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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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晓语大脑里有短暂空白，被他突然的出现，吓的不知所措。悫鹉琻浪
“找什么？”
他已经坐起身，拉着她手腕的大手，没有放开，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知道自己是因为紧张，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
“找……找卡！”
面对这样精明的男人，实话实话是最好的办法。她不敢说自己百分百完全了解面前这个男人，但也能确定，自己的出现，绝对会引起他的警觉，此刻对自己的调查，应该正在进行中。
“卡？小雨的？”
他蹙眉，扬起另一只手，开了灯。
突然的光线中，两人都微眯了眼。
“是竹子姐以前给我的，我现在想找出来。”
盛尧深邃的眼眸，视线里暗藏犀利，直直注视着洛晓语巴掌大的小脸，这张脸，虽然乍一看和以前的盛雨竹很像，可是细看便会发现不同，现在洛晓语的脸要稍显婴儿肥，下巴也比雨竹的圆润一点，唇形也不同，雨竹是标准的樱唇，可是洛晓语的唇更丰满一些，有些欧美，眼睛，那眼睛……
“你长高了！”
许久，他淡淡吐字，说出的话，让洛晓语心脏一颤。本就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此刻再听到这种肯定的陈述句，吓得洛晓语差点心梗了。
“呵呵……呵呵……”她干笑，挠头，“高了吗？不知道啊，明天我量量！”
装傻，她已经练了一整年，信手拈来，逼真的经常让她自己都忘了这是在演戏，可是在盛尧面前，怎么就这么心虚？
“跟小雨一样高！”
“……”
洛晓语的笑僵在唇角，足有五秒钟，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小雨”这个称呼，有歧义，盛家人，除了盛雨竹和盛尧，都喊洛晓语为“晓语”，而盛雨竹喊洛晓语为“洛洛”，盛尧，似乎从来没听他和洛晓语单独说过话。
可是盛尧对盛雨竹称呼“小雨”这件事，身为“洛晓语”，应该是不知情的。
她不敢随便接这句话，怕一不小心露了马脚，刚才他说“小雨的卡”时，她强调了是竹子姐给办的卡，岔开了他的话。
此刻，怎么往下接？
“嘿嘿……以前我奶奶说过人换水土会长个子的，看来是真的，吃了一年韩国泡菜，长了不少！对了大少爷，您怎么在我竹子姐房间啊，这么晚不睡觉，吓死我了！”
洛晓语拍着心口，大大咧咧的说着，“您看到一张卡了吗？上面有小猪的，当时竹子姐让我去办我还不知要做什么用，后来才知道她是给我钱，我当时没要，现在想拿出来，放我自己这，什么时候夫人真不让我呆在盛家了，好歹饿不死！”
盛尧脸色始终严肃着，不为她的任何表现而出现半分松动，没人知道他对盛雨竹的熟悉程度，无论从性格眼神言谈举止，或者是身体上，都是熟悉到骨子里的，所以，此刻的洛晓语……
可是，又不太可能，想起墓地里那块冰冷的墓碑，还有刚传回来的洛晓语在韩国治疗时的资料，都显示她是洛晓语。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想法太荒谬了，相差了九岁的两个女人，怎么可能混为一谈？
心里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不能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的越多失望越多。
她是洛晓语，不是小雨！
“卡在我那！明天拿给你！”
他放开她的手腕，站起身，“去睡吧，明天带你去墓地看看她。”
洛晓语在他高大的身形面前，感觉压力很大，不想跟他单独相处，当然是立刻转身就走，“大少爷，您忙就不用管我了。明天小磊哥回来，我叫他带我去就行。”
盛尧蹙眉，看着她背影，眼神愈发深邃。
翌日，早饭时，盛夫人没有出现在餐厅。
洛晓语心里琢磨，昨晚接到的消息，说先后有三拨人调查了她在那边时的情况，盛尧会调查，她猜到了，另一个可能是盛世昌，那么第三个，会是盛夫人？
盛磊一直没有回来，她给靳津发了信息，说一起去墓园看竹子姐。
按照约定时间出门，前脚刚踏出门厅，有车开过来，是盛尧。
车窗落着，男人坚毅的侧脸，展现着完美的线条，可是让人不敢直视。
她咧嘴笑着问候，“大少爷早！”
“上车！”
他看她一眼，沉声命令，同时听到车中控“咔哒”一声，解了锁。
