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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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成劲道：“你的担心并不能改变即将而来的劫难。”
燕思雨一听，顿时沉默不言。
宋娟看着杜爷爷，轻声道：“要不，我去看看。”
杜爷爷摇头道：“该来的始终要来，就在这等他们上门吧。”
我看着杜爷爷，问道：“那位魏小姐来自哪？”
杜爷爷看着我，沉吟了片刻，竟扭头看着燕思雨和边成劲，似乎在询问他们的意见。
边成劲耸耸肩道：“别问我，我不发表意见。”
燕思雨皱眉道：“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也不必瞒他。”
杜爷爷嗯了一声，再次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你觉得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明说她来自哪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反问啊？
“她一言不发，我就没有听她说过话。另外，她从头到尾一身红，这有什么讲究吗？”
边成劲看着杜爷爷，嘲笑道：“你就是这样教导他的？”
燕思雨瞪着我，骂道：“你连这都不知道？”
宋娟低声道：“红，代表着血光，煞气重，不祥。”
杜爷爷道：“她来自云荒，那是极煞之地。”
“云荒？极煞之地？”
我仍旧不明白，因为杜爷爷从未与我提及过这些地方。
印象中，我也从未听说过云荒这个地名，不明白极煞之地有什么特别的。
燕思雨道：“云荒是一个特别的地方，生人是进不去的。就如齐山一样，云荒很可怕，没有多少人敢去招惹它。”
我有些懂了，云荒是一个地方，是一股势力，类似与一个门派。
“云荒、齐山与阴阳十二家相比，怎么样？”
杜爷爷道：“出黑这一行源远流长，最有名的就是阴阳十二家，分为阴六家与阳六家。”
边成劲道：“我出自阴六家。”
燕思雨道：“我来自阳六家。”
宋娟道：“阴阳十二家，就像是十二个门派，有嫡系，有分支，错综复杂，牵扯甚广。”
我问道：“孰是孰非呢？”
杜爷爷道：“阴六家行事诡秘，偏邪。阳六家稍好，但也不是绝对。”
“那齐山呢？”
燕思雨脸色复杂，幽幽道：“齐山书画院，一笔惊鬼仙。那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
“爷爷出自阳六家？”
杜爷爷微微颔首，轻声道：“我只算是某一家的外传分支，嫡系算不上。”
边成劲道：“可是你的成就却不比嫡传差。”
杜爷爷落寞道：“有收获，必然就会有付出的。”
宋娟看着我，轻声道：“刘婆子、封落缺、钟宁都出自阴阳十二家。那钟宁就是嫡传，死掉的衡秋远就是分支外传。”
原来如此，之前横在心中的疑问总算有了答案。
可云荒与齐山，到底属于什么级别，比阴阳十二家高出多少呢？
这一点，杜爷爷、燕思雨、边成劲都不愿意讲，那就像是一个禁忌，不能提及它。
“丁云芳与邱明德来这干嘛？”
我换了个话题，他二人的意图我还不知道。
宋娟道：“他们来借魂，可惜时运不佳，正好与魏小姐撞上。”
“借魂？丁云芳应该不懂这些啊。”
“她不懂，但是邱明德懂……”
一声厉啸压下了风雨声，整栋楼都听得到。
所有办公室的门窗都在嗡嗡震荡，桌上的茶水都在摇晃。
一道阴风袭来，张老头出现在门外，暗红色的双眼凶残而冷酷，正阴森的看着大家。
杜爷爷看着张老头，脸色很是难看，沉声道：“鬼门还未开，你们太心急了。”
张老头咧嘴道：“赶早不赶迟，早点来才热闹。怎么，你不请我进去坐一下？”
杜爷爷哼道：“你都来了，还要人请吗？”
张老头桀桀怪笑，大摇大摆的走入办公室，身上阴冷之气极重，办公室的灯光都闪烁不定。
燕思雨皱眉，挥手把我叫到身旁，直接拉着我坐在她旁边。
这样一来，张老头只能坐在我和边成劲的中间。
我感觉浑身发冷，血液都快凝固了，耳边阴风刺骨，头皮发麻。
这家伙好重的煞气，绝不是张老头，他应该是阴灵附体。
杜爷爷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从何来？”
张老头怪笑道：“半崖谷，老街坊。”
杜爷爷皱眉道：“你们很多年没有插手离山之事了。”
张老头嘿嘿道：“上一次，是六十年前，刚好一甲子。”
杜爷爷哼道：“听说那一次，你们元气大伤。”
张老头冷笑道：“大家彼此彼此。”
我看着燕思雨，低声问道：“半崖谷是什么地方？”
