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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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那天，天气晴好明朗。剧组成员在导演领导下拜神祭天，以求新戏大卖。
这次跟云微漾演对手戏的是影帝彭莱。彭莱是四十岁的大叔级老戏骨，气质内敛冷峻，完全的学院派演绎风格。跟他对戏没有一定的气场会在戏中被碾压得体无完肤。
所谓飚戏，如果不是旗鼓相当的演技和气场，那么只剩下碾压和被碾压。
“彭老师，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还请多多指教。”云微漾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彭莱礼节性地握了握她的手。
旁边有记者知机地拍下了这一幕，这一张照片与后来的加纳电影节颁奖礼上替云微漾颁发最佳女主角奖的彭莱把奖杯递给她时的拥抱并列成为大陆电影史上的经典照片之一。
云微漾也因此封后，真真正正站在了演艺事业的顶峰。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然而转头看见顾茜时她心中不是不惊讶的。她却不知道，顾茜最后还是把那个独自挑大梁演第一女主角电视剧的要求换成了进剧组演一个小小的配角。
君东临也真是能耐，在这样的时刻，还是能塞人进剧组，而陈导这样耿直的人也答应了。
不过娱乐圈就是那么回事，幕后交易、潜规则之类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云微漾看着顾茜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脸上神色不动。
“云师姐。”顾茜微微欠身。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顾茜觉得云微漾这话说得着实意味深长。
“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请师姐多多关照。”顾茜的话恭敬有礼。
云微漾却很想笑，一个个都让她多多关照，蔡斯琪是这样，顾茜也是这样。
而她的回答也是同样的“不敢当。”
君东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开机现场。顾茜对他最后的要求就是让他把她弄进剧组。他答应了，也做到了。
事实上他已经没必要亲自跑到开机现场，可是却不知为何还是来到了这里。
之前云蔷刷微博的时候指着一条新闻笑着说：“马上就要开机了，大概云微漾忙着新戏的事所以没有时间来我的演奏会吧。”
定妆照和概念海报先行发布，云微漾扮演的是民国时期的女学生，阴丹士林蓝的学生装堪堪掐出她的细腰，一脸纯真的女学生回首不知看着什么，她的身后是漫天硝烟战火。
然后他就鬼使神差来到了这里。
他看到了高严旭拦住了云微漾。
“云小姐，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云微漾好整以暇反问高严旭。
“我相信阿灵的眼光，她的朋友一定会帮我。”高严旭笃定地说。
“可是我不相信。”云微漾抬起眼睫看着他。她的眼神浸透着霜花雪意，亮的惊人。
他一瞬间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我不相信何灵的眼光。你和我这么劣质的例子摆在面前，我想何灵的眼光着实不怎么样。”
“我跟萧天意的婚姻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政商联姻。”
“这跟我没有关系！”云微漾快速打断他。
“阿灵已经不在了，我想我娶谁又有什么关系……”
“高先生，我说了这跟我没有关系。”云微漾的眼珠黑白分明的纯粹，黑色的部分沉淀着某种名叫“冷酷”的东西。
“那么你呢？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代替阿灵成为何家的女儿，占了她的亲人父母和她拥有的一切，你这又算是哪门子的好朋友？”
“所以我说我不相信何灵的眼光。”云微漾抱臂悠悠说着。
悖论。像是一个轮回，所有的对话都回到了起点。
高严旭怒气冲冲看着她，有些急眼。而云微漾倒显得从容不迫。
最后高严旭走的时候云微漾在心里暗暗纾了口气。一转身，就发现君东临双手插兜站在那里，不知听了多久。
“没想到君总还有背后偷听他人对话的习惯。”云微漾忍不住出言讽刺。
君东临却不回答她，只是定定看着她。
“云小姐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特别是女人。”云微漾目不斜视经过他的身边，却在错身而过的瞬间被他拦住。
“如果云小姐能拨冗参加小蔷的钢琴演奏会，我愿意按市场价支付你相应的出场费。”
云微漾心想，君东临为了云蔷，也确实用了心。
“工作方面的事君总可以直接跟我经纪人谈。”云微漾稳重地说。私人相邀是人情，算是私事，而明码标价收费出场，则是公事。
