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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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近在眼前，朝日奈家的高三三人组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复习生涯。
英语、国语、历史、物理、数学……各种科目轮番轰炸。
几天下来，三只双眼无神，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在公寓里头晃悠，把其他人吓得半死。
右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总算把脸色养的好看许多。
一天正在吃晚餐，三人打算快点吃完好早点复习，所以吃得飞快。
右京已经不让绘麻和清河两人帮忙收拾餐桌，所以她们两个带着侑介一起，一吃完就打算走。
自从进入十月后就一直在忙的要，居然难得的出现在餐桌上，看到机械地吃着食物的三人组，牙痛一般的“嘶”了一声。
要:“可怜的孩子，高三生活真不是人过的，看把他们三个折磨的。之前下巴圆圆润润，怎么才十几天不见，消瘦成这样了？”
他看向右京:“京哥，平常不能只严格要求他们，生活上也得照顾到啊。”
正在安静吃饭的右京闻言一愣，抬起头，冷漠地扫他一眼:“不是谁都像你，高考都能胖三斤。”
要:“……”
众:“……”
气氛寂静了三秒，以侑介为首哈哈大笑起来。
侑介笑得形象全无:“这我记得，当年老妈回来见到要哥的第一反应就是没认出来啊哈哈哈哈哈！”
要笑得和蔼可亲:“东大不过尔尔，我肯定心宽。但是小侑你啊，还得加把劲才行。”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侑介:“……”
……戳人痛处，好狠。
偏偏他还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往嘴里拼命地扒米饭。
三只自从进入复习状态后就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打闹过了，要颇心疼地在他们三个身上扫视一圈。黑眼圈重得不可思议，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忽然想起来寺庙每年十一月都会组织一个赏红叶的活动，时间又都是在周末两天，带他们去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想到就说出了口。
绘麻一向乖巧，因为想要去培训班所以拒绝了。
侑介说要考虑一下。
轮到清河，她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一眼要，要只要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清河问他：“活动具体在什么时候举行？”
要笑眯眯地回答：“大约在十一月中旬。”
十一月啊，那时候好像也没什么事，而且近来被复习的事弄得心情焦虑，去放松一下也好。
清河点头答应。
椿当即表示反对：“不可以，小妹一个人去也太危险了吧，我也去好了。”
要挑眉：“小妹在我工作的寺庙里能有什么危险？佛门可是清净的地方，去的人是为了接受心灵的洗涤，而不是为了实施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哦小椿——”
椿气得跳脚：“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哥你别用那种牛郎式微笑对待女施主说佛门是清净地这种话，才更加让人信服！”
两个人年龄加起来超过五十岁的男人，就此在餐桌上吵了起来。
众：“……”
赏红叶的事最终因为清河坚决的态度而定了下来，自然是拒绝椿陪同。
其他人多数有工作在身，大多没有说要去。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一两天，终于到了十月十二号，考试正式开始。
考试连续三天。
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可怜高三学子的辛苦，连续三天都是阴雨连绵。十月的天气还没有彻底冷下去，但是夹杂着冷风的细雨从身边划过，越发弄得心情不适。
三人组沉默不语地上学，进考场前互相加油鼓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跨进去考场。
三人默契地没有提考试的事，前两天都相安无事。
到了第三天，雨势渐大，清河出门前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
第三天考数学，拿到题的刹那，清河终于知道为什么了，有很多题都是她的弱项，她会做的只有了了几题而已。
偏偏屋外细雨连绵，雨势不断，弄得心情愈发烦躁。
她尽可能做对自己能做的，不能做的也试了试，但是总是算错数据。如此几次，还没怎么计算呢，考试时间就走到了尽头。
清河眼睁睁地看着卷子交上去，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出考场。
回家后，众兄弟就考试没有提一字半句，还是像以前那样插科打诨逗得他们三个捧腹大笑。
虽然这场考试的结果关系到最终志愿的选择，但是在成绩出来之前，该玩的还是得玩。
