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十五章 低气压，以我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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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差关系，庄璧凡凌晨还在操作。外面刚安静了两个多小时，又突然有人在拍门喊叫。
不过这次对方还算收敛，每隔几分钟又喊叫几分钟。只是这喊叫生在这静悄悄的深夜显得特别的吵闹。他还听到隔壁有人出来骂了两句，但是马上就没有了声响。想必是看到那几个外面的大汉，怂了！
好不容易，庄璧凡才等到中间休市，这段时间有两个小时，他便又打了电话报警。没多久，外面又安静了。
第二天，他起床洗漱后出门吃早餐，回来后，却发现一些人那些人有些他见过，都是这幢楼的住户。他们围着他出租屋对门正在说着什么。
他走进了一些，才看到对门的房门已经开了，他也听清他们七嘴八舌说的是什么。
原来是抱怨他对门一家招来了高利贷，有人要让他们尽快解决，有些人要要求他们搬走。
他没去凑这个热闹，他走过去，有几个人看了他一眼，但他很少和他们接触，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高兴的场合，连点头招呼都没。他看到被人堵着门的竟然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脸的憔悴，也没化妆，但素颜也是挺漂亮的，至少和那个世界他见过的化妆后的女明星差不了多少。这女的只是不停的道歉。
他有点疑惑。昨晚那几个大汉喊的人名好像是男的吧。怎么是个女的出来道歉？这家里的男人也太不讲究了点吧！
不过那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愿多管。不过他刚想关门却听到一个住户大声地说：“梁太太，不是我们不近人情非要逼你搬走。可是三天了，他们每天晚上就来，一吵就吵到半夜。我们连觉都睡不好，大人也就算了，熬一下就过去了。可还有孩子呢？我家孙儿才不到半岁，被吓醒了哄半天也睡不着。这样下去怎么行啊？你不能让你一家的事，就让上下几层楼都跟着受罪。”
庄璧凡顿住了关门的手，一连三天了都这样？那岂不是说，接下来的日子都会这么吵？
“对不起，对不起！”
“你天天这么说，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我看你还是到亲戚家避一避。”
“是，我一定想办法尽快解决这件事。”
也许是看她承诺了，又或者是这些住户也知道对方不想搬走的话，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所以也散了。庄璧凡皱着眉头，看到女人身后还有两个抱在一起的小娃儿，看着大概四五岁，一样高，应该一双龙凤双胞胎。女娃儿眼睛汪汪的，但是双手包住男孩子怯怯地望着他。
那女人刚应付完一群人，脸上露出无奈的疲惫，这会看到庄璧凡，她愣了一下，鞠躬说：“先生，因为我家的事让你受累了，对不起！”
庄璧凡点点头，想关上门，但看到那女娃儿的眼睛，又打开房门，问：“你们家欠他们多少钱？你先生在家吗？在家的话，让他过来我家谈谈。”
那女人愣了一下，摇头说：“他不在天海！”
庄璧凡一听，又看到两个小孩的惊容，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怒容。
女人也许是看到了，正容解释说：“先生不要误会我先生，他做生意失败了，担心这房子也被银行收走，就非要和我离婚。希望让孩子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家里的钱，他全部留给了我。他是个好男人！”
庄璧凡看着她认真的脸，点头说：“对不起！是我太武断了。”他顿了顿。“不过高利贷天天来也不是办法。至少对孩子不好。而且，也影响到我工作。你们欠高利贷多少？我先帮你们垫上，利息按银行利息计算。以后再还我。”
