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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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挂断通话，将脚下的一块小石子踢出去，慢悠悠的拐进了街边那条黝黑僻静的小巷。
他斜方向跨了一步，恰好在阴影里躲住身形，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的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过了没多久，一个年轻人也拐进这条小巷子，探头探脑，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呵呵。”赵铭忽然轻笑了一声，“在找我么？”
年轻人脸色突变，那副神情就好似突然见了鬼一样，立即就想溜走。
可他刚刚一转身的工夫，赵铭已经从后方伸出手锁住了他的喉咙，将之向着巷子深处拖去。
年轻人喉底发出一阵“嗬嗬”的声响，四肢剧烈挣扎。他反手绕到后腰，抽出了一支手枪，将枪口翻转，抵向了赵铭的小腹。
扳机未来得及扣动，他却陡然瞪大了眼睛，脸颊因为痛苦而极度扭曲起来。
握枪的手狠狠一颤，那支手枪掉在水泥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手腕之上，不知何时，已经插了一柄锋利的匕首，从尺骨和挠骨之间横穿了过去，滴滴答答的淌血。
“年轻人嘛，毛毛躁躁，刀啊枪啊的，带在身上多危险？一不小心就容易伤了自己...”赵铭老气横秋的说着，在黑暗中显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微笑。他的手一松，将对方推到墙边，然后弯身缓缓捡起了那支手枪，用小手指勾住。
年轻人一屁股坐到墙角，紧紧咬着牙，将插进手腕的匕首拔出来，大叫着冲上来：“去死！”
“呵。”赵铭蓦地起身，抬手捏住对方的手腕，向外用力一掰，然后另外一只手卡住后者的喉咙，将之高高举起来，一直按到了墙壁上。
他只这么一扭，年轻人的胳膊便脱臼了，手里的刀也松掉，两脚离地三十余公分，拼了命的蹬刨。
“如此煞费苦心，不就是想把我引出来么？”赵铭冷冷的道，“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人呢？今晚开枪的人不是你，他是谁？他们在哪里？”
一对小情侣从远处依依侬侬的走过来，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这一幕，当即吓了一跳。
“啊！”女的惊叫一声，钻进了男人怀里。
男的壮着胆子，结结巴巴的问：“干...干什么呢！”
赵铭背对着两人，声音低沉嘶哑：“杀猪。”
男的铁青着一张脸，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拉着自己女朋友跑掉了。
他们慌乱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小巷子里，好似一阵凌乱的鼓点儿。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待得这两人走后，赵铭又将年轻人放下来，淡淡的言道。
“你不如杀了我...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不要把话说得太死，没有人知道，一个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赵铭弯腰捡了匕首，一手倒提着手枪，另一只手拎起他的衣领，将之向前拖去。
年轻人唯有任他拖着，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被拖出了这条小巷，又拽进了前方不远处那座公园里的小树林。
这座公园很小，没有广场，只有几条石子铺就的曲折小径，这么深的夜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盛夏时节，夜色下的树林中是蚊虫肆虐之地，赵铭将年轻人扔在一棵树下，匕首钉在树干之上，抬手拨开一丛树枝，让清冷的月光透进来。
在银白色的月亮光华之下，受惊的蚊虫四散飞舞，惶惶然寻找藏匿之处。
一只花翅膀的大蚊子落在年轻人的鼻尖上，可他一只手腕被匕首刺穿，另一条胳膊脱臼，只能是狠狠晃了下头，将这该死的小东西赶走。
“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赵铭忽然开了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不配合，我有这么长的时间陪你谈。”