“这么说云小姐这边是没有问题的？”君东临挑眉问道。
“是啊。君总对云蔷小姐的爱护感动了我，你跟sindy把价钱谈妥的话我是没有问题了。”云微漾似笑非笑，语气莫测。
他一时摸不透她是怎么想通的，但既然云微漾已经松口，他没有道理放弃这个机会。
“到时候我们必定虚席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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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还是想办法把她给请来了。”云蔷一边做头发一边跟吴明磊闲聊。后者听了她这话眉头无意识的一剔。
“东临他还真是执着。”他无奈道。
“这次特别执着。”云微漾意有所指。
“为了给你的演奏会增加人气嘛~”吴明磊这话也是真话，云微漾在微博上秀了云蔷的演奏会贵宾票之后，演奏会票价立刻水涨船高供不应求了。
云蔷沉默了，半饷才回了一句：“真是这样就好了。”
吴明磊笑着说：“你纠结这些做什么？你慢慢弄着，我去外面抽根烟。”
出了化妆室他就给sindy打了电话，确认晚上云微漾会过来。得到殿堂级经纪人的再三保证之后，他才放心心来。
君东临把接洽云微漾的事都一手交给他去办，他少不得要多操点心。
云微漾从车子里下来时就被围在会场外的粉丝群给围住了。云微漾摘下墨镜，向热情的粉丝挥了挥手，引得粉丝更加疯狂，声嘶力竭喊着她的名字。主办方一直努力维护门口的秩序，饶是如此，还是有短暂的失控。
闪光灯咔嚓咔嚓不停，云微漾被人围成铁桶。
好不容易在保镖和经纪人的陪护下一路从贵宾通道进入会场，然而当她走近贵宾席时，还是不由脚步一顿。
“云微漾”三个字的铭牌放在最中间的是贵宾席，她的右边那两席上，放的分别是写着“云齐铭”和“颜玲玉”的牌子，左边是君东临和吴明磊。
云微漾的停顿让陪同在一旁的吴明磊发觉，见她正盯着贵宾席上位子看，不由转头问她：“云小姐对座位安排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很好。”她回答了他，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吴明磊陪着她坐在贵宾席上，向她解释自家老板不在场的原因：“东临他去接叔叔阿姨了。”怕她没听明白，又解释了一句：“就是小蔷的爸爸妈妈。”
“哦。”云微漾点头表示了然，然后环顾四周。看了看黑压压一片人，转头对吴明磊说：“来的人倒挺多。”
“这还多亏云女神的号召力。”吴明磊客气地恭维。
“利兹国际钢琴赛大奖获得者的巡演也是值得大家前来的。”云微漾笑着陈述。
“云女神求签名！”有个男生拿了云微漾的海报冲到她的面前。
“好。”云微漾莞尔一笑，拿起了对方递过来的签字笔在海报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带动了后面一群想吃螃蟹的。云微漾对粉丝的要求基本都一一答应，签名的地方也不尽相同，笔记本上、海报上、影碟上，甚至有男粉丝要求写在背上的她也答应了。
君东临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云微漾撩开一个男生的衣衫，在他的背上签名。
她的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签名的时候姿势潇洒意态娴雅，与平时面对自己时那副公事公办客气疏离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粉丝自觉地在她面前排起了队伍，整个会场俨然要成为云微漾的粉丝见面会专场。
“真是双刃剑啊双刃剑。”吴明磊走到他身边感慨，感慨完了向云教授夫妇打起了招呼：“叔叔阿姨一路辛苦了啊。”
“我们没什么辛苦的，倒是还要麻烦东临特意来接我们一趟。”颜玲玉说着，看了前面粉丝簇拥的云微漾一眼，诧异地问吴明磊：“这是……”
“这是上次阿姨你在机场握过手的那个明星，她签了我们公司的代言，今天小蔷的演奏会特意让她过来捧场的。”吴明磊耐心地解释道。
“哦，是她。我有印象。”颜玲玉点点头。
吴明磊带着他们三个走近贵宾席，提高了音量笑着说：“云女神感受到了大家的热情，请大家先就座听完钢琴演奏会再找她要签名大家觉得怎么样？”
粉丝们迟迟不愿散去，还是云微漾发了话 “等下听完钢琴演奏，一定满足大家的愿望”，粉丝才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
吴明磊忍不住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云微漾笑了笑抬起头来对着云齐铭和颜玲玉笑道：“两位教授，又见面了。”
君东临听了眉头一剔，若有所思。
教授……她居然知道？他印象里上次在机场的相遇没有人告诉她两位长辈的职业是大学教授。
云微漾这种见惯了天王巨星富商政要的明星能够记得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位长辈已然是难得，更难得地是她能不假思索地找到了最恰当的称呼。