他刚才停在门口，正是因为考虑到那些高利贷来收账，他们只是喊门，没有撞门，也没有喷油漆，警方最多就是当作一个惊扰社区的投诉处理。将人带回去后，最多就是录一个口供，然后就将人放出来。
梁太太，一听，抬头看着庄璧凡的眼睛，发现他一脸的坦然。对他的话，她心动了。如果真的能还清高利贷的钱，丈夫就可以回来。银行的欠款再多，哪怕是房子被收走了，只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辛苦一些也无所谓。
她点头说：“谢谢先生。不过我要先和我先生商量一下。”
庄璧凡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他们两口子的离婚真的只不过无奈之举。这样的事，他虽然没听过。不过在另外一个世界，他听说过因为传言多套房子要收税，就出现排长龙离婚的奇观。这一对夫妻想到这样的办法，可能正是为了那一对孩子。
他点头说：“好。如果你先生同意的话，就来找我。我基本都在家。”
他说完，点了点，便关上了门。然后上网，看财经新闻。
才打开网站，就看到一个国内的著名学家的【博】客上了新闻连接。
“今天细读庄璧凡先生所发表的文章，为其中翔实数据，还有新颖的论点论据所吸引。然而，仔细推敲后，笔者认为经济危机风险确实存在，但文章中所说的‘迫在眉睫’则大有哗众取宠之嫌。”
庄璧凡打开这条博客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专门为分析反驳他昨天发表的那篇论文而做的。
不得不说，里面的反驳的论述没有偏颇，甚至如果他不知道有震旦岛对世界经济状况的分析，说不定他也会因为这文章动摇。
这位老经济学家用更家精辟的论据反驳了他的论点，认为只要各国注意调控，加强干预，是可以延缓危机爆发的时间，让各国政府共同找到减轻危机影响，甚至是消弭危机的机会。
最后这位经济学家在文章里写到：“虽然世界经济正在处于下行区间，但是主要受到是美利坚经济拖累，也有华夏和欧洲两个依然强劲的增长火车头。只要加强全球合作，我认为经济危机可以在多数人不经意之间便悄然过去。”
庄璧凡将这个文章读了一遍，也没打算发表新的文章去证明自己的论点。因为结果很很快就会出来了。
他看了一阵子，有人来敲门了。他开了门，发现是对门的梁太太，还有她那对小儿女：“是梁太太，请进！”
梁太太笑着说：“还没请教先生怎么称呼。”
庄璧凡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还没介绍自己，说：“我叫庄璧凡。”
梁太太好像没有进门的意思，说：“庄先生，谢谢你愿意借钱给我们。我先生说他马上赶回来。等他回来后再亲自向你借款。”
庄璧凡一听，知道是对方担心自己设下什么陷阱。不过他也没在意，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的小心没错。
而他准备借钱给他们，也就是不想这几天还被人大半夜的惊扰到。同时还因为她身后的小女娃那双带着惊怯的眼神。
他笑着说：“好的。那就让梁先生回来后，再来找我。”
“谢谢！”梁太太心里好像是放下了重压，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很多。
庄璧凡点头会所：“不用谢。”等对方转身走到门口，他才轻轻关上了门。
他回到电脑前面依然看着新闻。渐渐地，网上多了一些依然是黑他的新闻。
而这次主要是针对他发表的那篇论文。
《哗众取宠，还是杞人忧天》、《发表文章即被学家当面打脸，庄璧凡你还要装吗？》之类的评论充斥了网络。还有不少的专家也在发文批驳他的论点。
总之他发表了那论文终于给媒体黑他的新素材。一时之间，很多媒体都在用不屑的、怀疑的、恶意的、嘲弄的语气评论他那篇文章。
他只是看了一下标题，连里面的内容都没看，更没有去看那些评论。
他只要这个论文被人知道就行。这些媒体是在黑他、骂他，但无一例外也是在为他做免费传播。
媒体在用那论文黑他，但是还有更多的人也注意到了这篇文章。这些人有些人看了一点就不屑一顾地丢到一边，而有些人疑惑地看了下去，最后将信将疑。还有一些人，他们早就觉察出现在的经济环境不对劲。
