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各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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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类的所有的感官都可以被人类自己的意识所欺骗，那么人类确实就无法分辨世界的真实与否了。用哲学中区分唯物与唯心主义的一句话就是——世界至少不全是可以被人类感知的。
“当然，梦境中前意识的调动强度依然非常低，以至于它对我们的欺骗只存在于梦境层面，如果在一个人睡觉时用仪器来检测他的身体数据，依然能发现他的很多感觉器官运作和梦醒以后是不同的。从这个意义上讲，虽然我们无法分辨梦境，但至少我们知道哪里是现实世界。因为在现实世界中，‘现实视觉经验’是一种规则，而不是一种习惯或者意识，无法被人为的控制。但假如现实世界其实存在另一种我们的前意识补全的，可以被人为控制的某种‘更现实的经验’，那么现实世界在某种意义上也只是另一种梦境而已。”
“我说这些，一方面是因为‘可视性原理’对于前意识的训练和应用有很大帮助，它帮助你理解前意识的行为方式。另一方面，就是我隐约的一点想法……按照‘可视性原理’的基本理论，对于一个人来说，世界只有‘他能感知到的部分’是存在的。如果把一个人的感官能搜集到的信息全部综合起来，假设一个分析能力无限大的东西来处理这些信息，那么——如果这个世界全部是真实的，这些信息就能推导出整个世界的现状，或者很近的过去和未来。反过来说，如果一个分析能力无限大的东西都无法通过这些信息推导出整个世界的所有状态，那么推导不出来的部分相对于这个人来说，就是一个尚未坍缩的波函数。”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一切未知都有可能存在，一切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管应该，还是不应该。”
从梦境中醒来，尽管已经习惯了五分钟的时间变成两小时那般漫长，但柯布此次的一番推论，让这种漫长更加放大了无数倍，好像一种历经了宇宙沧桑变幻，跌宕起伏的奇妙历程。带着那样复杂和忐忑的心情，汪川躺到了床上，慢慢地合上了眼。
自从开始频繁的进入梦境分享装置来做和柯布探讨梦境的奥秘以及训练前意识，汪川已经不会在正常睡觉时做梦了。只是偶尔在前意识训练的时候，他仍然能看到沐汲的身影……
“我一直在等你……”
“即使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你却仍然保留着人性……”
“你终究还是要回到……”
“这里……”
无数的支离破碎疯狂旋转，如同切割着混乱的记忆与思绪，像是一个马桶冲下去的漩涡，混杂着无法名状的恶毒或者痛苦……
汪川猛地坐起来！
“呼——呼……”
“什么鬼？”他皱着眉头，翻身下床，看了一眼旁边的表，才早上五点半，卡普兰应该醒了。汪川套上衣服，胡乱洗了把脸，匆匆忙忙来到居所旁的山洞里，也就是卡普兰日常起居并且工作的车间中。
这个雇佣兵即使在主神空间中也依然没有放弃每天早起训练的习惯，尽管他现在更多像是个科研人员而不是士兵。但这些习惯有益无害不是？走进山洞，无数的机械和摆放得整整齐齐，并没有开始运作，寂静的工厂沉寂着。汪川走进一个普通的电梯，直接上到了这座山峰的顶端。
那是一个露天的训练场，纳美星的氧气含量本来就比地球高，即使在这海拔将近两千米的地方训练，也不会觉得缺氧，即使真的氧气不足，对训练也未必没有好处。汪川过来的时候，卡普兰正在绕着训练场做冲刺，看到汪川，他依然没有停下，而是完成了自己的训练计划后，才慢慢减速下来，小跑着向汪川走来。
“汪先生，您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卡普兰笑着，脸上布满了汗珠，身上穿着的紧身背心也已经湿透了，他却浑然不在意，整个身上蕴含着一种力量的美感。汪川笑了笑：“不知为什么提前醒来了，就提前过来了。”
卡普兰点了点头，汪川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一起训练，虽然不怎么成系统，但聊胜于无。在装备系统化的产品都完成以后，因为暂时还没有给每人兑换一个空间戒指的条件，汪川特意和卡普兰一起设计了一套军用战斗服装和军用背包。把所有的装备背在哪，挂在哪，粘在哪都精打细算地安排好，总算是让寻真者们可以把这些装备都带在身上。唯一的代价就是大家平常需要多进行耐力训练和适应性训练，否则即使像陈国生那样的身体素质，背着一大堆装备在恐怖片里拼命，虽然不费劲，但身上丁零当啷地各种零碎晃来晃去，终究有些不太得劲。