——因为高三学子最后的一次可以参加的校园祭马上就要到来了。
校园祭往年都在十月二十三号举行，今年也不例外。
由于考完试后还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可以准备，班长佐藤川组织学生投票选举今年这次的校园祭活动。
大家讨论来讨论去，也讨论不出一个准数，整个班级吵吵闹闹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是谁趁机大声喊了一句“前两年都是举办的很复杂，今年不如来个简单的吧，我看展览会就很好”。
这一句话如同沸水上浇油，全班一下子炸开了锅。
“我看这个注意不错诶，以前怎么没想到。”
“对啊对啊，不仅简单，而且大家也都能抽出时间去看一看别人的。”
“就是，把想要展现的东西展现给大家看，将来也算是美好的回忆了。”
大家纷纷讨论开了，最终敲定举办展览会，其中分为个人展区和班级展区。
商量完之后，大家需要各自准备一份展示的东西即可，随后宣布放学。
清河姑且认为自己的字还不错，当夜默写了一篇古人的诗篇；而同班的绘麻则表示，想要做一份糕点带过去。
至于侑介么，听说他们班组织的活动是鬼屋。
为了筹备校园祭，整个学校都被带动起来，一个星期都处于兴奋状态。
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考试成绩终于在二十号下来了。
绘麻由于突击培训，成绩提升了二十几名，一下子挤进了尖子生的名单；侑介在考前死命补习，除了英语和国语稍显弱势，总体上升几十名，有望考上大学；至于清河么，果不其然，数学拖了后腿，让她处在了不尴不尬的位置上。
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众学子可以依据成绩从中挑选出几所有希望考上的大学。
偌大的阳出，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学校希望学生先和家长私下商量一下，如果有疑问在下周一和老师进行商讨。所以清河是一路心情复杂地回了家。
没了考试压力，清河看右京一人做晚餐实在是分|身乏术，主动提出帮忙。
她静静地洗着一把小青菜，右京在一边切着鸡肉，他快刀切下去，鸡肉很快就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他又有点强迫症，鸡块乍一看，形状大小相同。
他一切完鸡肉，清河很有默契地拿出盘子盛装起来。
她这样狗腿，就是打算着右京不要问她成绩的事。
不想，就在鸡肉下锅后，右京一边熟练地炒着鸡肉，一边分心问她：“今天你们班主任打电话和我说你们成绩出来了，绘麻不用担心，侑介有进步，一般大学可以考上去，但是唯独你……”他皱起眉头。
清河果断低头：“我错了。”
“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事不方便，今晚来我房间聊一聊。”
“啊？”
右京低头看她，不由拒绝地开口：“怎么，不愿意？”
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我会去的。”
说着，自顾自取走一块姜，“嗒”“嗒”“嗒”切了三四下，把切好的几片姜片递过去。
右京拿了姜片，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提过成绩的事，一心一意地扑在食物上。
吃过晚餐，清河帮右京洗了碗。
右京先走一步，清河在厨房慢慢地喝着水，顺便目送他。男人很快就消失在视野内。
她故意一口一口地喝，但是杯子容量本就小，喝得再慢都有喝完的时候。等到最后一口水喝掉，她一咬牙，心道早死早超生，去他房间又怎么了。
飞快地洗好杯子，紧跟着男人离开起居室。
她磨蹭了十分钟左右，所以到达右京的房间时，他早已进门。她敲了敲门，在门外等了一会。
右京打开门，他大概是在那十分钟里洗漱过了，头发散落下来，眼镜也摘掉了，整个人显得分外人畜无害。
右京一指房间里的沙发，“我先去倒杯茶，你等我一会。”
清河惶恐地点头：“嗯。”
她快步走过去，坐下。右京关上门，在书桌边停留了一会，随后就拿着两杯冒着冉冉热气的茶杯走过来。
茶香迅速弥散在房间里，那是他一贯喝的茶的味道。
右京落座，把茶推到她面前，一看她像小学生一样的坐姿，不由得轻笑出来：“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么紧张作什么？”
他眼眸变得幽深，眼中闪过一瞬即逝的笑意，再说了，之前来借书都没有那么拘谨，这次是被吓到了？
他还想调笑两句，然而却不是适合的时机。
右京斟酌了一番言辞，开口：“我已经知道你的成绩了，数学是最差的。”
清河小声应了一声。
“数学差一点没什么，关键是你的意思。”右京顿了顿，“之前不和你谈志愿的事，是希望你自己能先考虑，如果有不足的地方我们再来讨论。眼下成绩也出来了，你应该知道可以根据成绩具体选择哪几所大学。我不想强迫你，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清河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服，她沉默不语，良久之后，如同彻底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我不知道，京哥。”
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心声，像是向老朋友寻求意见般的，她带着求助的想法看向右京。