燕思雨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不该问这问那。
“距离百多里外的一个阴鬼聚集之地，俗称的鬼窝。”
我草，想不到离山附近，还有鬼窝存在。
看来这一次的七月半，真的是非同寻常。
杜爷爷狠狠瞪了我几眼，那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一池秋的鬼道们，没来吗？”
张老头桀桀笑道：“你觉得他们会不来吗？”
窗外，哗啦啦的闪电震慑云霄。
一棵大树被闪电击中，燃起了火焰，在暴雨中格外耀眼。
走廊里，传来沙沙的声响，就好似螃蟹爬动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张老头看了看门外，诡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杜爷爷冷着脸，哼道：“来就来吧，反正鬼门关开，万鬼出闸，总得有人要倒霉的。”
门外，阴风怒啸，办公室的房门砰的一声就被吹开了。
一个全身黑衣包裹，煞气袭人，戴着草帽，不伦不类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那是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看上去好似蜥蜴一般，阴冷、空洞、木然。
此人身上阴冷无比，有一层看不见的阴气缠绕在身上，一入办公室，气温骤降十度以上，宋娟与燕思雨都颤了颤身子，似乎有些承受不起。
“一池秋？”
杜爷爷额头冒汗，那是冷汗，脸色凝重，浑身绷紧。
来人冷酷道：“一池秋，单百年。”
杜爷爷惊疑道：“百年？看来身份很高啊。”
张老头桀桀怪笑道：“一池秋的三把手，想不到竟然亲自上门了。”
黑衣单百年扫了张老头一眼，冷笑道：“半崖谷倾巢而出，这是忘了前一次的痛了？”
张老头不悦道：“一池秋就派你来，这是胆怯了？”
单半年狂笑道：“胆怯？简直可笑。离山鬼门关，甲子一开元，始皇九朝聚，万鬼转轮盘。这六十年开一次的鬼门关，你以为我们会错过？”
鬼门关六十年一开？
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不都说年年七月半，年年鬼门开，怎么变成六十年一开了？
张老头哼道：“离山鬼门关，盯着的人可多了。”
单百年不屑道：“九流货色，不值一提。”
边成劲脸上肌肉微颤，这九流货色明显说的就是他嘛。
燕思雨脸色难看，但没有搭话，不想与一池秋撕破脸。
窗外，闪电犹在，一条大蛇爬上窗台，探头击碎了玻璃，慢慢地爬了进来。
大蛇花白，头上插着一只珠钗，锈迹斑斑，有些刺眼。
办公室内，大家都看着那条大蛇，目光被它头上的珠钗吸引了。
燕思雨皱眉道：“发簪，槐木阴花，这是五代时期的东西。”
我一愣，五代时期，那岂不是一千一百年前的古物了，怎么插在大蛇头上。
还有，这发簪如果是槐木阴花，又怎会锈迹斑斑，这说不通啊？
边成劲道：“发簪或许是古物，但这条蛇，不可能有那么多年。”
大蛇游进办公室，直接盘踞在桌上，竖立上身，吞吐着蛇信，眼神冷酷的看着所有人。
燕思雨浑身不自在，似乎女人都怕这些软体动物，下意识的靠在我身上。
我看着桌上的大蛇，突然想到了当初在我左臂上留下蛇吻的小蛇，它如今还在关山吗？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邱明德拉着丁云芳站在门外。
宋娟眼神微变，上前拦住他们，示意他们不要进来。
杜爷爷皱眉道：“这儿太挤了，小宋，你带一些人到隔壁去坐吧。”
宋娟应了一声，回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离开。
我还没有回答，燕思雨就率先站起，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朝外走去。
如此一来，燕思雨、我、宋娟、邱明德、丁云芳去了隔壁，把烂摊子留给杜爷爷去收拾。
丁云芳脸色苍白，但眉心处的黑气已经不见。
邱明德神色漠然，此前的意气风发不见了，眉宇间多了一丝不安。
燕思雨一个人在沉思，宋娟给大家倒茶，所有人的心情都怪怪的。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这一次离山鬼门关开，牛鬼蛇神全来了，可他们到底图什么，我始终不明白。
我始终觉得，那才是最关键的，可杜爷爷不肯讲，其他人也都有意无意的回避，让我始终摸不着头脑。
正常情况下，鬼门关开，生人避让，那是很邪门，很危险的事情，大家应该尽可能回避才对，为何这些人偏偏送上门来，是什么让他们不顾生死，不惜一切，非要来看看？