早上的训练完成，时间也接近七点了，这个时候柯布也应该起床了。汪川告别了卡普兰，就下了山向柯布的住所走去。柯布的住所也是独栋的大别墅，和汪川的住所距离不远。一见到柯布，汪川就立刻说道：“柯布，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柯布有些惊讶，他们这些经常在梦境分享装置中工作的人，正常睡眠时早就不会做梦了，反正柯布还没见过例外的情况。他立刻带着汪川去专门的房间进行了身体检查，他知道汪川那种天民血统在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也许就和这个有关呢。
“奇怪。”柯布摘下手套，把汪川从躺椅的束缚装置中解放出来：“各项指标都没有问题。天民血统的身体素质增幅也没有出现拐点，按理说不应该对梦境产生什么影响。也许不是梦呢。”确实如此，梦的定义并没有那么广泛，比如吸毒以后产生了幻觉，那就不属于梦的范畴。汪川虽然不吸毒，但毕竟是轮回小队成员，出现一些类似于梦但又不是梦的幻觉也不奇怪。
柯布安慰汪川不必大惊小怪，反正是想不通的事情，再想也没有什么用。
时间渐渐过去，快到中午，寻真者们也渐渐聚集到童芙的房间里来。直到现在，只剩下钟宁还没有出现，看到童芙看向自己的询问的眼神，汪川微微咳嗽了一声：“他可能去做张杰经常做的那件事了。”
众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无限恐怖原著中，张杰每次恐怖片结束回来后一把抱起他的女人，哈哈大笑着，谁也不甩地走回房间里然后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出来的那一幕……
童芙脸色还是那么苍白，连一丝红晕也没浮现。她轻轻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什么，敲门声响起，肯定是钟宁无疑了。
看着众人看着自己想要笑又不敢笑的诡异眼神，钟宁心里有些毛毛的，这什么情况。
“走吧，天空之城里有训练场。”童芙说道。过了一会，一个大型的飞行舱从天边降落到沙滩上，载着众人飞向了那庞大的天空之城。
“那么，开始吧，大家把自己的强化效果都展示一下吧。”站在一片空旷的合金房间里，汪川微笑着开启了今天的话题。三个新人互相看了看，钟宁说道：“我先来吧，我的强化是游戏鬼泣四中的尼禄，拥有恶魔血统的强大身体素质和恢复力。”说着，他便拔出了身后一直用一张黑布包裹着的绯红女皇，宽大厚重，充满了蒸汽朋克风的大剑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他咧嘴笑了笑，目光一扫，看到旁边一个合金人偶模型，他深吸一口气，喝的一声，一剑斩去。
“哧——”
重剑的威力不是靠锋利，而是靠狂暴的力量得以体现的。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挤压声、断裂声混合成一道充满金属质感的爆破音，整个合金人偶在钟宁一剑之下，本来半掌宽的剑身，却几乎把合金人偶的上半身劈成一团废铁。
“哈哈——”钟宁有些得意得大笑起来，两个新人则是无意识地发出一阵“哇”的声音，简直像极了第一次看到奥特曼的小朋友……陈国生看着钟宁手中的重剑，更是有些心痒。比起内力和武术这种组合，陈国生这种直来直去的简单性格，更倾向于钟宁这种毫无花哨的绝对狂暴的力量。只不过当初的他因为童芙的建议，为了弥补郑吒这种系列强化的通病，才兑换了初级的八极拳强化，此刻看着钟宁的威风，心中真是酸涩无比。
“宁哥，我记得鬼泣里，不是有那个恶魔之手吗？能抓着鬼灯飞来飞去，用各种投技的那个。”池祝财有些双眼放光的看着钟宁。
“额……”钟宁脸上得意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即做出一副完美的遗憾表情：“恶魔之手需要另外兑换，我的奖励点还不是很够。”池祝财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哦。汪川暗自好笑，恶魔之手的能力在尼禄的血统强化到C级后就已经有了，不过当初尼禄是因为右手受伤导致魔力外泄，在阎魔刀的刺激下才形成了恶魔之手，钟宁现在之所以不能显露出恶魔之手的形态，主要还是因为……他不会。
