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荣光与共11
藏宝阁小说网www.cbge.cc,最快更新《快穿还愿之旅》最新章节!
若水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椅上,头顶上白色的灯光打在对方的头上,看起来很刺目,
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若水才从贴着门口的动作慢慢的向里面坐着的人走去。
“就是你找的我?”
若水大步跨过去,走到对方的面前,眼神凌厉,语气急促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但也仅仅只是架势罢了。
“不是我哦,我只是一个传话的。”
那人一点不吃若水的架势,闻言依旧是头也没有抬的为自己沏茶,
“那是谁找的我?”
若水皱眉,还是坐下了,否则自己太过于戒备的状态反而会让别人有什么别的打算。
适当的闲适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
“这个啊,你就不需要知道太多了。”
男人抬起头,对着若水一笑
若水瞳孔一缩,
妈耶!是个眯眯眼!
有句经典之言在动漫世界流传甚广,少有出错的时候:眯眯眼都是怪物!
这时若水才注意到这个包厢竟然有两间房,自己在大间,隔间的门旁边摆放了一个矩形的大衣柜,从门口的角度看刚好挡住了。
“那好,你要和我说什么。”
若水双手交叉放在嘴前,神色凛然,“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确定我的父母在哪里,情况如何。”
“您的养父母自然是在他们该在的地方颐养天年。”
若水皱眉,眉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若水的语气平缓,但语速却难掩她心下的恼怒。
“说人话,什么是他们该在的地方,你又是什么人?虫族,混血种,还是其他异族?”
“淡定点,渃濉小姐,你知道你现在对我们来说是尽在掌握中。你的父母还在我们手里,此外,你也没有赢过我们这边的力量,所以不如静下心来的平心静气的和我们交谈。”端起茶盏,轻轻的呷了一口,“更何况我们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和你作对,相反是为了告诉你一些你正在经历而疑惑的事情。”
“呵呵,你看起来可没有那么好心。”
若水冷笑两声,四下随便的扫视一周,
这个大厅一看就藏不住人,那么说其他的人都在隔间喽。
“当然,我只对自己羊圈里面的羊有着让她迷途知返的好心。”
若水没有对对方所说的表示任何反对或赞同。
“看来你现在应该是足够的冷静了,那么我也该进行我此行的任务了。”
眯眯眼眯着眼笑着说,
“不过,看着渃濉小姐你这样冷着脸我有些被吓到了,你的父母也不会安全哟。”
“哦那我来安慰一下你就好。”若水伸手想要接触一下眯眯眼却被对方偏身躲过了,
注意到了对方的谨慎,应该是不会让她近身的了。
“那倒不用,你对我笑笑,真诚点我就确保你父母的安全。”
“老子信你?”
“看看这里。”眯眯眼睁开了眼,还是眯眯眼的看着若水,打了一个响指,他的背后就升起一个大屏幕,上面俨然就是养父母!
而两人的身边各有一只巨大的蟑螂匍匐着,
因为体型的巨大,所以若水能够很清晰的看见这两只大蟑螂细长的小腿上的尖刺和嘴上的大螯牙,散发着森冷的寒芒。
“好了,笑吧。”
若水把嘴角咧起来,“行了吧”
“看起来似乎是想吃了我。”这就是不行了。
若水抿着唇,嘴角勾起来,很商业化的笑,
“太假。”
“……”
“你长得不好笑,我笑不出来。”若水冷漠脸。
“哦?那样你也不在意你的父母了吗?”
屏幕上本来是匍匐着的大蟑螂用两条强健的腿直立起来,靠近了养父母两人,
虽然两人被绑着,但是若水从他们的脸上看不见恐惧,似乎早就习以为常这种自己行走的大蟑螂了。
尽管如此,若水却是还是喊了停,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
若水把嘴角翘起,笑容看起来真挚了很多,不过她暗沉的眸子却宣誓了这笑容的真假。
“很好,请你务必保持。”眯眯眼笑笑,
“那你得说快点。”若水假笑脸。
“渃濉小姐最近是不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一些不同寻常?”
