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六杯黑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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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刚对秦泽这一连串挑衅自己的举动感到十分意外，在他看来，眼前这位能看到鬼魂的年轻调酒师并不算什么厉害的角色。充其量也就是个对阴阳一知半解的半吊子，纵然有点道行，但却绝不能是自己的对手。
此时见秦泽不知死活的忤逆自己，吴刚先是愣住，随后竟哈哈大笑起来。他的怒极反笑，让于莎心中一紧，鬼的愤怒，她比秦泽体会的更为透彻。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愚蠢的逞强付出惨痛的代价。”吴刚笑完，随即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对秦泽说道。“你也不例外，我会认真的给你上这一课。”
秦泽不去理会吴刚，转身倒了一杯Chivas放到欧丽娅面前。他知道吴刚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但自己有百邪不侵的体质，倒也不怕他上身加害自己，顶多会被他缠住辱骂几天，大不了自己想法子驱除一下。
而且，阳间有警察，阴间有鬼差，阴阳之间的法则明确规定鬼魂不可害人，否则鬼差就不会轻易放过吴刚。那些恐怖电影里演的恶鬼杀人找替身的桥段大多是乱编唬人的，如果杀个人就能投胎或者可以随意杀人，那弱小的人类一天之内就能被鬼魂屠尽。
现实当中，鬼魂有太多的限制和束缚，恶意杀人的极少。当然也不是没有，也有的鬼魂就喜欢偷偷地拿整人作为一种乐趣，真有不小心把人整死的，那这个鬼魂便会被鬼差拖回地狱，承受无休止的惩罚，上刀山下油锅都是小儿科，有些苦刑远远超过人类的想象。
这些都是之前那些来找秦泽讨酒喝的孤魂所讲，所以秦泽此时并没有对自己有太多的担忧。而且秦泽知道，吴刚定然不敢害自己的性命，他不敢触犯阴阳法则而被捉回地狱承受无休止的酷刑，因为吴刚舍不得离开欧丽娅的身边，
但秦泽没有考虑到一点，就是事无绝对。
欧丽娅见秦泽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没倒满，脸色有些不满：“拿一瓶来，你就不用一直招呼我了。”
秦泽冲着她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下班后不是要让我帮着找手表么，喝多了还怎么找?今晚听我的，少喝一点。”言行之间一改往日的客气，变得极为亲密温柔。
倘若换做平时，秦泽必然不会在说话时候对欧丽娅有太多感情色彩。他知道欧丽娅作为一个年轻的孤身女人，独自经营一家酒吧，心中难免会有些顾忌和不安。所以欧丽娅平时总是一副冷若冰霜严厉苛刻的表情，生怕过于温柔而镇不住这些年轻的员工。而秦泽也是一直配合着她的管理，从不在酒吧内对她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言行举止。
但秦泽此时只想把这两年来吴刚给自己的侮辱全部奉还回去，欧丽娅就是最好的媒介。所以，言行变得有十分亲近轻浮。
欧丽娅呆呆的看着秦泽，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又说请自己喝酒，又表现的这么暧昧。
“你……正经点，好好说话。”呆了半响，欧丽娅双面绯红的回了秦泽一句。
秦泽若无其事的一挑眉，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你这么激怒他好吗？”
于莎见秦泽走到吧台一角开始忙碌，忍不住飘到他身边不放心的问道。
“这个不重要。”秦泽嘴唇微动，压低声音说。“重要的是，她让我下班后去她家里帮忙找块手表，今晚可能没法为你调酒喝了。”
酒吧内音乐与话语声不断，秦泽的话倒不会让身旁其他人听到。
“重要的是帮她找手表，还是不能给我调酒了？”于莎嘟着小嘴故意问。
秦泽转头看了一眼于莎:“酒。”