汪川曾经建议他把右手砍下来试试能不能让魔力外泄形成恶魔之手，被钟宁义正言辞地否决了，美其名曰他现在还只能用右手持剑，左手持剑还需要练习，所以恶魔之手现在没有也罢……
微微地显露了一下实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种威力绝对不是一个C级支线剧情和四千奖励点能得到的。至于人家钟宁怎么弄得就不管别人事了，但他这个队长的身份却再次得到了确认。人格魅力？昨天的那番慷慨激昂，虽然有些一时之勇，但也成功打动了众人。实力？从表面来看，比陈国生也只强不弱。外加汪川这个智者位一心扶持，这个团队的中心总算建立起来。
“我兑换的强化是‘精准打击’，C级。技能效果是短时间内增加命中率，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枪械，甚至是迫击炮，弓箭，飞镖，手雷……只要我会用，就可以增加命中率。不过现在的极限时间是使用五分钟，然后效果就会急速下降，大概要休息两个小时才能恢复。”卫期明说着，童芙向旁边一指：“射击训练场在那边。”
虽然没有玩过枪，但凭借强大的肌肉强度和神经反应速度，寻真者们的枪法其实都不差，但主要还是集中在用手枪，中近距离射击固定目标时的情况。汪川曾经在现实世界的商场里，在四十米外用手枪把韩荣山爆头，这也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
但兑换了精准打击的卫期明明显不一样，在训练场上，使用满足有效杀伤距离要求的半自动步枪，他可以精准打击最远两千米的目标，更惊人的是，即便使用通用机枪，他依然可以精准打击一千五百米的目标，标靶上的弹孔都没有超过头部第二环的。狙击步枪就不说了，总之，这个精准打击技能几乎一下子成就了一个一流的狙击手加火力手。
这就是主神的神奇之处了，无限恐怖原著中，零点和霸王这样出色的狙击手和火力手，也就是比现在的卫期明多了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如果论靶场比赛，也不见得能胜过他。但反过来说，像零点和霸王那样的人才，一下子就省去了一个C级的强化费用，还不算那些无法强化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由此可见新人素质的重要性。
如果人类的所有的感官都可以被人类自己的意识所欺骗，那么人类确实就无法分辨世界的真实与否了。用哲学中区分唯物与唯心主义的一句话就是——世界至少不全是可以被人类感知的。
“当然，梦境中前意识的调动强度依然非常低，以至于它对我们的欺骗只存在于梦境层面，如果在一个人睡觉时用仪器来检测他的身体数据，依然能发现他的很多感觉器官运作和梦醒以后是不同的。从这个意义上讲，虽然我们无法分辨梦境，但至少我们知道哪里是现实世界。因为在现实世界中，‘现实视觉经验’是一种规则，而不是一种习惯或者意识，无法被人为的控制。但假如现实世界其实存在另一种我们的前意识补全的，可以被人为控制的某种‘更现实的经验’，那么现实世界在某种意义上也只是另一种梦境而已。”
“我说这些，一方面是因为‘可视性原理’对于前意识的训练和应用有很大帮助，它帮助你理解前意识的行为方式。另一方面，就是我隐约的一点想法……按照‘可视性原理’的基本理论，对于一个人来说，世界只有‘他能感知到的部分’是存在的。如果把一个人的感官能搜集到的信息全部综合起来，假设一个分析能力无限大的东西来处理这些信息，那么——如果这个世界全部是真实的，这些信息就能推导出整个世界的现状，或者很近的过去和未来。反过来说，如果一个分析能力无限大的东西都无法通过这些信息推导出整个世界的所有状态，那么推导不出来的部分相对于这个人来说，就是一个尚未坍缩的波函数。”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一切未知都有可能存在，一切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管应该，还是不应该。”
从梦境中醒来，尽管已经习惯了五分钟的时间变成两小时那般漫长，但柯布此次的一番推论，让这种漫长更加放大了无数倍，好像一种历经了宇宙沧桑变幻，跌宕起伏的奇妙历程。带着那样复杂和忐忑的心情，汪川躺到了床上，慢慢地合上了眼。
自从开始频繁的进入梦境分享装置来做和柯布探讨梦境的奥秘以及训练前意识，汪川已经不会在正常睡觉时做梦了。只是偶尔在前意识训练的时候，他仍然能看到沐汲的身影……