文章中指出“盖房用银行的钱，买房用银行的钱，为买房者担保同样用银行的钱，为担保者担保同样用银行的钱。次贷信用者的偿还能力很低，一旦遇到生活风险，很容易造成无法还款，房子、车子被银行收回……银行收回的这些资产，都可能成为不良资产，最后被迫脱离这个链条……盖房的，买房的，还有有为买房担保的，势必会因为债务逼催而破产。”仔细一想，却是事实。
“……发展房地产形成的泡沫，是帝国在以土地换取财政收入带来的，而房地产泡沫将会因为失业潮的到来而破灭。”
文中还提到了美利坚和欧洲的情况：“美利坚几个工业大城市已经因为工业衰退而破产，欧洲高涨的人工福利让工业在向更高智能的机械化发展，唯一还算繁荣的是金融业。”
“……银行存在大面积破产清盘风险……即便主观意识上要遏制房地产泡沫，在五年内他们无法做到。但是时间没有他们的五年。”
文中这些论据，都给出了他们知道或者没留意过的数据作为证据。这些无不让人惊悸。
这篇文章最后的结论：“新一轮的世界范围内的经济危机，在半年内爆发——若有突发情况随时可能爆发——而策源地，极有可能是目前世界经济两极中工业已经破产的美利坚，或者是房地产泡沫即将化为烟花的华夏帝国。又或者两者皆是。”
只要认真看完，有心里分析对比了一下，就能发现文中描述的局面并非没可能出现。只要有人对现在世界的经济局势信心动摇，市场就更容易向着庄璧凡期望的方向发展。
一些人也开始转发他的这篇文章，而这些人也许不是经济学家，但是到多是做金融的。他们算是网络上活跃的大V，粉丝不少。这也让他的推断进入更多的金融投资者的视线。这些人只要认真分析，就肯定能看出不对劲。
只要有了怀疑，这些人即便还将信将疑，但只要市场一旦出现波动，他们就会成为第一批动摇的投资者。市场的怀疑，相当是台风形成前的低气压。只等达到临界点，风暴就会形成。
而那个病毒很霸道，极有可能引发世界范围内的混乱，极有有可能成为风暴的导火线，而市场的悲观情绪，则会是火油。只要股市出现崩溃，这种情绪也会成为助燃剂。
至于刻意引发这场经济风暴，他也没有任何的愧疚。他最多也就是将它爆发的时间提前，同时加深了一些。而且他需要这样的一个机会。
因为时差关系，庄璧凡凌晨还在操作。外面刚安静了两个多小时，又突然有人在拍门喊叫。
不过这次对方还算收敛，每隔几分钟又喊叫几分钟。只是这喊叫生在这静悄悄的深夜显得特别的吵闹。他还听到隔壁有人出来骂了两句，但是马上就没有了声响。想必是看到那几个外面的大汉，怂了！
好不容易，庄璧凡才等到中间休市，这段时间有两个小时，他便又打了电话报警。没多久，外面又安静了。
第二天，他起床洗漱后出门吃早餐，回来后，却发现一些人那些人有些他见过，都是这幢楼的住户。他们围着他出租屋对门正在说着什么。
他走进了一些，才看到对门的房门已经开了，他也听清他们七嘴八舌说的是什么。
原来是抱怨他对门一家招来了高利贷，有人要让他们尽快解决，有些人要要求他们搬走。
他没去凑这个热闹，他走过去，有几个人看了他一眼，但他很少和他们接触，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高兴的场合，连点头招呼都没。他看到被人堵着门的竟然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一脸的憔悴，也没化妆，但素颜也是挺漂亮的，至少和那个世界他见过的化妆后的女明星差不了多少。这女的只是不停的道歉。
他有点疑惑。昨晚那几个大汉喊的人名好像是男的吧。怎么是个女的出来道歉？这家里的男人也太不讲究了点吧！
不过那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愿多管。不过他刚想关门却听到一个住户大声地说：“梁太太，不是我们不近人情非要逼你搬走。可是三天了，他们每天晚上就来，一吵就吵到半夜。我们连觉都睡不好，大人也就算了，熬一下就过去了。可还有孩子呢？我家孙儿才不到半岁，被吓醒了哄半天也睡不着。这样下去怎么行啊？你不能让你一家的事，就让上下几层楼都跟着受罪。”
庄璧凡顿住了关门的手，一连三天了都这样？那岂不是说，接下来的日子都会这么吵？
“对不起，对不起！”