“这个不用着急啦，明天也行的。”于莎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随即面色一改又忧虑地问：“你不怕他报复你？”
说完瞥了一眼从刚才就一直瞪着秦泽的吴刚。
“他不敢在酒吧里乱来。让太多人发现灵异现象，这个责任他背不起。”秦泽倒是十分淡定，并没有把吴刚当回事。
“可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怨念很深，这样的魂魄，很危险。”于莎仍旧不放心。“而且欧丽娅现在嗜酒麻木的消极状态，我看和他长时间缠在她身边的影响脱不开关系。”
“这应该不是他的影响，而是欧丽娅自己走不出当年的阴影。”秦泽轻轻叹了口气。“鬼魂是不会对亲人产生负面影响的，哪怕是夫妻，除非吴刚本身想加害欧丽娅。据我观察，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出于私心缠在她身边。也就是这样，我不能无端把他驱除，否则你们那边也会找我麻烦。”
“当年的阴影？他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于莎不解的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不是什么好事。”秦泽轻轻的摇了摇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欧丽娅，这两年来自己送喝醉酒的欧丽娅回家，偶会意识模糊的欧丽娅会在他面前无意的哭诉几句，他只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曾经被吴刚囚禁殴打过，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却并不知情。
于莎担忧的说：“那要不然你下班后别去欧丽娅家里了，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丽娅姐决定好的事不会更改的，而且阴阳法则，你应该比我更懂一些，吴刚的鬼魂不敢乱来的。顶多折磨我耳朵几天或者让我摔几个跟头等常见鬼整人手段，况且我也会有所提防。”秦泽示意于莎不必过分担忧。“而且我的特殊体质你现在也有所了解，放心吧。”
于莎显然没有秦泽那般乐观，她总觉得吴刚的报复远远不会像秦泽说的这般小儿科。
“那好，下班后我陪你一起去欧丽娅家里。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或许能帮上忙。”于莎一脸认真的说。
秦泽忍不住哈哈一笑：“小看我了不是？你见过有让鬼魂保护的阴阳师吗。”
刚给客人倒完酒的大白活冷不丁被秦泽突兀的笑声吓了一跳，但酒吧内的喧哗声倒没有让他听清楚秦泽在说什么。
“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
“没什么，想起了件事，你忙你的。”秦泽很自然的敷衍着大白活。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也不怕自己把自己给吓着。”大白活嘟囔了一句，不在理会秦泽。
“你算哪门子阴阳师，也就会看个风水开个天眼，你爸那一套可是你自己说的还没学全呢，留给你的祖传秘籍，它们认识你，你可不认识它们，现在你充其量就是个风水师。”于莎撇着嘴一脸不服气。
“当年要不是我给人看风水差点被打，说不定这几年就把我爸传下来的本事给学完了。”秦泽想起往事有些无奈。“后来跟人学起了调酒，也就放下了。不过凭我这聪慧的天资，想学也是易如反掌。”
“德行！”
“好啦，我先收起天眼了，看来以后真得在酒吧里备点借阴酒，不然真能累坏了。”秦泽揉了揉天门穴，精神状态明显有些疲劳。
“那好吧，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陪着，如果他真敢对你做什么坏事，我会护着你的。”于莎挺了挺胸，显然一副保镖的姿态，虽然她能感觉到自己根本不是吴刚的对手，毕竟她连害人都不敢也不会。
秦泽笑着摇了摇头:“你随意玩就好不用管我，过一会我在打开天眼。”
话音刚落，眼前的于莎慢慢从视线内消失。
“泽哥!”