“说或者不说，一样是死。”年轻人狠狠喘了口气，汗水从额头滚落，划过脸颊，“没什么分别。”
赵铭晃了晃食指，转过了身：“不不不，区别很大。笼统来讲，你我算是一路人，更应该明白，即便是死，也有很多花样可玩儿。”
他向前走了两步，一直站到对方面前：“你们的手段挺下流，给女孩子家门口扔死东西，涂鸦骂人，啧啧，只有小流氓才会做出这种事。这个行当里自有规矩，有些事可做，有些事不可做。一旦触犯了禁忌，就落了下乘，没人教过你们么？”
年轻人偏过头，紧紧盯着被他攥在手里的枪：“有种你开枪啊，杀了我！别他妈做没种的爷们儿！”
“别这么大火气，岂不是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了？”赵铭呵呵一笑，“之前的骚扰，以及今晚开枪，都不是为了杀人，对吧？你们很想看一看，一个身份普通、却来历不明的女孩儿，身后究竟有着怎样的势力，我没说错吧？”
“呵，既然都知道，还想问什么。”
“你们是哪一路人？最终目的是什么？”
“哈哈，不知道？”年轻人晃了晃脑袋，一脸轻蔑，“你不是很牛逼嘛，那你自己去查啊？跑来问我做什么？”
赵铭在他面前缓缓蹲下，用枪口抬起了他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说？那咱们换个方法谈谈。”
“你想怎么...”年轻人话音未落，直接被一枪抽在脸颊上，打飞两颗牙齿，吐出一口血。
“哈哈哈哈...”他一阵张狂的大笑，“瘪三儿！你他妈就这点儿本事？”
“不不不，好戏在后头。”赵铭说着，将手枪扔在草地上，抬手拔下了钉在树干上的匕首。
他揪住年轻人的头发，用刀背拍了拍后者的脑侧，然后将手腕一翻，贴着耳朵划开了一条口子。
鲜血立即涌出来，年轻人“啊”的一声惨叫，不顾及手腕的伤势，张开手指来抠赵铭的眼睛。
赵铭偏了下头，手掌在对方肩膀敲了一下，“咔”的一声脆响，那只胳膊也被卸掉，无力的垂落下去。
“你...你...”年轻人脸颊肌肉一阵不安的抖动，“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你他娘的想干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很喜欢做一个游戏。”赵铭笑眯眯的道，“他说在人耳后、脖颈、额头，开几条口子，不要太浅，也不要太深。然后将两根手指探进去，用力一撕！”
“啊！”年轻人浑身打了个哆嗦，不自禁的惊叫出声，只觉得头皮一阵嗖嗖的冒凉气。
“别急别急，我还没撕呢。”赵铭盯着他那张扭曲的脸，歪着头笑道。
“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赵铭望着他，忽然裂开嘴，一阵冷笑：“哈哈哈哈，我跟你讲啊，我那朋友对我说，只要用力恰到好处，就能将整整一张头皮全部撕下来。然后你看这人的后脑勺，青的、红的血管突突跳个不停，只包着一层白白的筋膜，别提多有意思了。这人虽然是废掉了，但扔在地上还有意识，还能说话，还能活好久呢...”
他用刀背摩擦着年轻人脑后的骨头，好像一把锯子，想要将对方的脑袋生生锯开。然而他那脸颊上却依然是带着笑，低低的问：“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
年轻人浑身剧烈的战栗，两腿不受控制的抖动，一摊水迹从裤裆里蔓延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这小子居然被吓得尿失禁了。
赵铭低头轻轻瞥了一眼，知道这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崩了。他便扔掉手里的匕首，慢悠悠的站起身，冷冷的道：“说！”
“我...我...”年轻人说话结结巴巴，“我是二公子的人...”
“哪个二公子？”赵铭沉声道，“说清楚。”
“李家二公子，李...李耀智...”
“果不其然，还真是李家人啊。”赵铭略一点头，“他想做什么？”
“给他大哥报仇，大公子死在柳菲菲那娘们儿手里，二公子想报仇，但不知道她是什么背景...”
赵铭沉吟片刻，微蹙了下眉头，又问：“然后呢？你们查到什么了？”
“今晚查到了你，知道你...你是柳菲菲的幕后人...”
赵铭向前挪了半步，一脚踩住对方仍在颤抖的腿：“他知道我是谁了？”
“开枪的时候，二公子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他认出你来了。刘...刘德喜的案子，他调查过，知道你是谢氏集团的保安，但不知道你其他身份。”年轻人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派我跟着，不要轻举妄动，只看看你往哪里去，见什么人...”