“你天天这么说，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我看你还是到亲戚家避一避。”
“是，我一定想办法尽快解决这件事。”
也许是看她承诺了，又或者是这些住户也知道对方不想搬走的话，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所以也散了。庄璧凡皱着眉头，看到女人身后还有两个抱在一起的小娃儿，看着大概四五岁，一样高，应该一双龙凤双胞胎。女娃儿眼睛汪汪的，但是双手包住男孩子怯怯地望着他。
那女人刚应付完一群人，脸上露出无奈的疲惫，这会看到庄璧凡，她愣了一下，鞠躬说：“先生，因为我家的事让你受累了，对不起！”
庄璧凡点点头，想关上门，但看到那女娃儿的眼睛，又打开房门，问：“你们家欠他们多少钱？你先生在家吗？在家的话，让他过来我家谈谈。”
那女人愣了一下，摇头说：“他不在天海！”
庄璧凡一听，又看到两个小孩的惊容，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怒容。
女人也许是看到了，正容解释说：“先生不要误会我先生，他做生意失败了，担心这房子也被银行收走，就非要和我离婚。希望让孩子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家里的钱，他全部留给了我。他是个好男人！”
庄璧凡看着她认真的脸，点头说：“对不起！是我太武断了。”他顿了顿。“不过高利贷天天来也不是办法。至少对孩子不好。而且，也影响到我工作。你们欠高利贷多少？我先帮你们垫上，利息按银行利息计算。以后再还我。”
他刚才停在门口，正是因为考虑到那些高利贷来收账，他们只是喊门，没有撞门，也没有喷油漆，警方最多就是当作一个惊扰社区的投诉处理。将人带回去后，最多就是录一个口供，然后就将人放出来。
梁太太，一听，抬头看着庄璧凡的眼睛，发现他一脸的坦然。对他的话，她心动了。如果真的能还清高利贷的钱，丈夫就可以回来。银行的欠款再多，哪怕是房子被收走了，只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辛苦一些也无所谓。
她点头说：“谢谢先生。不过我要先和我先生商量一下。”
庄璧凡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他们两口子的离婚真的只不过无奈之举。这样的事，他虽然没听过。不过在另外一个世界，他听说过因为传言多套房子要收税，就出现排长龙离婚的奇观。这一对夫妻想到这样的办法，可能正是为了那一对孩子。
他点头说：“好。如果你先生同意的话，就来找我。我基本都在家。”
他说完，点了点，便关上了门。然后上网，看财经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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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细读庄璧凡先生所发表的文章，为其中翔实数据，还有新颖的论点论据所吸引。然而，仔细推敲后，笔者认为经济危机风险确实存在，但文章中所说的‘迫在眉睫’则大有哗众取宠之嫌。”
庄璧凡打开这条博客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专门为分析反驳他昨天发表的那篇论文而做的。
不得不说，里面的反驳的论述没有偏颇，甚至如果他不知道有震旦岛对世界经济状况的分析，说不定他也会因为这文章动摇。
这位老经济学家用更家精辟的论据反驳了他的论点，认为只要各国注意调控，加强干预，是可以延缓危机爆发的时间，让各国政府共同找到减轻危机影响，甚至是消弭危机的机会。
最后这位经济学家在文章里写到：“虽然世界经济正在处于下行区间，但是主要受到是美利坚经济拖累，也有华夏和欧洲两个依然强劲的增长火车头。只要加强全球合作，我认为经济危机可以在多数人不经意之间便悄然过去。”
庄璧凡将这个文章读了一遍，也没打算发表新的文章去证明自己的论点。因为结果很很快就会出来了。