一句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秦泽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工作服身形消瘦的女孩站在吧台外笑盈盈的看着他。
“小优啊，怎么了？”秦泽微微一笑。眼前这位身着正装小巧玲珑的女孩就是大白活刚刚追到手的女服务员小优，槐优优，当年与自己同时间来hey night应聘的女孩。
小优爽朗地说：“贾大白活一直念叨你给他帮了很大的忙，和我商量找时间好好请一请您这个大媒人。我看呐，就今天下班之后吧。你和他来我家，我给你们做饭吃。”
“呦，媳妇，你还会做饭啊?”大白活这时候忙凑了过来，一脸的惊喜。
“谁是你媳妇，咱俩现在就是男女朋友，不准乱叫。”小优白了大白活一眼娇嗲的说。
“嘿嘿，那不是早晚得事儿嘛。”大白活摸了摸脑袋咧嘴一笑。“老哥，小优亲自下厨，你可不能拒绝。我本来想找个好点的餐厅咱俩好好喝一顿，现在看来还省钱了。这可不是兄弟抠门，我也是想试试我未来媳妇的手艺哈哈哈……”
秦泽心中自然乐意，由于最近工作忙，自己也很久没有痛快的喝一场了，内心深处早就有痛饮一场的冲动，但今天却实在不行，朝欧丽娅那边努了努嘴，无奈地说：“我也想，但今儿下班丽娅姐让我去她家帮着找手表，刚才在办公室里就给我定死了。再说咱下班后也累，你再做饭太辛苦，不如改天休班咱们在凑。”
小优朝欧丽娅方向幽幽地看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之中快速闪过一丝厌恶，随即仍旧笑着说：“咱们昼夜颠倒早就习惯了，哪有什么累的。而且休班咱们也很难赶在一起。找手表等白天下午也可以嘛，你跟丽娅姐那么熟，就不能跟她商量下。”
秦泽和大白活都没注意到小优眼神里的异样，听她说完，秦泽苦笑一声：“她有那么容易说话就好了。这样吧，后天我和白活都该轮休了，到时候我让其他人顶你一天班，咱们在正儿八经的喝一顿。今天，就先算了。”
小优似乎有些不甘心，大白活见状忙说道：“那就按照秦哥的意思办，就后天吧，再说丽娅姐也没那么好说话。”
“那……好吧，就后天吧，你找到手表也早点回家休息。”小优失落的对秦泽说道，不再勉强。
秦泽点点头，心想小优一直对自己十分尊重客气，也会关心人，虽然样貌一般，但人品不错，撮合她和大白活在一起，看来是一件很正确的事。
“waiter！来打黑啤。”
吧台不远处的一桌客人对着秦泽等人招了招手。
秦泽等人停下谈话，大白活取了酒水让小优给客人送了过去。酒吧高峰期阶段，所有工作人员都专注于忙碌的工作中，每个人眼里只有酒水与客人，无暇在闲聊打趣。
此时，只有小优时不时阴沉沉的盯着欧丽娅，神色之中有股让人心惊的敌意。
吴刚对秦泽这一连串挑衅自己的举动感到十分意外，在他看来，眼前这位能看到鬼魂的年轻调酒师并不算什么厉害的角色。充其量也就是个对阴阳一知半解的半吊子，纵然有点道行，但却绝不能是自己的对手。
此时见秦泽不知死活的忤逆自己，吴刚先是愣住，随后竟哈哈大笑起来。他的怒极反笑，让于莎心中一紧，鬼的愤怒，她比秦泽体会的更为透彻。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愚蠢的逞强付出惨痛的代价。”吴刚笑完，随即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对秦泽说道。“你也不例外，我会认真的给你上这一课。”
秦泽不去理会吴刚，转身倒了一杯Chivas放到欧丽娅面前。他知道吴刚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但自己有百邪不侵的体质，倒也不怕他上身加害自己，顶多会被他缠住辱骂几天，大不了自己想法子驱除一下。
而且，阳间有警察，阴间有鬼差，阴阳之间的法则明确规定鬼魂不可害人，否则鬼差就不会轻易放过吴刚。那些恐怖电影里演的恶鬼杀人找替身的桥段大多是乱编唬人的，如果杀个人就能投胎或者可以随意杀人，那弱小的人类一天之内就能被鬼魂屠尽。
现实当中，鬼魂有太多的限制和束缚，恶意杀人的极少。当然也不是没有，也有的鬼魂就喜欢偷偷地拿整人作为一种乐趣，真有不小心把人整死的，那这个鬼魂便会被鬼差拖回地狱，承受无休止的惩罚，上刀山下油锅都是小儿科，有些苦刑远远超过人类的想象。
这些都是之前那些来找秦泽讨酒喝的孤魂所讲，所以秦泽此时并没有对自己有太多的担忧。而且秦泽知道，吴刚定然不敢害自己的性命，他不敢触犯阴阳法则而被捉回地狱承受无休止的酷刑，因为吴刚舍不得离开欧丽娅的身边，
但秦泽没有考虑到一点，就是事无绝对。
欧丽娅见秦泽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没倒满，脸色有些不满：“拿一瓶来，你就不用一直招呼我了。”
秦泽冲着她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下班后不是要让我帮着找手表么，喝多了还怎么找?今晚听我的，少喝一点。”言行之间一改往日的客气，变得极为亲密温柔。
倘若换做平时，秦泽必然不会在说话时候对欧丽娅有太多感情色彩。他知道欧丽娅作为一个年轻的孤身女人，独自经营一家酒吧，心中难免会有些顾忌和不安。所以欧丽娅平时总是一副冷若冰霜严厉苛刻的表情，生怕过于温柔而镇不住这些年轻的员工。而秦泽也是一直配合着她的管理，从不在酒吧内对她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言行举止。