——17.01.08
考试近在眼前，朝日奈家的高三三人组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复习生涯。
英语、国语、历史、物理、数学……各种科目轮番轰炸。
几天下来，三只双眼无神，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在公寓里头晃悠，把其他人吓得半死。
右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总算把脸色养的好看许多。
一天正在吃晚餐，三人打算快点吃完好早点复习，所以吃得飞快。
右京已经不让绘麻和清河两人帮忙收拾餐桌，所以她们两个带着侑介一起，一吃完就打算走。
自从进入十月后就一直在忙的要，居然难得的出现在餐桌上，看到机械地吃着食物的三人组，牙痛一般的“嘶”了一声。
要:“可怜的孩子，高三生活真不是人过的，看把他们三个折磨的。之前下巴圆圆润润，怎么才十几天不见，消瘦成这样了？”
他看向右京:“京哥，平常不能只严格要求他们，生活上也得照顾到啊。”
正在安静吃饭的右京闻言一愣，抬起头，冷漠地扫他一眼:“不是谁都像你，高考都能胖三斤。”
要:“……”
众:“……”
气氛寂静了三秒，以侑介为首哈哈大笑起来。
侑介笑得形象全无:“这我记得，当年老妈回来见到要哥的第一反应就是没认出来啊哈哈哈哈哈！”
要笑得和蔼可亲:“东大不过尔尔，我肯定心宽。但是小侑你啊，还得加把劲才行。”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侑介:“……”
……戳人痛处，好狠。
偏偏他还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往嘴里拼命地扒米饭。
三只自从进入复习状态后就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打闹过了，要颇心疼地在他们三个身上扫视一圈。黑眼圈重得不可思议，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忽然想起来寺庙每年十一月都会组织一个赏红叶的活动，时间又都是在周末两天，带他们去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想到就说出了口。
绘麻一向乖巧，因为想要去培训班所以拒绝了。
侑介说要考虑一下。
轮到清河，她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一眼要，要只要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清河问他：“活动具体在什么时候举行？”
要笑眯眯地回答：“大约在十一月中旬。”
十一月啊，那时候好像也没什么事，而且近来被复习的事弄得心情焦虑，去放松一下也好。
清河点头答应。
椿当即表示反对：“不可以，小妹一个人去也太危险了吧，我也去好了。”
要挑眉：“小妹在我工作的寺庙里能有什么危险？佛门可是清净的地方，去的人是为了接受心灵的洗涤，而不是为了实施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哦小椿——”
椿气得跳脚：“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哥你别用那种牛郎式微笑对待女施主说佛门是清净地这种话，才更加让人信服！”
两个人年龄加起来超过五十岁的男人，就此在餐桌上吵了起来。
众：“……”
赏红叶的事最终因为清河坚决的态度而定了下来，自然是拒绝椿陪同。
其他人多数有工作在身，大多没有说要去。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一两天，终于到了十月十二号，考试正式开始。
考试连续三天。
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可怜高三学子的辛苦，连续三天都是阴雨连绵。十月的天气还没有彻底冷下去，但是夹杂着冷风的细雨从身边划过，越发弄得心情不适。
三人组沉默不语地上学，进考场前互相加油鼓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跨进去考场。
三人默契地没有提考试的事，前两天都相安无事。
到了第三天，雨势渐大，清河出门前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
第三天考数学，拿到题的刹那，清河终于知道为什么了，有很多题都是她的弱项，她会做的只有了了几题而已。
偏偏屋外细雨连绵，雨势不断，弄得心情愈发烦躁。
她尽可能做对自己能做的，不能做的也试了试，但是总是算错数据。如此几次，还没怎么计算呢，考试时间就走到了尽头。
清河眼睁睁地看着卷子交上去，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出考场。
回家后，众兄弟就考试没有提一字半句，还是像以前那样插科打诨逗得他们三个捧腹大笑。
虽然这场考试的结果关系到最终志愿的选择，但是在成绩出来之前，该玩的还是得玩。
——因为高三学子最后的一次可以参加的校园祭马上就要到来了。
校园祭往年都在十月二十三号举行，今年也不例外。
由于考完试后还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可以准备，班长佐藤川组织学生投票选举今年这次的校园祭活动。