“我一直在等你……”
“即使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你却仍然保留着人性……”
“你终究还是要回到……”
“这里……”
无数的支离破碎疯狂旋转，如同切割着混乱的记忆与思绪，像是一个马桶冲下去的漩涡，混杂着无法名状的恶毒或者痛苦……
汪川猛地坐起来！
“呼——呼……”
“什么鬼？”他皱着眉头，翻身下床，看了一眼旁边的表，才早上五点半，卡普兰应该醒了。汪川套上衣服，胡乱洗了把脸，匆匆忙忙来到居所旁的山洞里，也就是卡普兰日常起居并且工作的车间中。
这个雇佣兵即使在主神空间中也依然没有放弃每天早起训练的习惯，尽管他现在更多像是个科研人员而不是士兵。但这些习惯有益无害不是？走进山洞，无数的机械和摆放得整整齐齐，并没有开始运作，寂静的工厂沉寂着。汪川走进一个普通的电梯，直接上到了这座山峰的顶端。
那是一个露天的训练场，纳美星的氧气含量本来就比地球高，即使在这海拔将近两千米的地方训练，也不会觉得缺氧，即使真的氧气不足，对训练也未必没有好处。汪川过来的时候，卡普兰正在绕着训练场做冲刺，看到汪川，他依然没有停下，而是完成了自己的训练计划后，才慢慢减速下来，小跑着向汪川走来。
“汪先生，您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卡普兰笑着，脸上布满了汗珠，身上穿着的紧身背心也已经湿透了，他却浑然不在意，整个身上蕴含着一种力量的美感。汪川笑了笑：“不知为什么提前醒来了，就提前过来了。”
卡普兰点了点头，汪川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一起训练，虽然不怎么成系统，但聊胜于无。在装备系统化的产品都完成以后，因为暂时还没有给每人兑换一个空间戒指的条件，汪川特意和卡普兰一起设计了一套军用战斗服装和军用背包。把所有的装备背在哪，挂在哪，粘在哪都精打细算地安排好，总算是让寻真者们可以把这些装备都带在身上。唯一的代价就是大家平常需要多进行耐力训练和适应性训练，否则即使像陈国生那样的身体素质，背着一大堆装备在恐怖片里拼命，虽然不费劲，但身上丁零当啷地各种零碎晃来晃去，终究有些不太得劲。
早上的训练完成，时间也接近七点了，这个时候柯布也应该起床了。汪川告别了卡普兰，就下了山向柯布的住所走去。柯布的住所也是独栋的大别墅，和汪川的住所距离不远。一见到柯布，汪川就立刻说道：“柯布，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柯布有些惊讶，他们这些经常在梦境分享装置中工作的人，正常睡眠时早就不会做梦了，反正柯布还没见过例外的情况。他立刻带着汪川去专门的房间进行了身体检查，他知道汪川那种天民血统在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也许就和这个有关呢。
“奇怪。”柯布摘下手套，把汪川从躺椅的束缚装置中解放出来：“各项指标都没有问题。天民血统的身体素质增幅也没有出现拐点，按理说不应该对梦境产生什么影响。也许不是梦呢。”确实如此，梦的定义并没有那么广泛，比如吸毒以后产生了幻觉，那就不属于梦的范畴。汪川虽然不吸毒，但毕竟是轮回小队成员，出现一些类似于梦但又不是梦的幻觉也不奇怪。
柯布安慰汪川不必大惊小怪，反正是想不通的事情，再想也没有什么用。
时间渐渐过去，快到中午，寻真者们也渐渐聚集到童芙的房间里来。直到现在，只剩下钟宁还没有出现，看到童芙看向自己的询问的眼神，汪川微微咳嗽了一声：“他可能去做张杰经常做的那件事了。”
众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无限恐怖原著中，张杰每次恐怖片结束回来后一把抱起他的女人，哈哈大笑着，谁也不甩地走回房间里然后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出来的那一幕……
童芙脸色还是那么苍白，连一丝红晕也没浮现。她轻轻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什么，敲门声响起，肯定是钟宁无疑了。
看着众人看着自己想要笑又不敢笑的诡异眼神，钟宁心里有些毛毛的，这什么情况。
“走吧，天空之城里有训练场。”童芙说道。过了一会，一个大型的飞行舱从天边降落到沙滩上，载着众人飞向了那庞大的天空之城。