但秦泽此时只想把这两年来吴刚给自己的侮辱全部奉还回去，欧丽娅就是最好的媒介。所以，言行变得有十分亲近轻浮。
欧丽娅呆呆的看着秦泽，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又说请自己喝酒，又表现的这么暧昧。
“你……正经点，好好说话。”呆了半响，欧丽娅双面绯红的回了秦泽一句。
秦泽若无其事的一挑眉，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你这么激怒他好吗？”
于莎见秦泽走到吧台一角开始忙碌，忍不住飘到他身边不放心的问道。
“这个不重要。”秦泽嘴唇微动，压低声音说。“重要的是，她让我下班后去她家里帮忙找块手表，今晚可能没法为你调酒喝了。”
酒吧内音乐与话语声不断，秦泽的话倒不会让身旁其他人听到。
“重要的是帮她找手表，还是不能给我调酒了？”于莎嘟着小嘴故意问。
秦泽转头看了一眼于莎:“酒。”
“这个不用着急啦，明天也行的。”于莎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随即面色一改又忧虑地问：“你不怕他报复你？”
说完瞥了一眼从刚才就一直瞪着秦泽的吴刚。
“他不敢在酒吧里乱来。让太多人发现灵异现象，这个责任他背不起。”秦泽倒是十分淡定，并没有把吴刚当回事。
“可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怨念很深，这样的魂魄，很危险。”于莎仍旧不放心。“而且欧丽娅现在嗜酒麻木的消极状态，我看和他长时间缠在她身边的影响脱不开关系。”
“这应该不是他的影响，而是欧丽娅自己走不出当年的阴影。”秦泽轻轻叹了口气。“鬼魂是不会对亲人产生负面影响的，哪怕是夫妻，除非吴刚本身想加害欧丽娅。据我观察，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出于私心缠在她身边。也就是这样，我不能无端把他驱除，否则你们那边也会找我麻烦。”
“当年的阴影？他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于莎不解的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不是什么好事。”秦泽轻轻的摇了摇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欧丽娅，这两年来自己送喝醉酒的欧丽娅回家，偶会意识模糊的欧丽娅会在他面前无意的哭诉几句，他只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曾经被吴刚囚禁殴打过，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却并不知情。
于莎担忧的说：“那要不然你下班后别去欧丽娅家里了，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丽娅姐决定好的事不会更改的，而且阴阳法则，你应该比我更懂一些，吴刚的鬼魂不敢乱来的。顶多折磨我耳朵几天或者让我摔几个跟头等常见鬼整人手段，况且我也会有所提防。”秦泽示意于莎不必过分担忧。“而且我的特殊体质你现在也有所了解，放心吧。”
于莎显然没有秦泽那般乐观，她总觉得吴刚的报复远远不会像秦泽说的这般小儿科。
“那好，下班后我陪你一起去欧丽娅家里。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或许能帮上忙。”于莎一脸认真的说。
秦泽忍不住哈哈一笑：“小看我了不是？你见过有让鬼魂保护的阴阳师吗。”
刚给客人倒完酒的大白活冷不丁被秦泽突兀的笑声吓了一跳，但酒吧内的喧哗声倒没有让他听清楚秦泽在说什么。
“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
“没什么，想起了件事，你忙你的。”秦泽很自然的敷衍着大白活。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也不怕自己把自己给吓着。”大白活嘟囔了一句，不在理会秦泽。
“你算哪门子阴阳师，也就会看个风水开个天眼，你爸那一套可是你自己说的还没学全呢，留给你的祖传秘籍，它们认识你，你可不认识它们，现在你充其量就是个风水师。”于莎撇着嘴一脸不服气。
“当年要不是我给人看风水差点被打，说不定这几年就把我爸传下来的本事给学完了。”秦泽想起往事有些无奈。“后来跟人学起了调酒，也就放下了。不过凭我这聪慧的天资，想学也是易如反掌。”
“德行！”
“好啦，我先收起天眼了，看来以后真得在酒吧里备点借阴酒，不然真能累坏了。”秦泽揉了揉天门穴，精神状态明显有些疲劳。
“那好吧，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陪着，如果他真敢对你做什么坏事，我会护着你的。”于莎挺了挺胸，显然一副保镖的姿态，虽然她能感觉到自己根本不是吴刚的对手，毕竟她连害人都不敢也不会。
秦泽笑着摇了摇头:“你随意玩就好不用管我，过一会我在打开天眼。”
话音刚落，眼前的于莎慢慢从视线内消失。
“泽哥!”