不对，不是看，而是抢，可他们想抢什么呢？
边成劲道：“你的担心并不能改变即将而来的劫难。”
燕思雨一听，顿时沉默不言。
宋娟看着杜爷爷，轻声道：“要不，我去看看。”
杜爷爷摇头道：“该来的始终要来，就在这等他们上门吧。”
我看着杜爷爷，问道：“那位魏小姐来自哪？”
杜爷爷看着我，沉吟了片刻，竟扭头看着燕思雨和边成劲，似乎在询问他们的意见。
边成劲耸耸肩道：“别问我，我不发表意见。”
燕思雨皱眉道：“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也不必瞒他。”
杜爷爷嗯了一声，再次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你觉得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明说她来自哪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反问啊？
“她一言不发，我就没有听她说过话。另外，她从头到尾一身红，这有什么讲究吗？”
边成劲看着杜爷爷，嘲笑道：“你就是这样教导他的？”
燕思雨瞪着我，骂道：“你连这都不知道？”
宋娟低声道：“红，代表着血光，煞气重，不祥。”
杜爷爷道：“她来自云荒，那是极煞之地。”
“云荒？极煞之地？”
我仍旧不明白，因为杜爷爷从未与我提及过这些地方。
印象中，我也从未听说过云荒这个地名，不明白极煞之地有什么特别的。
燕思雨道：“云荒是一个特别的地方，生人是进不去的。就如齐山一样，云荒很可怕，没有多少人敢去招惹它。”
我有些懂了，云荒是一个地方，是一股势力，类似与一个门派。
“云荒、齐山与阴阳十二家相比，怎么样？”
杜爷爷道：“出黑这一行源远流长，最有名的就是阴阳十二家，分为阴六家与阳六家。”
边成劲道：“我出自阴六家。”
燕思雨道：“我来自阳六家。”
宋娟道：“阴阳十二家，就像是十二个门派，有嫡系，有分支，错综复杂，牵扯甚广。”
我问道：“孰是孰非呢？”
杜爷爷道：“阴六家行事诡秘，偏邪。阳六家稍好，但也不是绝对。”
“那齐山呢？”
燕思雨脸色复杂，幽幽道：“齐山书画院，一笔惊鬼仙。那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
“爷爷出自阳六家？”
杜爷爷微微颔首，轻声道：“我只算是某一家的外传分支，嫡系算不上。”
边成劲道：“可是你的成就却不比嫡传差。”
杜爷爷落寞道：“有收获，必然就会有付出的。”
宋娟看着我，轻声道：“刘婆子、封落缺、钟宁都出自阴阳十二家。那钟宁就是嫡传，死掉的衡秋远就是分支外传。”
原来如此，之前横在心中的疑问总算有了答案。
可云荒与齐山，到底属于什么级别，比阴阳十二家高出多少呢？
这一点，杜爷爷、燕思雨、边成劲都不愿意讲，那就像是一个禁忌，不能提及它。
“丁云芳与邱明德来这干嘛？”
我换了个话题，他二人的意图我还不知道。
宋娟道：“他们来借魂，可惜时运不佳，正好与魏小姐撞上。”
“借魂？丁云芳应该不懂这些啊。”
“她不懂，但是邱明德懂……”
一声厉啸压下了风雨声，整栋楼都听得到。
所有办公室的门窗都在嗡嗡震荡，桌上的茶水都在摇晃。
一道阴风袭来，张老头出现在门外，暗红色的双眼凶残而冷酷，正阴森的看着大家。
杜爷爷看着张老头，脸色很是难看，沉声道：“鬼门还未开，你们太心急了。”
张老头咧嘴道：“赶早不赶迟，早点来才热闹。怎么，你不请我进去坐一下？”
杜爷爷哼道：“你都来了，还要人请吗？”
张老头桀桀怪笑，大摇大摆的走入办公室，身上阴冷之气极重，办公室的灯光都闪烁不定。
燕思雨皱眉，挥手把我叫到身旁，直接拉着我坐在她旁边。
这样一来，张老头只能坐在我和边成劲的中间。
我感觉浑身发冷，血液都快凝固了，耳边阴风刺骨，头皮发麻。
这家伙好重的煞气，绝不是张老头，他应该是阴灵附体。
杜爷爷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从何来？”
张老头怪笑道：“半崖谷，老街坊。”
杜爷爷皱眉道：“你们很多年没有插手离山之事了。”
张老头嘿嘿道：“上一次，是六十年前，刚好一甲子。”
杜爷爷哼道：“听说那一次，你们元气大伤。”
张老头冷笑道：“大家彼此彼此。”
我看着燕思雨，低声问道：“半崖谷是什么地方？”
燕思雨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不该问这问那。
“距离百多里外的一个阴鬼聚集之地，俗称的鬼窝。”
我草，想不到离山附近，还有鬼窝存在。