“呃……那个，大少爷，靳津哥说正好也去看竹子姐，我和他一起，约好了呢！”
盛尧眸光一深，重新转过头，看着她，“我昨晚说的话，你没听到？”
“听、听到了！”
洛晓语表现的很哈巴狗，陪着笑脸，“大少爷，我这不是不敢麻烦您嘛！再说……我也怕被您冻着啊！”
最后半句，她咕哝着，像是不敢说，但又能让对方听到的那种类似自言自语的状态。
盛尧脸色一凛，再次命令，“上来！”
她不敢再嘀咕了，吞了下口水，缩着脖子上车。
盛宅大门外，靳津刚停下车子，就看见盛尧的车缓缓开出来，迎面看去，一眼看到副驾驶上的人，他的心，不可遏制的一疼。
“靳津哥！”洛晓语特别热情洋溢的朝他招呼，从落下的车窗内探出头，“大少爷正好也去呢，你要是忙，就别陪我啦！”
靳津看了眼驾驶位上的盛尧，“也好，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嗯，好的！”
两辆车错开，盛尧的车在前，靳津将车调了头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心事重重，担心，但是无可奈何。
“以前，她喊你‘洛洛’？”
盛尧专注的开着车，红灯间隙，突然转头，看着洛晓语，问。
“啊？”她愣了下，“谁？”
“小雨，盛雨竹！”
“喔！是呢，竹子姐说‘洛洛’更好听，哎……我好想竹子姐……呜呜……”
洛晓语毫无预兆的呜呜咽咽的哭起来，盛尧薄唇抿着，没再说什么。
她叫她“洛洛”，区别开来了与“小雨”同音的称呼，为了什么，他心里有答案。
想起这些，他的心，疼痛袭来，呼吸困难。
墓园里，永远都是静谧安详的。
洛晓语跟在盛尧身后，抬眸看着他那宽厚的背影，心口涩然。
他瘦了很多，本就棱角分明的脸颊更显锋利，她不想自作多情的将他的变化归结为因盛雨竹的死，可是他一路的沉默，眉眼间敛藏的沉痛，那种悲伤到极致压抑的痛苦，是骗不了人的。
两个人，一步之遥，洛晓语捧了鲜花，花香盈盈，她心里的情绪十分复杂。
“小雨，洛洛回来了，带她来看看你！”
出乎洛晓语意料的，他主动开口说话，那音调里的温柔，太过明显。
然后他接过她手里的鲜花，摆好，沉默的视线，凝着那上面的照片，那是他们十八岁生日时他为她照的，存在他的手机里当做她的来电显示，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换过。
他总是幻想，或许有一天，这张相片，还会从他的手机中亮起来，闪烁着，上面跳动她的名——小雨。
可是，每次来到这里，看到墓碑上的这张照片，清晰的提醒着他，他的小雨，在这里睡着，他的电话，再也不会亮起那张照片了。
再也不会！
“竹子姐！”
洛晓语哽咽，哭了一路的眼红肿着，此刻看到盛尧这样深情的模样，更是悲从中来。
她一万个不想，不想相信那场事故是他做的手脚。可是车子临翻之前，自己收到的那条信息，明明是他……
“洛洛来看你了！呜呜……你死的好委屈啊……洛洛知道，洛洛一定会给你报仇……”
盛尧眸光一闪，转头看着洛晓语，声音森然，“你说什么？”
洛晓语被他这样激烈的反应吓到一般，嘴唇哆嗦着，看着他，有些害怕的模样，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说什么，什么委屈？”
盛尧双手抓住她肩膀，用力握紧，脸上的戾气，浓重的骇人。
“竹子姐……我们……呜呜……我们出车祸前，竹子姐她收到了一条信息，好像很不好……紧接着车就翻了……呜呜……”
她啜泣着，断断续续的述说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盛尧，将他脸上的表情收尽眼底。
＊＊＊＊＊＊
两人上车，盛尧并没立刻发动车子离开。
沉默半晌，拿出手机，打给纪熙辰，“熙辰，三年前，那场事故，一点疑点都没有？”
那边纪熙辰微愣，之后反问，“你怀疑是人为？”
“不排除这个可能！”
“当时调查结果定性为突发事故，因野蛮施工造成，道路施工方负主要责任，没有人为故意的成分。”
“知道了！”
挂断电话，盛尧眉心蹙的更深，转头看着洛晓语，“这件事，还有没有人知道？”
洛晓语看着他这般强烈的反应，心里更加矛盾。不知该怎么解释那个信息，是他的号码没错，但是他没有理由大费周章的用那种残忍的方式对自己。
难道只是不想要那个孩子？
就算不想要，也不用那么极端。
她的怔愣，让盛尧以为还有别人知道，当下就怒了，大手扣住她的脸，力道很大，“洛晓语，这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有谁知道，你告诉了谁？”
洛晓语被他这样一吼，回神，“大，大少爷……没有，我谁都没说……疼！”