一句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秦泽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工作服身形消瘦的女孩站在吧台外笑盈盈的看着他。
“小优啊，怎么了？”秦泽微微一笑。眼前这位身着正装小巧玲珑的女孩就是大白活刚刚追到手的女服务员小优，槐优优，当年与自己同时间来hey night应聘的女孩。
小优爽朗地说：“贾大白活一直念叨你给他帮了很大的忙，和我商量找时间好好请一请您这个大媒人。我看呐，就今天下班之后吧。你和他来我家，我给你们做饭吃。”
“呦，媳妇，你还会做饭啊?”大白活这时候忙凑了过来，一脸的惊喜。
“谁是你媳妇，咱俩现在就是男女朋友，不准乱叫。”小优白了大白活一眼娇嗲的说。
“嘿嘿，那不是早晚得事儿嘛。”大白活摸了摸脑袋咧嘴一笑。“老哥，小优亲自下厨，你可不能拒绝。我本来想找个好点的餐厅咱俩好好喝一顿，现在看来还省钱了。这可不是兄弟抠门，我也是想试试我未来媳妇的手艺哈哈哈……”
秦泽心中自然乐意，由于最近工作忙，自己也很久没有痛快的喝一场了，内心深处早就有痛饮一场的冲动，但今天却实在不行，朝欧丽娅那边努了努嘴，无奈地说：“我也想，但今儿下班丽娅姐让我去她家帮着找手表，刚才在办公室里就给我定死了。再说咱下班后也累，你再做饭太辛苦，不如改天休班咱们在凑。”
小优朝欧丽娅方向幽幽地看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之中快速闪过一丝厌恶，随即仍旧笑着说：“咱们昼夜颠倒早就习惯了，哪有什么累的。而且休班咱们也很难赶在一起。找手表等白天下午也可以嘛，你跟丽娅姐那么熟，就不能跟她商量下。”
秦泽和大白活都没注意到小优眼神里的异样，听她说完，秦泽苦笑一声：“她有那么容易说话就好了。这样吧，后天我和白活都该轮休了，到时候我让其他人顶你一天班，咱们在正儿八经的喝一顿。今天，就先算了。”
小优似乎有些不甘心，大白活见状忙说道：“那就按照秦哥的意思办，就后天吧，再说丽娅姐也没那么好说话。”
“那……好吧，就后天吧，你找到手表也早点回家休息。”小优失落的对秦泽说道，不再勉强。
秦泽点点头，心想小优一直对自己十分尊重客气，也会关心人，虽然样貌一般，但人品不错，撮合她和大白活在一起，看来是一件很正确的事。
“waiter！来打黑啤。”
吧台不远处的一桌客人对着秦泽等人招了招手。
秦泽等人停下谈话，大白活取了酒水让小优给客人送了过去。酒吧高峰期阶段，所有工作人员都专注于忙碌的工作中，每个人眼里只有酒水与客人，无暇在闲聊打趣。
此时，只有小优时不时阴沉沉的盯着欧丽娅，神色之中有股让人心惊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