“没有,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嗯,或许渃濉小姐你早就发现了你自己的不对劲,不错,你其实是一个混血种。”
“……”
若水半阖上眼睛,敛去眼中果然如此的神色。
“本来我也是没有想到的,你一个混血种竟然能够在圣菲彼得斯学院,毕竟这里面的审核是最严密的。”顿了顿,眯眯眼看着若水的目光变了一瞬,“不过现在我看见你也有了些了然,你的精神力很纯粹,并没有混杂的味道。而你的形态,本来一直都有药剂的支持所以才能一直保持,不过现在你应该成年了,那些药剂也不在够压制你了。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肯定有些地方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并没有接触什么药剂。”
“呵呵,你只是不记得了而已。药剂的效果很强,即使是在你很小不记事的时候就注射了也依旧能够支撑到你成年。”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养父母,现在你就可以拨出你们交流时常用的号码,她们会告诉你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哦对了,忘了说一句,你的养父母,是虫族哦。他们被派过到联邦做卧底呢。”
若水嘴上的弧度僵硬,没有说话,
“需要一些时间接受吧?也罢,那我就给你五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答应为虫族效力就在五天后的同一时间来到这里,反之……你的养父母可是习惯了联邦这边松散的生活方式,甚至为了你个卑劣的混血种偷了珍贵的药剂,早就应该得到惩罚了呢。”
收了嘴角的假笑,若水沉着眸子看着对方,
“你根本就没有给我选择。”
“当然有,为联邦,或者为了虫族。眯眯眼全程保持着笑容,“反正你是混血种,站在哪边都没有关系。此外,在联邦这种大家族里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虫族混血种的下场?只能做低贱的奴隶,玩物,不具备任何权利,但是虫族这边却是很宽容的,只要你有能力就能覆盖掉你低劣的血统。”
“你又是什么?人,虫,混血,异族?”
“我是什么样的种族并不重要,我只知道联邦内里腐朽,和虫族合作能将利益最大化。”
若水看着眯眯眼眸闪烁,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出了包间。
走出网吧之后若水看着自己手上极微小的黑色金属,对方果然很不好对付啊,她这个定位的家伙一点用都派不上。
待若水走后,隔间里慢慢走出来一道纤长的身影,是苏无瑕。
看着手上的光屏上面显示的录像,苏无瑕嘴角上挑,眸子里透出愉快,
“呵呵,她可没得选。”
眯眯眼笑着喝了一口热茶,不语。
若水回去的时候是自己慢慢走的,路上还遇上了飞车党搭讪,她也就顺便利用了一下对方的飞车送自己回来了,
不过之后对方再纠缠她就彰显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让对方知难而退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都已经到了十一点,平时这时候她早就睡了。
询问了下贴心宝贝儿有什么事情发生没,然后得到并没有发生啥事的消息,
若水便拉开椅子坐下来了,看着桌子上的定位仪,将其拿起,叹口气又把它收了起来。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很低落,是否需要夜宵?”贴心宝贝儿适时出声刷存在感,
“你原来还提供夜宵?”若水有些诧异,然后有些惋惜的道,“早知道我以前就晚点睡怎么样也要蹲到你这顿夜宵啊!”
“……”
“要要要,我要夜宵的。”
“好的,任务受理中……”
若水看着面前不算丰盛但是却足以体恤安慰自己现在漂泊内心的夜宵,深觉这是这一天中最让人动容的时刻。
吃了夜宵,若水心下又充满了力量,那感觉就像波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
不过她这满身的精力却要留到明天发泄了,这个时候她再精神也得睡了,明天可没有假期。
第二天若水将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收了起来,照样去机甲的训练场地,
闭着眼和机甲融合,若水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不要发生波动,不要被外来因素干扰,然后竟然保持了流畅模式将近半个小时。
这虽然并不是很厉害,但是对于若水来说却是一个小突破。
都说人一天里面的好与不好都是相对持平的,
所以若水才从状态里面出来就被程咬金喊停了。
“怎么了吗?”若水按照程咬金的话走出机甲,问道。
“你,你昨晚出去了?”程咬金看着若水的目光复杂有些叹息。
“是。”若水抿唇,这么快就要出事了?那些人动作可真快,说给五天的时间。
“去了哪里?”