“你好。”云教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醇厚。
一直撩开幕布看着场下情况的云蔷放下了幕布，对着身边的助理说：“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开机那天，天气晴好明朗。剧组成员在导演领导下拜神祭天，以求新戏大卖。
这次跟云微漾演对手戏的是影帝彭莱。彭莱是四十岁的大叔级老戏骨，气质内敛冷峻，完全的学院派演绎风格。跟他对戏没有一定的气场会在戏中被碾压得体无完肤。
所谓飚戏，如果不是旗鼓相当的演技和气场，那么只剩下碾压和被碾压。
“彭老师，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还请多多指教。”云微漾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彭莱礼节性地握了握她的手。
旁边有记者知机地拍下了这一幕，这一张照片与后来的加纳电影节颁奖礼上替云微漾颁发最佳女主角奖的彭莱把奖杯递给她时的拥抱并列成为大陆电影史上的经典照片之一。
云微漾也因此封后，真真正正站在了演艺事业的顶峰。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然而转头看见顾茜时她心中不是不惊讶的。她却不知道，顾茜最后还是把那个独自挑大梁演第一女主角电视剧的要求换成了进剧组演一个小小的配角。
君东临也真是能耐，在这样的时刻，还是能塞人进剧组，而陈导这样耿直的人也答应了。
不过娱乐圈就是那么回事，幕后交易、潜规则之类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云微漾看着顾茜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脸上神色不动。
“云师姐。”顾茜微微欠身。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顾茜觉得云微漾这话说得着实意味深长。
“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请师姐多多关照。”顾茜的话恭敬有礼。
云微漾却很想笑，一个个都让她多多关照，蔡斯琪是这样，顾茜也是这样。
而她的回答也是同样的“不敢当。”
君东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开机现场。顾茜对他最后的要求就是让他把她弄进剧组。他答应了，也做到了。
事实上他已经没必要亲自跑到开机现场，可是却不知为何还是来到了这里。
之前云蔷刷微博的时候指着一条新闻笑着说：“马上就要开机了，大概云微漾忙着新戏的事所以没有时间来我的演奏会吧。”
定妆照和概念海报先行发布，云微漾扮演的是民国时期的女学生，阴丹士林蓝的学生装堪堪掐出她的细腰，一脸纯真的女学生回首不知看着什么，她的身后是漫天硝烟战火。
然后他就鬼使神差来到了这里。
他看到了高严旭拦住了云微漾。
“云小姐，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云微漾好整以暇反问高严旭。
“我相信阿灵的眼光，她的朋友一定会帮我。”高严旭笃定地说。
“可是我不相信。”云微漾抬起眼睫看着他。她的眼神浸透着霜花雪意，亮的惊人。
他一瞬间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我不相信何灵的眼光。你和我这么劣质的例子摆在面前，我想何灵的眼光着实不怎么样。”
“我跟萧天意的婚姻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政商联姻。”
“这跟我没有关系！”云微漾快速打断他。
“阿灵已经不在了，我想我娶谁又有什么关系……”
“高先生，我说了这跟我没有关系。”云微漾的眼珠黑白分明的纯粹，黑色的部分沉淀着某种名叫“冷酷”的东西。
“那么你呢？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代替阿灵成为何家的女儿，占了她的亲人父母和她拥有的一切，你这又算是哪门子的好朋友？”
“所以我说我不相信何灵的眼光。”云微漾抱臂悠悠说着。
悖论。像是一个轮回，所有的对话都回到了起点。
高严旭怒气冲冲看着她，有些急眼。而云微漾倒显得从容不迫。
最后高严旭走的时候云微漾在心里暗暗纾了口气。一转身，就发现君东临双手插兜站在那里，不知听了多久。
“没想到君总还有背后偷听他人对话的习惯。”云微漾忍不住出言讽刺。
君东临却不回答她，只是定定看着她。
“云小姐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特别是女人。”云微漾目不斜视经过他的身边，却在错身而过的瞬间被他拦住。
“如果云小姐能拨冗参加小蔷的钢琴演奏会，我愿意按市场价支付你相应的出场费。”
云微漾心想，君东临为了云蔷，也确实用了心。
“工作方面的事君总可以直接跟我经纪人谈。”云微漾稳重地说。私人相邀是人情，算是私事，而明码标价收费出场，则是公事。
“这么说云小姐这边是没有问题的？”君东临挑眉问道。