大家讨论来讨论去，也讨论不出一个准数，整个班级吵吵闹闹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是谁趁机大声喊了一句“前两年都是举办的很复杂，今年不如来个简单的吧，我看展览会就很好”。
这一句话如同沸水上浇油，全班一下子炸开了锅。
“我看这个注意不错诶，以前怎么没想到。”
“对啊对啊，不仅简单，而且大家也都能抽出时间去看一看别人的。”
“就是，把想要展现的东西展现给大家看，将来也算是美好的回忆了。”
大家纷纷讨论开了，最终敲定举办展览会，其中分为个人展区和班级展区。
商量完之后，大家需要各自准备一份展示的东西即可，随后宣布放学。
清河姑且认为自己的字还不错，当夜默写了一篇古人的诗篇；而同班的绘麻则表示，想要做一份糕点带过去。
至于侑介么，听说他们班组织的活动是鬼屋。
为了筹备校园祭，整个学校都被带动起来，一个星期都处于兴奋状态。
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考试成绩终于在二十号下来了。
绘麻由于突击培训，成绩提升了二十几名，一下子挤进了尖子生的名单；侑介在考前死命补习，除了英语和国语稍显弱势，总体上升几十名，有望考上大学；至于清河么，果不其然，数学拖了后腿，让她处在了不尴不尬的位置上。
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众学子可以依据成绩从中挑选出几所有希望考上的大学。
偌大的阳出，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学校希望学生先和家长私下商量一下，如果有疑问在下周一和老师进行商讨。所以清河是一路心情复杂地回了家。
没了考试压力，清河看右京一人做晚餐实在是分|身乏术，主动提出帮忙。
她静静地洗着一把小青菜，右京在一边切着鸡肉，他快刀切下去，鸡肉很快就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他又有点强迫症，鸡块乍一看，形状大小相同。
他一切完鸡肉，清河很有默契地拿出盘子盛装起来。
她这样狗腿，就是打算着右京不要问她成绩的事。
不想，就在鸡肉下锅后，右京一边熟练地炒着鸡肉，一边分心问她：“今天你们班主任打电话和我说你们成绩出来了，绘麻不用担心，侑介有进步，一般大学可以考上去，但是唯独你……”他皱起眉头。
清河果断低头：“我错了。”
“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事不方便，今晚来我房间聊一聊。”
“啊？”
右京低头看她，不由拒绝地开口：“怎么，不愿意？”
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我会去的。”
说着，自顾自取走一块姜，“嗒”“嗒”“嗒”切了三四下，把切好的几片姜片递过去。
右京拿了姜片，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提过成绩的事，一心一意地扑在食物上。
吃过晚餐，清河帮右京洗了碗。
右京先走一步，清河在厨房慢慢地喝着水，顺便目送他。男人很快就消失在视野内。
她故意一口一口地喝，但是杯子容量本就小，喝得再慢都有喝完的时候。等到最后一口水喝掉，她一咬牙，心道早死早超生，去他房间又怎么了。
飞快地洗好杯子，紧跟着男人离开起居室。
她磨蹭了十分钟左右，所以到达右京的房间时，他早已进门。她敲了敲门，在门外等了一会。
右京打开门，他大概是在那十分钟里洗漱过了，头发散落下来，眼镜也摘掉了，整个人显得分外人畜无害。
右京一指房间里的沙发，“我先去倒杯茶，你等我一会。”
清河惶恐地点头：“嗯。”
她快步走过去，坐下。右京关上门，在书桌边停留了一会，随后就拿着两杯冒着冉冉热气的茶杯走过来。
茶香迅速弥散在房间里，那是他一贯喝的茶的味道。
右京落座，把茶推到她面前，一看她像小学生一样的坐姿，不由得轻笑出来：“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么紧张作什么？”
他眼眸变得幽深，眼中闪过一瞬即逝的笑意，再说了，之前来借书都没有那么拘谨，这次是被吓到了？
他还想调笑两句，然而却不是适合的时机。
右京斟酌了一番言辞，开口：“我已经知道你的成绩了，数学是最差的。”
清河小声应了一声。
“数学差一点没什么，关键是你的意思。”右京顿了顿，“之前不和你谈志愿的事，是希望你自己能先考虑，如果有不足的地方我们再来讨论。眼下成绩也出来了，你应该知道可以根据成绩具体选择哪几所大学。我不想强迫你，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清河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服，她沉默不语，良久之后，如同彻底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我不知道，京哥。”
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心声，像是向老朋友寻求意见般的，她带着求助的想法看向右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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