“还有么？”
“没了。”
赵铭歪着头：“真没了？”
“真...真没了，你这么狠，我不敢骗你。”
赵铭打了个响指，弯腰将他脱臼的两只胳膊接上。
年轻人又是疼得大叫，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赵铭做完这些，抬脚退后两步：“成了，你可以打电话叫人来接你。不过我想...你现在回去已经没什么好日子可过了，最好的办法，还是趁着现在尚能活动，远远的溜掉，或许能保一条命呢。”
他耸肩膀笑笑，一只手揣进口袋，转身拨开树丛，大摇大摆的走掉了。
赵铭挂断通话，将脚下的一块小石子踢出去，慢悠悠的拐进了街边那条黝黑僻静的小巷。
他斜方向跨了一步，恰好在阴影里躲住身形，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的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过了没多久，一个年轻人也拐进这条小巷子，探头探脑，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呵呵。”赵铭忽然轻笑了一声，“在找我么？”
年轻人脸色突变，那副神情就好似突然见了鬼一样，立即就想溜走。
可他刚刚一转身的工夫，赵铭已经从后方伸出手锁住了他的喉咙，将之向着巷子深处拖去。
年轻人喉底发出一阵“嗬嗬”的声响，四肢剧烈挣扎。他反手绕到后腰，抽出了一支手枪，将枪口翻转，抵向了赵铭的小腹。
扳机未来得及扣动，他却陡然瞪大了眼睛，脸颊因为痛苦而极度扭曲起来。
握枪的手狠狠一颤，那支手枪掉在水泥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手腕之上，不知何时，已经插了一柄锋利的匕首，从尺骨和挠骨之间横穿了过去，滴滴答答的淌血。
“年轻人嘛，毛毛躁躁，刀啊枪啊的，带在身上多危险？一不小心就容易伤了自己...”赵铭老气横秋的说着，在黑暗中显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微笑。他的手一松，将对方推到墙边，然后弯身缓缓捡起了那支手枪，用小手指勾住。
年轻人一屁股坐到墙角，紧紧咬着牙，将插进手腕的匕首拔出来，大叫着冲上来：“去死！”
“呵。”赵铭蓦地起身，抬手捏住对方的手腕，向外用力一掰，然后另外一只手卡住后者的喉咙，将之高高举起来，一直按到了墙壁上。
他只这么一扭，年轻人的胳膊便脱臼了，手里的刀也松掉，两脚离地三十余公分，拼了命的蹬刨。
“如此煞费苦心，不就是想把我引出来么？”赵铭冷冷的道，“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人呢？今晚开枪的人不是你，他是谁？他们在哪里？”
一对小情侣从远处依依侬侬的走过来，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这一幕，当即吓了一跳。
“啊！”女的惊叫一声，钻进了男人怀里。
男的壮着胆子，结结巴巴的问：“干...干什么呢！”
赵铭背对着两人，声音低沉嘶哑：“杀猪。”
男的铁青着一张脸，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拉着自己女朋友跑掉了。
他们慌乱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小巷子里，好似一阵凌乱的鼓点儿。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待得这两人走后，赵铭又将年轻人放下来，淡淡的言道。
“你不如杀了我...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不要把话说得太死，没有人知道，一个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赵铭弯腰捡了匕首，一手倒提着手枪，另一只手拎起他的衣领，将之向前拖去。
年轻人唯有任他拖着，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被拖出了这条小巷，又拽进了前方不远处那座公园里的小树林。
这座公园很小，没有广场，只有几条石子铺就的曲折小径，这么深的夜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盛夏时节，夜色下的树林中是蚊虫肆虐之地，赵铭将年轻人扔在一棵树下，匕首钉在树干之上，抬手拨开一丛树枝，让清冷的月光透进来。
在银白色的月亮光华之下，受惊的蚊虫四散飞舞，惶惶然寻找藏匿之处。
一只花翅膀的大蚊子落在年轻人的鼻尖上，可他一只手腕被匕首刺穿，另一条胳膊脱臼，只能是狠狠晃了下头，将这该死的小东西赶走。
“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赵铭忽然开了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不配合，我有这么长的时间陪你谈。”
“说或者不说，一样是死。”年轻人狠狠喘了口气，汗水从额头滚落，划过脸颊，“没什么分别。”