“星际网吧的一个包厢。”
“去见了谁?”
“不认识。”若水仰着头,目光沉稳,
“怎么了吗?”若水又重复了一遍,
“校长要找你去谈谈。”程咬金有些烦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发型,居高临下的看着若水“你去见的那个人,是联邦的叛徒,你去见了他你就……算了,你自己去校长哪里吧。”
“好。”
若水敛着眸子,没有多问,转身就走。
“看来她遇到一个大麻烦了呢,甜心。”鲍彼得斯看着若水的背影,对着身边的莎菲纳道,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帝星里面有些虫子爬进来了……”
莎菲纳皱眉继而又舒展开来,眼中满是嘲讽“这些人也安分惯了,来了也好,让他们明白这个世道可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太平”
两人不在多说,眼中都有自己的思考。
这边的若水慢慢的走到校长室,看着面前厚重的合金门,金色的把手上面有些繁琐的花纹。
抬手轻叩,
“进来吧。”一道深沉苍老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
若水转动门把,推门进去了。
房间很大,占满了一面墙的落地窗让这个房间的光线也很充足,厚重的窗帘被两个金色的钩子勾住,地面上也是复古的暗色花纹地砖,若水走在上面鞋跟和地面碰撞出清脆有力的声音。
看向房间中唯一的一个人,对方是个瘦小的小老头,银灰色的头发梳得服帖,嘴巴上留了一抹同色系的小胡子,脸上戴着的细框金色圆眼镜,眼睛下面还骚气的吊了两条金链子,坐在一张红木桌子后面,
若水走过去,声音不大不小,不卑不亢,
“校长,您找我。”
“我知道你,渃濉·李,小程和我说过你,是一个优秀的学生。”
对着若水指了指对面的垫有红绒软垫的圆椅,示意她坐下。
若水安分的坐下,听着对方话里的赞赏,她垂下眼睛看着面前抛光过,光滑到能当镜子的红木桌子,没有说话。
校长也不在意若水的反应,又道,
“今天有人给我送来这么个东西。”
若水摆在看着面前的u 盘,这个在这里都是老古董级别的了。
“呵呵,u 盘,应该是知道我喜欢这些以前的玩意儿,特意弄得吧,不得不说她废了一番心思。你把它连到你的智脑上面看看吧。”
若水抬眼看着面前虽然是温和的笑着却难掩眼中的精明强干的小老头,伸手拿过桌上的u 盘,然后插到智脑上,
看着面前播放的视频。
正是她昨天和眯眯眼见面交谈的视频。
而且这视频很有心机,是从眯眯眼开始阐述自己身世的时候开始的,而且这上面捕捉的自己都是脸上带着笑容和不反驳的态度。
自己比较强势一点的动静都没有。
“这上面的人是你吧。”
若水点头,这个时候她否认也无益。
“既然我这里有一份,那么他们那里应该也会有,想来他们把这个给我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把你逼走。虽然很拙劣,但是”
“却很有效,对吗?”若水抬头对上校长有些浑浊的眼睛,“即使您打算理解我,这个不能说明什么,我都没有说话,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想。如果她放出去到了网络上,这个学校里面就会有很多呼声把我处死之类的,毕竟现在是敏感时刻,而且这里又是军事学校,很多为了的精英都在这里。无论如何,我都是避免不了的。”
“是的,你果然很聪明。那么你应该对结果已经有了猜想,也不会怨恨。”
“是的,但是我能知道这是谁送过来的吗?”
“我并不知道,她应该是用了些特殊的方法,所以我也只看到结果。”校长摇摇头,眼中也有些惋惜,
毕竟要是他知道了是谁干的,那么这个人应该也是有极大的嫌疑和虫族有所勾结。
“苏无瑕。”看着校长皱起的眉头,若水补充道,“既然校长没有主意,那我就给您提供一个方向。”
若水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椅上,头顶上白色的灯光打在对方的头上,看起来很刺目,
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若水才从贴着门口的动作慢慢的向里面坐着的人走去。
“就是你找的我?”
