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可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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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拼尽全力推开赵铭，脚下踉跄几步，差点儿栽倒。
“小心点儿！”赵铭赶忙扯住了她白皙的玉腕，嘴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警察也会怕流氓么？”
唐心俏脸涨得通红，一眨不眨的瞪着对方。她忽然甩开了后者的手，一旋身冲进楼梯口，逃之夭夭。
“哎！你别走啊！”赵铭紧追几步，可这女人已经蹬蹬蹬下楼，像只害怕猫咪的小老鼠，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他在台阶上伫立片刻，微微摇头，最终放弃了去追唐心的打算，转身回了屋子。
黄小梅扭过头来问：“是谁啊？”
“哦，敲错门了。”
“我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
“是。”赵铭点头，走到餐桌边坐下来，“是个女的，认错了单元楼，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黄小梅不再多问，转身继续同柳菲菲讲话。
赵铭则是专心致志的吃饭，对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好似并不在意。
“菲菲，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过了好一会儿，黄小梅忽然说道，“是什么气味儿的香水？”
“薰衣草香。”柳菲菲淡淡的回答，“我就喷了一点点。”
黄小梅歪着小脑袋，若有所思：“哦，好熟悉的味道...”
赵铭眼皮狠狠一跳，心下瞬间升腾起了一丝极其不妙的预感。
昨天晚上，小梅姐因为沾在他身上的一根长头发和女子的香水味儿而闹得不可开交，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安抚住，眼下该不会再生枝节吧？
女人对香味儿尤其敏感，赵铭心下微动，赶忙撂下碗筷起身：“我吃完了，你们慢慢聊。”
“这就吃完了？”黄小梅眨了眨大眼睛，“小铭，你工作那么辛苦，多吃一点儿啊。”
“我吃饱了。”赵铭咧嘴一笑，不自禁的同柳菲菲对视了一眼。
女子白皙的玉指捏住酒杯，伴随着殷红的酒液荡漾，绝美的面容上也涌动着一抹醉人的红晕，引人怦然心动。
赵铭轻咳一声，赶忙挪开了目光。
他转身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新闻，耳边却充斥着两名围绕餐桌的绝色女子的说笑声。
女人之间往往更有话题可谈，在黄小梅的安慰下，柳菲菲似乎开心了许多。
“今晚的新闻尤其无聊。”赵铭嘴上嘟嚷着，斜躺下来，靠着沙发上的抱枕闭上了双眼。
女子动听的清脆嗓音时近时远，渐渐虚弱下去，直至变成了一片空白...
“小铭？小铭？”
“啊？”赵铭醒过来，一睁眼便迎上黄小梅美艳的脸蛋儿。
他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坐起：“几点了？我一不小心睡着了。”
黄小梅凑近他，气息中带着淡淡的酒香：“你清醒点了么？菲菲喝多了，帮我送她回家。”
“嗯，我知道了。”赵铭狠狠摇了摇头，使得自己的头脑快速清醒过来。
他扭头去看，柳菲菲正趴在身边，两手抱着他的大腿，微闭着眼。
“啊。”赵铭吓了一跳，赶忙挣脱开，从沙发上跳到地上，“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菲菲酒量不大好，都要睡着了。”黄小梅凑过去，将女孩儿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推了推后者的肩膀，“菲菲，菲菲？别睡了，送你回家了。”
“嗯...”柳菲菲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慢悠悠的坐起来，嘟着小嘴，连眼都没睁，“回...回家...”