“是啊。君总对云蔷小姐的爱护感动了我，你跟sindy把价钱谈妥的话我是没有问题了。”云微漾似笑非笑，语气莫测。
他一时摸不透她是怎么想通的，但既然云微漾已经松口，他没有道理放弃这个机会。
“到时候我们必定虚席以待。”
∽∽∽∽∽∽∽∽∽∽∽∽∽∽∽∽∽∽∽∽∽∽∽∽∽∽∽∽∽∽∽∽∽∽∽∽∽∽∽∽∽∽
“他最后还是想办法把她给请来了。”云蔷一边做头发一边跟吴明磊闲聊。后者听了她这话眉头无意识的一剔。
“东临他还真是执着。”他无奈道。
“这次特别执着。”云微漾意有所指。
“为了给你的演奏会增加人气嘛~”吴明磊这话也是真话，云微漾在微博上秀了云蔷的演奏会贵宾票之后，演奏会票价立刻水涨船高供不应求了。
云蔷沉默了，半饷才回了一句：“真是这样就好了。”
吴明磊笑着说：“你纠结这些做什么？你慢慢弄着，我去外面抽根烟。”
出了化妆室他就给sindy打了电话，确认晚上云微漾会过来。得到殿堂级经纪人的再三保证之后，他才放心心来。
君东临把接洽云微漾的事都一手交给他去办，他少不得要多操点心。
云微漾从车子里下来时就被围在会场外的粉丝群给围住了。云微漾摘下墨镜，向热情的粉丝挥了挥手，引得粉丝更加疯狂，声嘶力竭喊着她的名字。主办方一直努力维护门口的秩序，饶是如此，还是有短暂的失控。
闪光灯咔嚓咔嚓不停，云微漾被人围成铁桶。
好不容易在保镖和经纪人的陪护下一路从贵宾通道进入会场，然而当她走近贵宾席时，还是不由脚步一顿。
“云微漾”三个字的铭牌放在最中间的是贵宾席，她的右边那两席上，放的分别是写着“云齐铭”和“颜玲玉”的牌子，左边是君东临和吴明磊。
云微漾的停顿让陪同在一旁的吴明磊发觉，见她正盯着贵宾席上位子看，不由转头问她：“云小姐对座位安排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很好。”她回答了他，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吴明磊陪着她坐在贵宾席上，向她解释自家老板不在场的原因：“东临他去接叔叔阿姨了。”怕她没听明白，又解释了一句：“就是小蔷的爸爸妈妈。”
“哦。”云微漾点头表示了然，然后环顾四周。看了看黑压压一片人，转头对吴明磊说：“来的人倒挺多。”
“这还多亏云女神的号召力。”吴明磊客气地恭维。
“利兹国际钢琴赛大奖获得者的巡演也是值得大家前来的。”云微漾笑着陈述。
“云女神求签名！”有个男生拿了云微漾的海报冲到她的面前。
“好。”云微漾莞尔一笑，拿起了对方递过来的签字笔在海报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带动了后面一群想吃螃蟹的。云微漾对粉丝的要求基本都一一答应，签名的地方也不尽相同，笔记本上、海报上、影碟上，甚至有男粉丝要求写在背上的她也答应了。
君东临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云微漾撩开一个男生的衣衫，在他的背上签名。
她的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签名的时候姿势潇洒意态娴雅，与平时面对自己时那副公事公办客气疏离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粉丝自觉地在她面前排起了队伍，整个会场俨然要成为云微漾的粉丝见面会专场。
“真是双刃剑啊双刃剑。”吴明磊走到他身边感慨，感慨完了向云教授夫妇打起了招呼：“叔叔阿姨一路辛苦了啊。”
“我们没什么辛苦的，倒是还要麻烦东临特意来接我们一趟。”颜玲玉说着，看了前面粉丝簇拥的云微漾一眼，诧异地问吴明磊：“这是……”
“这是上次阿姨你在机场握过手的那个明星，她签了我们公司的代言，今天小蔷的演奏会特意让她过来捧场的。”吴明磊耐心地解释道。
“哦，是她。我有印象。”颜玲玉点点头。
吴明磊带着他们三个走近贵宾席，提高了音量笑着说：“云女神感受到了大家的热情，请大家先就座听完钢琴演奏会再找她要签名大家觉得怎么样？”
粉丝们迟迟不愿散去，还是云微漾发了话 “等下听完钢琴演奏，一定满足大家的愿望”，粉丝才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
吴明磊忍不住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云微漾笑了笑抬起头来对着云齐铭和颜玲玉笑道：“两位教授，又见面了。”
君东临听了眉头一剔，若有所思。
教授……她居然知道？他印象里上次在机场的相遇没有人告诉她两位长辈的职业是大学教授。
云微漾这种见惯了天王巨星富商政要的明星能够记得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位长辈已然是难得，更难得地是她能不假思索地找到了最恰当的称呼。
“你好。”云教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醇厚。
一直撩开幕布看着场下情况的云蔷放下了幕布，对着身边的助理说：“差不多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