赵铭晃了晃食指，转过了身：“不不不，区别很大。笼统来讲，你我算是一路人，更应该明白，即便是死，也有很多花样可玩儿。”
他向前走了两步，一直站到对方面前：“你们的手段挺下流，给女孩子家门口扔死东西，涂鸦骂人，啧啧，只有小流氓才会做出这种事。这个行当里自有规矩，有些事可做，有些事不可做。一旦触犯了禁忌，就落了下乘，没人教过你们么？”
年轻人偏过头，紧紧盯着被他攥在手里的枪：“有种你开枪啊，杀了我！别他妈做没种的爷们儿！”
“别这么大火气，岂不是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了？”赵铭呵呵一笑，“之前的骚扰，以及今晚开枪，都不是为了杀人，对吧？你们很想看一看，一个身份普通、却来历不明的女孩儿，身后究竟有着怎样的势力，我没说错吧？”
“呵，既然都知道，还想问什么。”
“你们是哪一路人？最终目的是什么？”
“哈哈，不知道？”年轻人晃了晃脑袋，一脸轻蔑，“你不是很牛逼嘛，那你自己去查啊？跑来问我做什么？”
赵铭在他面前缓缓蹲下，用枪口抬起了他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说？那咱们换个方法谈谈。”
“你想怎么...”年轻人话音未落，直接被一枪抽在脸颊上，打飞两颗牙齿，吐出一口血。
“哈哈哈哈...”他一阵张狂的大笑，“瘪三儿！你他妈就这点儿本事？”
“不不不，好戏在后头。”赵铭说着，将手枪扔在草地上，抬手拔下了钉在树干上的匕首。
他揪住年轻人的头发，用刀背拍了拍后者的脑侧，然后将手腕一翻，贴着耳朵划开了一条口子。
鲜血立即涌出来，年轻人“啊”的一声惨叫，不顾及手腕的伤势，张开手指来抠赵铭的眼睛。
赵铭偏了下头，手掌在对方肩膀敲了一下，“咔”的一声脆响，那只胳膊也被卸掉，无力的垂落下去。
“你...你...”年轻人脸颊肌肉一阵不安的抖动，“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你他娘的想干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很喜欢做一个游戏。”赵铭笑眯眯的道，“他说在人耳后、脖颈、额头，开几条口子，不要太浅，也不要太深。然后将两根手指探进去，用力一撕！”
“啊！”年轻人浑身打了个哆嗦，不自禁的惊叫出声，只觉得头皮一阵嗖嗖的冒凉气。
“别急别急，我还没撕呢。”赵铭盯着他那张扭曲的脸，歪着头笑道。
“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赵铭望着他，忽然裂开嘴，一阵冷笑：“哈哈哈哈，我跟你讲啊，我那朋友对我说，只要用力恰到好处，就能将整整一张头皮全部撕下来。然后你看这人的后脑勺，青的、红的血管突突跳个不停，只包着一层白白的筋膜，别提多有意思了。这人虽然是废掉了，但扔在地上还有意识，还能说话，还能活好久呢...”
他用刀背摩擦着年轻人脑后的骨头，好像一把锯子，想要将对方的脑袋生生锯开。然而他那脸颊上却依然是带着笑，低低的问：“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
年轻人浑身剧烈的战栗，两腿不受控制的抖动，一摊水迹从裤裆里蔓延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这小子居然被吓得尿失禁了。
赵铭低头轻轻瞥了一眼，知道这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崩了。他便扔掉手里的匕首，慢悠悠的站起身，冷冷的道：“说！”
“我...我...”年轻人说话结结巴巴，“我是二公子的人...”
“哪个二公子？”赵铭沉声道，“说清楚。”
“李家二公子，李...李耀智...”
“果不其然，还真是李家人啊。”赵铭略一点头，“他想做什么？”
“给他大哥报仇，大公子死在柳菲菲那娘们儿手里，二公子想报仇，但不知道她是什么背景...”
赵铭沉吟片刻，微蹙了下眉头，又问：“然后呢？你们查到什么了？”
“今晚查到了你，知道你...你是柳菲菲的幕后人...”
赵铭向前挪了半步，一脚踩住对方仍在颤抖的腿：“他知道我是谁了？”
“开枪的时候，二公子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他认出你来了。刘...刘德喜的案子，他调查过，知道你是谢氏集团的保安，但不知道你其他身份。”年轻人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派我跟着，不要轻举妄动，只看看你往哪里去，见什么人...”
“还有么？”
“没了。”
赵铭歪着头：“真没了？”
“真...真没了，你这么狠，我不敢骗你。”
赵铭打了个响指，弯腰将他脱臼的两只胳膊接上。
年轻人又是疼得大叫，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赵铭做完这些，抬脚退后两步：“成了，你可以打电话叫人来接你。不过我想...你现在回去已经没什么好日子可过了，最好的办法，还是趁着现在尚能活动，远远的溜掉，或许能保一条命呢。”
他耸肩膀笑笑，一只手揣进口袋，转身拨开树丛，大摇大摆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