看来这一次的七月半，真的是非同寻常。
杜爷爷狠狠瞪了我几眼，那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一池秋的鬼道们，没来吗？”
张老头桀桀笑道：“你觉得他们会不来吗？”
窗外，哗啦啦的闪电震慑云霄。
一棵大树被闪电击中，燃起了火焰，在暴雨中格外耀眼。
走廊里，传来沙沙的声响，就好似螃蟹爬动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张老头看了看门外，诡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杜爷爷冷着脸，哼道：“来就来吧，反正鬼门关开，万鬼出闸，总得有人要倒霉的。”
门外，阴风怒啸，办公室的房门砰的一声就被吹开了。
一个全身黑衣包裹，煞气袭人，戴着草帽，不伦不类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那是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看上去好似蜥蜴一般，阴冷、空洞、木然。
此人身上阴冷无比，有一层看不见的阴气缠绕在身上，一入办公室，气温骤降十度以上，宋娟与燕思雨都颤了颤身子，似乎有些承受不起。
“一池秋？”
杜爷爷额头冒汗，那是冷汗，脸色凝重，浑身绷紧。
来人冷酷道：“一池秋，单百年。”
杜爷爷惊疑道：“百年？看来身份很高啊。”
张老头桀桀怪笑道：“一池秋的三把手，想不到竟然亲自上门了。”
黑衣单百年扫了张老头一眼，冷笑道：“半崖谷倾巢而出，这是忘了前一次的痛了？”
张老头不悦道：“一池秋就派你来，这是胆怯了？”
单半年狂笑道：“胆怯？简直可笑。离山鬼门关，甲子一开元，始皇九朝聚，万鬼转轮盘。这六十年开一次的鬼门关，你以为我们会错过？”
鬼门关六十年一开？
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不都说年年七月半，年年鬼门开，怎么变成六十年一开了？
张老头哼道：“离山鬼门关，盯着的人可多了。”
单百年不屑道：“九流货色，不值一提。”
边成劲脸上肌肉微颤，这九流货色明显说的就是他嘛。
燕思雨脸色难看，但没有搭话，不想与一池秋撕破脸。
窗外，闪电犹在，一条大蛇爬上窗台，探头击碎了玻璃，慢慢地爬了进来。
大蛇花白，头上插着一只珠钗，锈迹斑斑，有些刺眼。
办公室内，大家都看着那条大蛇，目光被它头上的珠钗吸引了。
燕思雨皱眉道：“发簪，槐木阴花，这是五代时期的东西。”
我一愣，五代时期，那岂不是一千一百年前的古物了，怎么插在大蛇头上。
还有，这发簪如果是槐木阴花，又怎会锈迹斑斑，这说不通啊？
边成劲道：“发簪或许是古物，但这条蛇，不可能有那么多年。”
大蛇游进办公室，直接盘踞在桌上，竖立上身，吞吐着蛇信，眼神冷酷的看着所有人。
燕思雨浑身不自在，似乎女人都怕这些软体动物，下意识的靠在我身上。
我看着桌上的大蛇，突然想到了当初在我左臂上留下蛇吻的小蛇，它如今还在关山吗？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邱明德拉着丁云芳站在门外。
宋娟眼神微变，上前拦住他们，示意他们不要进来。
杜爷爷皱眉道：“这儿太挤了，小宋，你带一些人到隔壁去坐吧。”
宋娟应了一声，回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离开。
我还没有回答，燕思雨就率先站起，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朝外走去。
如此一来，燕思雨、我、宋娟、邱明德、丁云芳去了隔壁，把烂摊子留给杜爷爷去收拾。
丁云芳脸色苍白，但眉心处的黑气已经不见。
邱明德神色漠然，此前的意气风发不见了，眉宇间多了一丝不安。
燕思雨一个人在沉思，宋娟给大家倒茶，所有人的心情都怪怪的。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这一次离山鬼门关开，牛鬼蛇神全来了，可他们到底图什么，我始终不明白。
我始终觉得，那才是最关键的，可杜爷爷不肯讲，其他人也都有意无意的回避，让我始终摸不着头脑。
正常情况下，鬼门关开，生人避让，那是很邪门，很危险的事情，大家应该尽可能回避才对，为何这些人偏偏送上门来，是什么让他们不顾生死，不惜一切，非要来看看？
不对，不是看，而是抢，可他们想抢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