的这么希望我跟他在一起？”
“不不不，只是欺骗他这一次而已，又不是真的……”
“嗯，好的，我会照做的，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了。”
……
“啪”的一声，我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让自己醒过来，
“陈毅，你没事吧？”
“没事。”正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才发现刚好拨出去的电话，还没有挂，快挂啊，“喂，是小毅吗？”好吧，现在有事了。
“额，是啊！”
“有什么事吗？”
“我，我，……”我有些焦急，而老巫婆也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到底说不说啊？
你说个屁，就因为自己不想上场就把责任交给欣怡？用我自己的办法。
“没事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啊？”
“可以是可以啦，只是少见而已，”
“我就想说，我都来这一天了，你都不打电话过来问我，”
“不啊！”欣怡听起来有些急，“不是那样啦，想是想过，只是觉得突然就这么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奇怪的呢？”
“没……什么，小毅你今天是不是有事情啊，有事情的话就说哦，不要自己一个人抗。”
“没事，”我大大咧咧地说着，“就是有点想你了而已，能有什么事呢？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嗯，”
“那我挂了啊！”
“嗯！”大呼一口气，终于是蒙混过关了，不过在挂掉电话的前一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微小的声音，“我也想你。”
“啊~啊！我倒”有种被幸福冲昏的感觉，就像是出差的男人听到在家的妻子温暖的问候一般……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喜欢欣怡，就算一点念头也不行，克制，克制，呼！六根清净。
“在这么危机的关头，你居然还要秀恩爱？”
就在这时，赛场上老周运用自己强大的弹跳能力从别人的传球中硬生生地拦截了下来，
“漂亮。”
一个远传球飞过班长头顶，大河再把球传回来，看着即将就要投篮，敌方的人立即上去阻止，不料，老周却运着球反向跑去，
“他要干嘛？”
“跑错了吧？那个是自己家的框啊！”
“唉，看来最后的希望也自暴自弃了。”
不是，他是想投一个三分，直接再最后的时间反转局势，不过这种做法也是风险极大，如果三分球说进就能进的话，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分数了。可不是每个人都是方世杰。
跑到稍稍越出三分线一点，老周立即转向，看手势就像要投了，对手也是嗤之以鼻，做事情不要想当然了，这是说投进就能投进的？
不过，此时老周的选择也是对的，与其依靠现在已经破了的防线，不如放手拼一把，进与不进，还有几率赢。
不过，似乎是怕如果来运气了呢，所以他们还是向着老周扑过去，而老周也是向后跳去，身子斜在空中，一发球就这么向着篮筐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