“对，我让赵铭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没事了。”黄小梅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扬起俏脸道，“小铭，你多照看着她一点儿，一定要把她送进家门。”
“放心吧。”赵铭低低的应下，将醉得昏昏沉沉的柳菲菲扶了起来。
黄小梅赶忙将车钥匙塞进他的手里：“你开菲菲的车走，然后再打车回来，她明早还要上班。”
“知道了。”
黄小梅打开房门，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路上小心。”
“知道了，你在家安心等我回来吧。”赵铭扶着几乎站立不住的柳菲菲，两个人摇摇晃晃的下楼去。
“小心点儿...”他打开车门，将女孩儿塞进副驾驶位，正要起身之际，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对方紧紧抱住。
他的身体微微一滞，近距离的凝视着柳菲菲又长又细的漂亮睫毛，心下不禁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菲菲？菲菲？”他叫了两声，对方依旧微闭着双眸，俏脸红晕，呼吸悠长，没有丝毫反应。
赵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俯下身，距离女孩儿白皙的脸蛋儿越来越近，只觉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两张脸相距不足两公分距离，鼻尖儿即将相触，他却踌躇起来，迟迟不敢再进一步。
柳菲菲眉头轻轻一蹙，神色间流露出些许不耐，忽然睁开了美目。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澄澈，在羞涩之余，更透着几分狡黠之意。
“啊。”赵铭脸色突变，赶忙直起腰，脑袋一不小心狠狠撞在车上，又是疼得惨叫出声。
他捂着后脑勺，就地蹲在车门边，脸颊泛绿：“你没醉？”
“前辈。”柳菲菲扭过娇躯，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晃了晃，“趁喝醉了偷亲人家女孩子，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赵铭老脸一红：“你既然没醉，为什么要装？”
“咱们两家住得这么近，我要是不装作喝醉了，黄小梅能让你送我回家么。”柳菲菲皱了皱琼鼻，歪着小脑袋哼哼道，“人家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小梅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你骗。”
柳菲菲小手一摊：“真倒霉，现在被你发现咯，你要拿我怎么办？你总不会狠心到抛弃人家而去吧？”
赵铭叹了口气，满心无奈：“算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管怎么说你今晚喝了不少酒，我也不放心让你独自开车回去啊。”
“嘻嘻，前辈就是好嘛。”
赵铭揉着后脑勺，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驶离云杉小区。
昏黄的路灯光穿透玻璃窗，照耀在柳菲菲精致的俏脸上，恬静而又美好。
赵铭微偏过头，盯着身旁忽然安静下来的女孩儿，缓缓开口：“菲菲，我很想对你解释，昨晚的事...”
“不要说了！”柳菲菲赶忙打断他的话，满目挫败的低下了小脑袋，“我知道，黄小梅漂亮、温柔、善解人意。她那么好，你们还有感情基础，当然看不上我了。”
“前辈，三年前我第一次在训练营见到你，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现在只觉得后悔，如果那个时候鼓起勇气，大胆一点儿，早一些认识你，情况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赵铭眉头紧蹙：“菲菲，我...”
“不用对我说抱歉的话，我能够理解。钟教官曾经说，我们所经历的东西太过残忍，如果任何人有脱离出去的机会，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忘记这一切，安安静静的过好下半辈子。前辈，黄小梅是那个对的人，但我不是，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回忆起过去。”
“菲菲，你误解我了。你漂亮又勇敢，虽然...虽然有些时候马马虎虎，但毕竟天性聪颖，你这样的女孩儿，没有人会不喜欢。”
柳菲菲抿了抿小嘴：“可你就不喜欢...”
“谁说我不喜欢的？我要是不喜欢，刚刚会想要偷偷亲你么？”
“那还不是因为你好色，男人都好色，但喜欢和好色不一样。”
赵铭眼角一阵剧烈抽搐，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或许分不太清楚，但却可以肯定的说，你开始让我心神不宁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有些时候，我不想只和你做朋友，我想更进一步。”赵铭喉结滚动了一下，用一种比较谨慎的口吻说道，“菲菲，请你理解，你认识我或许好些年了，但我认识你，还只有两个月而已。发展得太快，我也会适应不良。”
柳菲菲思量片刻，黑白分明的眸子泛了亮：“你这是在给我机会么？”
“呃，我不知道自己表达的有没有问题，但这确实是我心中所想。我以前没怎么谈过恋爱，我也是个菜鸟...”
“前辈，我崇拜你。”柳菲菲开心的眯起了大眼睛，“你说什么都对。”
“呵呵。”赵铭有点儿尴尬，“谢谢你的理解，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没到可与不可的地步...”
“前辈，我一定会追到你的！”柳菲菲忽然“咯咯”笑着扑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我太喜欢你了！”
赵铭脸都绿了，这女人平日里看着也挺稳重，一疯癫起来比蒋萌萌也不逞多让啊。
他赶忙在路边停了车，哑着嗓子道：“你...你能松一松么？勒得我喘不上气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柳菲菲赶忙松开胳膊，身子向后缩了缩。
她涨红着小脸，歪了歪小脑袋：“前辈，你送我到这里就好了啦，我自己回去...”