若水大步跨过去,走到对方的面前,眼神凌厉,语气急促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但也仅仅只是架势罢了。
“不是我哦,我只是一个传话的。”
那人一点不吃若水的架势,闻言依旧是头也没有抬的为自己沏茶,
“那是谁找的我?”
若水皱眉,还是坐下了,否则自己太过于戒备的状态反而会让别人有什么别的打算。
适当的闲适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
“这个啊,你就不需要知道太多了。”
男人抬起头,对着若水一笑
若水瞳孔一缩,
妈耶!是个眯眯眼!
有句经典之言在动漫世界流传甚广,少有出错的时候:眯眯眼都是怪物!
这时若水才注意到这个包厢竟然有两间房,自己在大间,隔间的门旁边摆放了一个矩形的大衣柜,从门口的角度看刚好挡住了。
“那好,你要和我说什么。”
若水双手交叉放在嘴前,神色凛然,“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确定我的父母在哪里,情况如何。”
“您的养父母自然是在他们该在的地方颐养天年。”
若水皱眉,眉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若水的语气平缓,但语速却难掩她心下的恼怒。
“说人话,什么是他们该在的地方,你又是什么人?虫族,混血种,还是其他异族?”
“淡定点,渃濉小姐,你知道你现在对我们来说是尽在掌握中。你的父母还在我们手里,此外,你也没有赢过我们这边的力量,所以不如静下心来的平心静气的和我们交谈。”端起茶盏,轻轻的呷了一口,“更何况我们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和你作对,相反是为了告诉你一些你正在经历而疑惑的事情。”
“呵呵,你看起来可没有那么好心。”
若水冷笑两声,四下随便的扫视一周,
这个大厅一看就藏不住人,那么说其他的人都在隔间喽。
“当然,我只对自己羊圈里面的羊有着让她迷途知返的好心。”
若水没有对对方所说的表示任何反对或赞同。
“看来你现在应该是足够的冷静了,那么我也该进行我此行的任务了。”
眯眯眼眯着眼笑着说,
“不过,看着渃濉小姐你这样冷着脸我有些被吓到了,你的父母也不会安全哟。”
“哦那我来安慰一下你就好。”若水伸手想要接触一下眯眯眼却被对方偏身躲过了,
注意到了对方的谨慎,应该是不会让她近身的了。
“那倒不用,你对我笑笑,真诚点我就确保你父母的安全。”
“老子信你?”
“看看这里。”眯眯眼睁开了眼,还是眯眯眼的看着若水,打了一个响指,他的背后就升起一个大屏幕,上面俨然就是养父母!
而两人的身边各有一只巨大的蟑螂匍匐着,
因为体型的巨大,所以若水能够很清晰的看见这两只大蟑螂细长的小腿上的尖刺和嘴上的大螯牙,散发着森冷的寒芒。
“好了,笑吧。”
若水把嘴角咧起来,“行了吧”
“看起来似乎是想吃了我。”这就是不行了。
若水抿着唇,嘴角勾起来,很商业化的笑,
“太假。”
“……”
“你长得不好笑,我笑不出来。”若水冷漠脸。
“哦?那样你也不在意你的父母了吗?”
屏幕上本来是匍匐着的大蟑螂用两条强健的腿直立起来,靠近了养父母两人,
虽然两人被绑着,但是若水从他们的脸上看不见恐惧,似乎早就习以为常这种自己行走的大蟑螂了。
尽管如此,若水却是还是喊了停,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
若水把嘴角翘起,笑容看起来真挚了很多,不过她暗沉的眸子却宣誓了这笑容的真假。
“很好,请你务必保持。”眯眯眼笑笑,
“那你得说快点。”若水假笑脸。
“渃濉小姐最近是不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一些不同寻常?”