这一声“疼”，让他心底一颤，某些记忆顷刻间被唤回，那种致命的熟悉感，让他高大的身躯，紧绷。
洛晓语大脑里有短暂空白，被他突然的出现，吓的不知所措。悫鹉琻浪
“找什么？”
他已经坐起身，拉着她手腕的大手，没有放开，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知道自己是因为紧张，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
“找……找卡！”
面对这样精明的男人，实话实话是最好的办法。她不敢说自己百分百完全了解面前这个男人，但也能确定，自己的出现，绝对会引起他的警觉，此刻对自己的调查，应该正在进行中。
“卡？小雨的？”
他蹙眉，扬起另一只手，开了灯。
突然的光线中，两人都微眯了眼。
“是竹子姐以前给我的，我现在想找出来。”
盛尧深邃的眼眸，视线里暗藏犀利，直直注视着洛晓语巴掌大的小脸，这张脸，虽然乍一看和以前的盛雨竹很像，可是细看便会发现不同，现在洛晓语的脸要稍显婴儿肥，下巴也比雨竹的圆润一点，唇形也不同，雨竹是标准的樱唇，可是洛晓语的唇更丰满一些，有些欧美，眼睛，那眼睛……
“你长高了！”
许久，他淡淡吐字，说出的话，让洛晓语心脏一颤。本就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此刻再听到这种肯定的陈述句，吓得洛晓语差点心梗了。
“呵呵……呵呵……”她干笑，挠头，“高了吗？不知道啊，明天我量量！”
装傻，她已经练了一整年，信手拈来，逼真的经常让她自己都忘了这是在演戏，可是在盛尧面前，怎么就这么心虚？
“跟小雨一样高！”
“……”
洛晓语的笑僵在唇角，足有五秒钟，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小雨”这个称呼，有歧义，盛家人，除了盛雨竹和盛尧，都喊洛晓语为“晓语”，而盛雨竹喊洛晓语为“洛洛”，盛尧，似乎从来没听他和洛晓语单独说过话。
可是盛尧对盛雨竹称呼“小雨”这件事，身为“洛晓语”，应该是不知情的。
她不敢随便接这句话，怕一不小心露了马脚，刚才他说“小雨的卡”时，她强调了是竹子姐给办的卡，岔开了他的话。
此刻，怎么往下接？
“嘿嘿……以前我奶奶说过人换水土会长个子的，看来是真的，吃了一年韩国泡菜，长了不少！对了大少爷，您怎么在我竹子姐房间啊，这么晚不睡觉，吓死我了！”
洛晓语拍着心口，大大咧咧的说着，“您看到一张卡了吗？上面有小猪的，当时竹子姐让我去办我还不知要做什么用，后来才知道她是给我钱，我当时没要，现在想拿出来，放我自己这，什么时候夫人真不让我呆在盛家了，好歹饿不死！”
盛尧脸色始终严肃着，不为她的任何表现而出现半分松动，没人知道他对盛雨竹的熟悉程度，无论从性格眼神言谈举止，或者是身体上，都是熟悉到骨子里的，所以，此刻的洛晓语……
可是，又不太可能，想起墓地里那块冰冷的墓碑，还有刚传回来的洛晓语在韩国治疗时的资料，都显示她是洛晓语。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想法太荒谬了，相差了九岁的两个女人，怎么可能混为一谈？
心里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不能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的越多失望越多。
她是洛晓语，不是小雨！
“卡在我那！明天拿给你！”
他放开她的手腕，站起身，“去睡吧，明天带你去墓地看看她。”
洛晓语在他高大的身形面前，感觉压力很大，不想跟他单独相处，当然是立刻转身就走，“大少爷，您忙就不用管我了。明天小磊哥回来，我叫他带我去就行。”
盛尧蹙眉，看着她背影，眼神愈发深邃。
翌日，早饭时，盛夫人没有出现在餐厅。
洛晓语心里琢磨，昨晚接到的消息，说先后有三拨人调查了她在那边时的情况，盛尧会调查，她猜到了，另一个可能是盛世昌，那么第三个，会是盛夫人？
盛磊一直没有回来，她给靳津发了信息，说一起去墓园看竹子姐。
按照约定时间出门，前脚刚踏出门厅，有车开过来，是盛尧。
车窗落着，男人坚毅的侧脸，展现着完美的线条，可是让人不敢直视。
她咧嘴笑着问候，“大少爷早！”
“上车！”
他看她一眼，沉声命令，同时听到车中控“咔哒”一声，解了锁。
“呃……那个，大少爷，靳津哥说正好也去看竹子姐，我和他一起，约好了呢！”
盛尧眸光一深，重新转过头，看着她，“我昨晚说的话，你没听到？”
“听、听到了！”