他看了一阵子，有人来敲门了。他开了门，发现是对门的梁太太，还有她那对小儿女：“是梁太太，请进！”
梁太太笑着说：“还没请教先生怎么称呼。”
庄璧凡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还没介绍自己，说：“我叫庄璧凡。”
梁太太好像没有进门的意思，说：“庄先生，谢谢你愿意借钱给我们。我先生说他马上赶回来。等他回来后再亲自向你借款。”
庄璧凡一听，知道是对方担心自己设下什么陷阱。不过他也没在意，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的小心没错。
而他准备借钱给他们，也就是不想这几天还被人大半夜的惊扰到。同时还因为她身后的小女娃那双带着惊怯的眼神。
他笑着说：“好的。那就让梁先生回来后，再来找我。”
“谢谢！”梁太太心里好像是放下了重压，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很多。
庄璧凡点头会所：“不用谢。”等对方转身走到门口，他才轻轻关上了门。
他回到电脑前面依然看着新闻。渐渐地，网上多了一些依然是黑他的新闻。
而这次主要是针对他发表的那篇论文。
《哗众取宠，还是杞人忧天》、《发表文章即被学家当面打脸，庄璧凡你还要装吗？》之类的评论充斥了网络。还有不少的专家也在发文批驳他的论点。
总之他发表了那论文终于给媒体黑他的新素材。一时之间，很多媒体都在用不屑的、怀疑的、恶意的、嘲弄的语气评论他那篇文章。
他只是看了一下标题，连里面的内容都没看，更没有去看那些评论。
他只要这个论文被人知道就行。这些媒体是在黑他、骂他，但无一例外也是在为他做免费传播。
媒体在用那论文黑他，但是还有更多的人也注意到了这篇文章。这些人有些人看了一点就不屑一顾地丢到一边，而有些人疑惑地看了下去，最后将信将疑。还有一些人，他们早就觉察出现在的经济环境不对劲。
文章中指出“盖房用银行的钱，买房用银行的钱，为买房者担保同样用银行的钱，为担保者担保同样用银行的钱。次贷信用者的偿还能力很低，一旦遇到生活风险，很容易造成无法还款，房子、车子被银行收回……银行收回的这些资产，都可能成为不良资产，最后被迫脱离这个链条……盖房的，买房的，还有有为买房担保的，势必会因为债务逼催而破产。”仔细一想，却是事实。
“……发展房地产形成的泡沫，是帝国在以土地换取财政收入带来的，而房地产泡沫将会因为失业潮的到来而破灭。”
文中还提到了美利坚和欧洲的情况：“美利坚几个工业大城市已经因为工业衰退而破产，欧洲高涨的人工福利让工业在向更高智能的机械化发展，唯一还算繁荣的是金融业。”
“……银行存在大面积破产清盘风险……即便主观意识上要遏制房地产泡沫，在五年内他们无法做到。但是时间没有他们的五年。”
文中这些论据，都给出了他们知道或者没留意过的数据作为证据。这些无不让人惊悸。
这篇文章最后的结论：“新一轮的世界范围内的经济危机，在半年内爆发——若有突发情况随时可能爆发——而策源地，极有可能是目前世界经济两极中工业已经破产的美利坚，或者是房地产泡沫即将化为烟花的华夏帝国。又或者两者皆是。”
只要认真看完，有心里分析对比了一下，就能发现文中描述的局面并非没可能出现。只要有人对现在世界的经济局势信心动摇，市场就更容易向着庄璧凡期望的方向发展。
一些人也开始转发他的这篇文章，而这些人也许不是经济学家，但是到多是做金融的。他们算是网络上活跃的大V，粉丝不少。这也让他的推断进入更多的金融投资者的视线。这些人只要认真分析，就肯定能看出不对劲。
只要有了怀疑，这些人即便还将信将疑，但只要市场一旦出现波动，他们就会成为第一批动摇的投资者。市场的怀疑，相当是台风形成前的低气压。只等达到临界点，风暴就会形成。
而那个病毒很霸道，极有可能引发世界范围内的混乱，极有有可能成为风暴的导火线，而市场的悲观情绪，则会是火油。只要股市出现崩溃，这种情绪也会成为助燃剂。
至于刻意引发这场经济风暴，他也没有任何的愧疚。他最多也就是将它爆发的时间提前，同时加深了一些。而且他需要这样的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