“没有,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嗯,或许渃濉小姐你早就发现了你自己的不对劲,不错,你其实是一个混血种。”
“……”
若水半阖上眼睛,敛去眼中果然如此的神色。
“本来我也是没有想到的,你一个混血种竟然能够在圣菲彼得斯学院,毕竟这里面的审核是最严密的。”顿了顿,眯眯眼看着若水的目光变了一瞬,“不过现在我看见你也有了些了然,你的精神力很纯粹,并没有混杂的味道。而你的形态,本来一直都有药剂的支持所以才能一直保持,不过现在你应该成年了,那些药剂也不在够压制你了。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肯定有些地方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并没有接触什么药剂。”
“呵呵,你只是不记得了而已。药剂的效果很强,即使是在你很小不记事的时候就注射了也依旧能够支撑到你成年。”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养父母,现在你就可以拨出你们交流时常用的号码,她们会告诉你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哦对了,忘了说一句,你的养父母,是虫族哦。他们被派过到联邦做卧底呢。”
若水嘴上的弧度僵硬,没有说话,
“需要一些时间接受吧?也罢,那我就给你五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答应为虫族效力就在五天后的同一时间来到这里,反之……你的养父母可是习惯了联邦这边松散的生活方式,甚至为了你个卑劣的混血种偷了珍贵的药剂,早就应该得到惩罚了呢。”
收了嘴角的假笑,若水沉着眸子看着对方,
“你根本就没有给我选择。”
“当然有,为联邦,或者为了虫族。眯眯眼全程保持着笑容,“反正你是混血种,站在哪边都没有关系。此外,在联邦这种大家族里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虫族混血种的下场?只能做低贱的奴隶,玩物,不具备任何权利,但是虫族这边却是很宽容的,只要你有能力就能覆盖掉你低劣的血统。”
“你又是什么?人,虫,混血,异族?”
“我是什么样的种族并不重要,我只知道联邦内里腐朽,和虫族合作能将利益最大化。”
若水看着眯眯眼眸闪烁,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出了包间。
走出网吧之后若水看着自己手上极微小的黑色金属,对方果然很不好对付啊,她这个定位的家伙一点用都派不上。
待若水走后,隔间里慢慢走出来一道纤长的身影,是苏无瑕。
看着手上的光屏上面显示的录像,苏无瑕嘴角上挑,眸子里透出愉快,
“呵呵,她可没得选。”
眯眯眼笑着喝了一口热茶,不语。
若水回去的时候是自己慢慢走的,路上还遇上了飞车党搭讪,她也就顺便利用了一下对方的飞车送自己回来了,
不过之后对方再纠缠她就彰显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让对方知难而退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都已经到了十一点,平时这时候她早就睡了。
询问了下贴心宝贝儿有什么事情发生没,然后得到并没有发生啥事的消息,
若水便拉开椅子坐下来了,看着桌子上的定位仪,将其拿起,叹口气又把它收了起来。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很低落,是否需要夜宵?”贴心宝贝儿适时出声刷存在感,
“你原来还提供夜宵?”若水有些诧异,然后有些惋惜的道,“早知道我以前就晚点睡怎么样也要蹲到你这顿夜宵啊!”
“……”
“要要要,我要夜宵的。”
“好的,任务受理中……”
若水看着面前不算丰盛但是却足以体恤安慰自己现在漂泊内心的夜宵,深觉这是这一天中最让人动容的时刻。
吃了夜宵,若水心下又充满了力量,那感觉就像波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
不过她这满身的精力却要留到明天发泄了,这个时候她再精神也得睡了,明天可没有假期。
第二天若水将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收了起来,照样去机甲的训练场地,
闭着眼和机甲融合,若水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不要发生波动,不要被外来因素干扰,然后竟然保持了流畅模式将近半个小时。
这虽然并不是很厉害,但是对于若水来说却是一个小突破。
都说人一天里面的好与不好都是相对持平的,
所以若水才从状态里面出来就被程咬金喊停了。
“怎么了吗?”若水按照程咬金的话走出机甲,问道。
“你,你昨晚出去了?”程咬金看着若水的目光复杂有些叹息。
“是。”若水抿唇,这么快就要出事了?那些人动作可真快,说给五天的时间。
“去了哪里?”