洛晓语表现的很哈巴狗，陪着笑脸，“大少爷，我这不是不敢麻烦您嘛！再说……我也怕被您冻着啊！”
最后半句，她咕哝着，像是不敢说，但又能让对方听到的那种类似自言自语的状态。
盛尧脸色一凛，再次命令，“上来！”
她不敢再嘀咕了，吞了下口水，缩着脖子上车。
盛宅大门外，靳津刚停下车子，就看见盛尧的车缓缓开出来，迎面看去，一眼看到副驾驶上的人，他的心，不可遏制的一疼。
“靳津哥！”洛晓语特别热情洋溢的朝他招呼，从落下的车窗内探出头，“大少爷正好也去呢，你要是忙，就别陪我啦！”
靳津看了眼驾驶位上的盛尧，“也好，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嗯，好的！”
两辆车错开，盛尧的车在前，靳津将车调了头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心事重重，担心，但是无可奈何。
“以前，她喊你‘洛洛’？”
盛尧专注的开着车，红灯间隙，突然转头，看着洛晓语，问。
“啊？”她愣了下，“谁？”
“小雨，盛雨竹！”
“喔！是呢，竹子姐说‘洛洛’更好听，哎……我好想竹子姐……呜呜……”
洛晓语毫无预兆的呜呜咽咽的哭起来，盛尧薄唇抿着，没再说什么。
她叫她“洛洛”，区别开来了与“小雨”同音的称呼，为了什么，他心里有答案。
想起这些，他的心，疼痛袭来，呼吸困难。
墓园里，永远都是静谧安详的。
洛晓语跟在盛尧身后，抬眸看着他那宽厚的背影，心口涩然。
他瘦了很多，本就棱角分明的脸颊更显锋利，她不想自作多情的将他的变化归结为因盛雨竹的死，可是他一路的沉默，眉眼间敛藏的沉痛，那种悲伤到极致压抑的痛苦，是骗不了人的。
两个人，一步之遥，洛晓语捧了鲜花，花香盈盈，她心里的情绪十分复杂。
“小雨，洛洛回来了，带她来看看你！”
出乎洛晓语意料的，他主动开口说话，那音调里的温柔，太过明显。
然后他接过她手里的鲜花，摆好，沉默的视线，凝着那上面的照片，那是他们十八岁生日时他为她照的，存在他的手机里当做她的来电显示，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换过。
他总是幻想，或许有一天，这张相片，还会从他的手机中亮起来，闪烁着，上面跳动她的名——小雨。
可是，每次来到这里，看到墓碑上的这张照片，清晰的提醒着他，他的小雨，在这里睡着，他的电话，再也不会亮起那张照片了。
再也不会！
“竹子姐！”
洛晓语哽咽，哭了一路的眼红肿着，此刻看到盛尧这样深情的模样，更是悲从中来。
她一万个不想，不想相信那场事故是他做的手脚。可是车子临翻之前，自己收到的那条信息，明明是他……
“洛洛来看你了！呜呜……你死的好委屈啊……洛洛知道，洛洛一定会给你报仇……”
盛尧眸光一闪，转头看着洛晓语，声音森然，“你说什么？”
洛晓语被他这样激烈的反应吓到一般，嘴唇哆嗦着，看着他，有些害怕的模样，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说什么，什么委屈？”
盛尧双手抓住她肩膀，用力握紧，脸上的戾气，浓重的骇人。
“竹子姐……我们……呜呜……我们出车祸前，竹子姐她收到了一条信息，好像很不好……紧接着车就翻了……呜呜……”
她啜泣着，断断续续的述说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盛尧，将他脸上的表情收尽眼底。
＊＊＊＊＊＊
两人上车，盛尧并没立刻发动车子离开。
沉默半晌，拿出手机，打给纪熙辰，“熙辰，三年前，那场事故，一点疑点都没有？”
那边纪熙辰微愣，之后反问，“你怀疑是人为？”
“不排除这个可能！”
“当时调查结果定性为突发事故，因野蛮施工造成，道路施工方负主要责任，没有人为故意的成分。”
“知道了！”
挂断电话，盛尧眉心蹙的更深，转头看着洛晓语，“这件事，还有没有人知道？”
洛晓语看着他这般强烈的反应，心里更加矛盾。不知该怎么解释那个信息，是他的号码没错，但是他没有理由大费周章的用那种残忍的方式对自己。
难道只是不想要那个孩子？
就算不想要，也不用那么极端。
她的怔愣，让盛尧以为还有别人知道，当下就怒了，大手扣住她的脸，力道很大，“洛晓语，这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有谁知道，你告诉了谁？”
洛晓语被他这样一吼，回神，“大，大少爷……没有，我谁都没说……疼！”
这一声“疼”，让他心底一颤，某些记忆顷刻间被唤回，那种致命的熟悉感，让他高大的身躯，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