话音落下，她慌慌张张的推开车门就要溜掉。
“哎！”赵铭叫了一声，揪住她的衣服，将人又拽了回来，“这是你的车啊，要往哪里去？”
“哦，我给忘了。”
赵铭翻了翻眼皮，正想再说些什么，耳边忽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唐心拼尽全力推开赵铭，脚下踉跄几步，差点儿栽倒。
“小心点儿！”赵铭赶忙扯住了她白皙的玉腕，嘴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警察也会怕流氓么？”
唐心俏脸涨得通红，一眨不眨的瞪着对方。她忽然甩开了后者的手，一旋身冲进楼梯口，逃之夭夭。
“哎！你别走啊！”赵铭紧追几步，可这女人已经蹬蹬蹬下楼，像只害怕猫咪的小老鼠，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他在台阶上伫立片刻，微微摇头，最终放弃了去追唐心的打算，转身回了屋子。
黄小梅扭过头来问：“是谁啊？”
“哦，敲错门了。”
“我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
“是。”赵铭点头，走到餐桌边坐下来，“是个女的，认错了单元楼，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黄小梅不再多问，转身继续同柳菲菲讲话。
赵铭则是专心致志的吃饭，对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好似并不在意。
“菲菲，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过了好一会儿，黄小梅忽然说道，“是什么气味儿的香水？”
“薰衣草香。”柳菲菲淡淡的回答，“我就喷了一点点。”
黄小梅歪着小脑袋，若有所思：“哦，好熟悉的味道...”
赵铭眼皮狠狠一跳，心下瞬间升腾起了一丝极其不妙的预感。
昨天晚上，小梅姐因为沾在他身上的一根长头发和女子的香水味儿而闹得不可开交，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安抚住，眼下该不会再生枝节吧？
女人对香味儿尤其敏感，赵铭心下微动，赶忙撂下碗筷起身：“我吃完了，你们慢慢聊。”
“这就吃完了？”黄小梅眨了眨大眼睛，“小铭，你工作那么辛苦，多吃一点儿啊。”
“我吃饱了。”赵铭咧嘴一笑，不自禁的同柳菲菲对视了一眼。
女子白皙的玉指捏住酒杯，伴随着殷红的酒液荡漾，绝美的面容上也涌动着一抹醉人的红晕，引人怦然心动。
赵铭轻咳一声，赶忙挪开了目光。
他转身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新闻，耳边却充斥着两名围绕餐桌的绝色女子的说笑声。
女人之间往往更有话题可谈，在黄小梅的安慰下，柳菲菲似乎开心了许多。
“今晚的新闻尤其无聊。”赵铭嘴上嘟嚷着，斜躺下来，靠着沙发上的抱枕闭上了双眼。
女子动听的清脆嗓音时近时远，渐渐虚弱下去，直至变成了一片空白...
“小铭？小铭？”
“啊？”赵铭醒过来，一睁眼便迎上黄小梅美艳的脸蛋儿。
他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坐起：“几点了？我一不小心睡着了。”
黄小梅凑近他，气息中带着淡淡的酒香：“你清醒点了么？菲菲喝多了，帮我送她回家。”
“嗯，我知道了。”赵铭狠狠摇了摇头，使得自己的头脑快速清醒过来。
他扭头去看，柳菲菲正趴在身边，两手抱着他的大腿，微闭着眼。
“啊。”赵铭吓了一跳，赶忙挣脱开，从沙发上跳到地上，“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菲菲酒量不大好，都要睡着了。”黄小梅凑过去，将女孩儿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推了推后者的肩膀，“菲菲，菲菲？别睡了，送你回家了。”
“嗯...”柳菲菲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慢悠悠的坐起来，嘟着小嘴，连眼都没睁，“回...回家...”