“星际网吧的一个包厢。”
“去见了谁?”
“不认识。”若水仰着头,目光沉稳,
“怎么了吗?”若水又重复了一遍,
“校长要找你去谈谈。”程咬金有些烦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发型,居高临下的看着若水“你去见的那个人,是联邦的叛徒,你去见了他你就……算了,你自己去校长哪里吧。”
“好。”
若水敛着眸子,没有多问,转身就走。
“看来她遇到一个大麻烦了呢,甜心。”鲍彼得斯看着若水的背影,对着身边的莎菲纳道,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帝星里面有些虫子爬进来了……”
莎菲纳皱眉继而又舒展开来,眼中满是嘲讽“这些人也安分惯了,来了也好,让他们明白这个世道可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太平”
两人不在多说,眼中都有自己的思考。
这边的若水慢慢的走到校长室,看着面前厚重的合金门,金色的把手上面有些繁琐的花纹。
抬手轻叩,
“进来吧。”一道深沉苍老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
若水转动门把,推门进去了。
房间很大,占满了一面墙的落地窗让这个房间的光线也很充足,厚重的窗帘被两个金色的钩子勾住,地面上也是复古的暗色花纹地砖,若水走在上面鞋跟和地面碰撞出清脆有力的声音。
看向房间中唯一的一个人,对方是个瘦小的小老头,银灰色的头发梳得服帖,嘴巴上留了一抹同色系的小胡子,脸上戴着的细框金色圆眼镜,眼睛下面还骚气的吊了两条金链子,坐在一张红木桌子后面,
若水走过去,声音不大不小,不卑不亢,
“校长,您找我。”
“我知道你,渃濉·李,小程和我说过你,是一个优秀的学生。”
对着若水指了指对面的垫有红绒软垫的圆椅,示意她坐下。
若水安分的坐下,听着对方话里的赞赏,她垂下眼睛看着面前抛光过,光滑到能当镜子的红木桌子,没有说话。
校长也不在意若水的反应,又道,
“今天有人给我送来这么个东西。”
若水摆在看着面前的u 盘,这个在这里都是老古董级别的了。
“呵呵,u 盘,应该是知道我喜欢这些以前的玩意儿,特意弄得吧,不得不说她废了一番心思。你把它连到你的智脑上面看看吧。”
若水抬眼看着面前虽然是温和的笑着却难掩眼中的精明强干的小老头,伸手拿过桌上的u 盘,然后插到智脑上,
看着面前播放的视频。
正是她昨天和眯眯眼见面交谈的视频。
而且这视频很有心机,是从眯眯眼开始阐述自己身世的时候开始的,而且这上面捕捉的自己都是脸上带着笑容和不反驳的态度。
自己比较强势一点的动静都没有。
“这上面的人是你吧。”
若水点头,这个时候她否认也无益。
“既然我这里有一份,那么他们那里应该也会有,想来他们把这个给我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把你逼走。虽然很拙劣,但是”
“却很有效,对吗?”若水抬头对上校长有些浑浊的眼睛,“即使您打算理解我,这个不能说明什么,我都没有说话,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想。如果她放出去到了网络上,这个学校里面就会有很多呼声把我处死之类的,毕竟现在是敏感时刻,而且这里又是军事学校,很多为了的精英都在这里。无论如何,我都是避免不了的。”
“是的,你果然很聪明。那么你应该对结果已经有了猜想,也不会怨恨。”
“是的,但是我能知道这是谁送过来的吗?”
“我并不知道,她应该是用了些特殊的方法,所以我也只看到结果。”校长摇摇头,眼中也有些惋惜,
毕竟要是他知道了是谁干的,那么这个人应该也是有极大的嫌疑和虫族有所勾结。
“苏无瑕。”看着校长皱起的眉头,若水补充道,“既然校长没有主意,那我就给您提供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