“那么，开始吧，大家把自己的强化效果都展示一下吧。”站在一片空旷的合金房间里，汪川微笑着开启了今天的话题。三个新人互相看了看，钟宁说道：“我先来吧，我的强化是游戏鬼泣四中的尼禄，拥有恶魔血统的强大身体素质和恢复力。”说着，他便拔出了身后一直用一张黑布包裹着的绯红女皇，宽大厚重，充满了蒸汽朋克风的大剑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他咧嘴笑了笑，目光一扫，看到旁边一个合金人偶模型，他深吸一口气，喝的一声，一剑斩去。
“哧——”
重剑的威力不是靠锋利，而是靠狂暴的力量得以体现的。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挤压声、断裂声混合成一道充满金属质感的爆破音，整个合金人偶在钟宁一剑之下，本来半掌宽的剑身，却几乎把合金人偶的上半身劈成一团废铁。
“哈哈——”钟宁有些得意得大笑起来，两个新人则是无意识地发出一阵“哇”的声音，简直像极了第一次看到奥特曼的小朋友……陈国生看着钟宁手中的重剑，更是有些心痒。比起内力和武术这种组合，陈国生这种直来直去的简单性格，更倾向于钟宁这种毫无花哨的绝对狂暴的力量。只不过当初的他因为童芙的建议，为了弥补郑吒这种系列强化的通病，才兑换了初级的八极拳强化，此刻看着钟宁的威风，心中真是酸涩无比。
“宁哥，我记得鬼泣里，不是有那个恶魔之手吗？能抓着鬼灯飞来飞去，用各种投技的那个。”池祝财有些双眼放光的看着钟宁。
“额……”钟宁脸上得意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即做出一副完美的遗憾表情：“恶魔之手需要另外兑换，我的奖励点还不是很够。”池祝财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哦。汪川暗自好笑，恶魔之手的能力在尼禄的血统强化到C级后就已经有了，不过当初尼禄是因为右手受伤导致魔力外泄，在阎魔刀的刺激下才形成了恶魔之手，钟宁现在之所以不能显露出恶魔之手的形态，主要还是因为……他不会。
汪川曾经建议他把右手砍下来试试能不能让魔力外泄形成恶魔之手，被钟宁义正言辞地否决了，美其名曰他现在还只能用右手持剑，左手持剑还需要练习，所以恶魔之手现在没有也罢……
微微地显露了一下实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种威力绝对不是一个C级支线剧情和四千奖励点能得到的。至于人家钟宁怎么弄得就不管别人事了，但他这个队长的身份却再次得到了确认。人格魅力？昨天的那番慷慨激昂，虽然有些一时之勇，但也成功打动了众人。实力？从表面来看，比陈国生也只强不弱。外加汪川这个智者位一心扶持，这个团队的中心总算建立起来。
“我兑换的强化是‘精准打击’，C级。技能效果是短时间内增加命中率，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枪械，甚至是迫击炮，弓箭，飞镖，手雷……只要我会用，就可以增加命中率。不过现在的极限时间是使用五分钟，然后效果就会急速下降，大概要休息两个小时才能恢复。”卫期明说着，童芙向旁边一指：“射击训练场在那边。”
虽然没有玩过枪，但凭借强大的肌肉强度和神经反应速度，寻真者们的枪法其实都不差，但主要还是集中在用手枪，中近距离射击固定目标时的情况。汪川曾经在现实世界的商场里，在四十米外用手枪把韩荣山爆头，这也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
但兑换了精准打击的卫期明明显不一样，在训练场上，使用满足有效杀伤距离要求的半自动步枪，他可以精准打击最远两千米的目标，更惊人的是，即便使用通用机枪，他依然可以精准打击一千五百米的目标，标靶上的弹孔都没有超过头部第二环的。狙击步枪就不说了，总之，这个精准打击技能几乎一下子成就了一个一流的狙击手加火力手。
这就是主神的神奇之处了，无限恐怖原著中，零点和霸王这样出色的狙击手和火力手，也就是比现在的卫期明多了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如果论靶场比赛，也不见得能胜过他。但反过来说，像零点和霸王那样的人才，一下子就省去了一个C级的强化费用，还不算那些无法强化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由此可见新人素质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