“对，我让赵铭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没事了。”黄小梅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扬起俏脸道，“小铭，你多照看着她一点儿，一定要把她送进家门。”
“放心吧。”赵铭低低的应下，将醉得昏昏沉沉的柳菲菲扶了起来。
黄小梅赶忙将车钥匙塞进他的手里：“你开菲菲的车走，然后再打车回来，她明早还要上班。”
“知道了。”
黄小梅打开房门，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路上小心。”
“知道了，你在家安心等我回来吧。”赵铭扶着几乎站立不住的柳菲菲，两个人摇摇晃晃的下楼去。
“小心点儿...”他打开车门，将女孩儿塞进副驾驶位，正要起身之际，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对方紧紧抱住。
他的身体微微一滞，近距离的凝视着柳菲菲又长又细的漂亮睫毛，心下不禁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菲菲？菲菲？”他叫了两声，对方依旧微闭着双眸，俏脸红晕，呼吸悠长，没有丝毫反应。
赵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俯下身，距离女孩儿白皙的脸蛋儿越来越近，只觉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两张脸相距不足两公分距离，鼻尖儿即将相触，他却踌躇起来，迟迟不敢再进一步。
柳菲菲眉头轻轻一蹙，神色间流露出些许不耐，忽然睁开了美目。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澄澈，在羞涩之余，更透着几分狡黠之意。
“啊。”赵铭脸色突变，赶忙直起腰，脑袋一不小心狠狠撞在车上，又是疼得惨叫出声。
他捂着后脑勺，就地蹲在车门边，脸颊泛绿：“你没醉？”
“前辈。”柳菲菲扭过娇躯，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晃了晃，“趁喝醉了偷亲人家女孩子，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赵铭老脸一红：“你既然没醉，为什么要装？”
“咱们两家住得这么近，我要是不装作喝醉了，黄小梅能让你送我回家么。”柳菲菲皱了皱琼鼻，歪着小脑袋哼哼道，“人家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小梅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你骗。”
柳菲菲小手一摊：“真倒霉，现在被你发现咯，你要拿我怎么办？你总不会狠心到抛弃人家而去吧？”
赵铭叹了口气，满心无奈：“算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管怎么说你今晚喝了不少酒，我也不放心让你独自开车回去啊。”
“嘻嘻，前辈就是好嘛。”
赵铭揉着后脑勺，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驶离云杉小区。
昏黄的路灯光穿透玻璃窗，照耀在柳菲菲精致的俏脸上，恬静而又美好。
赵铭微偏过头，盯着身旁忽然安静下来的女孩儿，缓缓开口：“菲菲，我很想对你解释，昨晚的事...”
“不要说了！”柳菲菲赶忙打断他的话，满目挫败的低下了小脑袋，“我知道，黄小梅漂亮、温柔、善解人意。她那么好，你们还有感情基础，当然看不上我了。”
“前辈，三年前我第一次在训练营见到你，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现在只觉得后悔，如果那个时候鼓起勇气，大胆一点儿，早一些认识你，情况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赵铭眉头紧蹙：“菲菲，我...”
“不用对我说抱歉的话，我能够理解。钟教官曾经说，我们所经历的东西太过残忍，如果任何人有脱离出去的机会，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忘记这一切，安安静静的过好下半辈子。前辈，黄小梅是那个对的人，但我不是，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回忆起过去。”
“菲菲，你误解我了。你漂亮又勇敢，虽然...虽然有些时候马马虎虎，但毕竟天性聪颖，你这样的女孩儿，没有人会不喜欢。”
柳菲菲抿了抿小嘴：“可你就不喜欢...”
“谁说我不喜欢的？我要是不喜欢，刚刚会想要偷偷亲你么？”
“那还不是因为你好色，男人都好色，但喜欢和好色不一样。”
赵铭眼角一阵剧烈抽搐，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或许分不太清楚，但却可以肯定的说，你开始让我心神不宁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有些时候，我不想只和你做朋友，我想更进一步。”赵铭喉结滚动了一下，用一种比较谨慎的口吻说道，“菲菲，请你理解，你认识我或许好些年了，但我认识你，还只有两个月而已。发展得太快，我也会适应不良。”
柳菲菲思量片刻，黑白分明的眸子泛了亮：“你这是在给我机会么？”
“呃，我不知道自己表达的有没有问题，但这确实是我心中所想。我以前没怎么谈过恋爱，我也是个菜鸟...”
“前辈，我崇拜你。”柳菲菲开心的眯起了大眼睛，“你说什么都对。”
“呵呵。”赵铭有点儿尴尬，“谢谢你的理解，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没到可与不可的地步...”
“前辈，我一定会追到你的！”柳菲菲忽然“咯咯”笑着扑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我太喜欢你了！”
赵铭脸都绿了，这女人平日里看着也挺稳重，一疯癫起来比蒋萌萌也不逞多让啊。
他赶忙在路边停了车，哑着嗓子道：“你...你能松一松么？勒得我喘不上气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柳菲菲赶忙松开胳膊，身子向后缩了缩。
她涨红着小脸，歪了歪小脑袋：“前辈，你送我到这里就好了啦，我自己回去...”
话音落下，她慌慌张张的推开车门就要溜掉。
“哎！”赵铭叫了一声，揪住她的衣服，将人又拽了回来，“这是你的车啊，要往哪里去？”
“哦，我给忘了。”
赵铭翻了翻眼皮，正想再说些什么，耳边忽然响起了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