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空之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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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历史上，创新战术一直屡见不鲜，但最难得的其实是能把最简单的战术，灵活应用在最令人难以意料的地方，并产生奇效。
“空之怒计划”就是像表演纸牌魔术这类的障眼法一样，欺骗了敌人的视觉注意力。
看似进行敢死突击攻击的二十艘浮空艇，也确实是在试图越过战线干掉对方的轰炸艇，只是在空战缠斗中十分难以脱开身。
但它们的行动也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将所有敌方飞行员和炮手的视线，都集中到他们自己身上。
然后让那些民用浮空艇，从飞行员的下意识心理“盲点”，在所有人都试图爬高抛射的时候，出其不意地低空突袭而来，可以说直接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这些民用浮空艇全身都涂满了，极其易燃和没有经过提炼的粘稠黑色原油，这使得他们不易被风吹散，而且极易点燃。
这些“自杀式攻击艇“各自找上了一艘敌方战斗艇，从下朝上撞了上去，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撞毁敌人，要知道军用战斗艇可比民用浮空艇结实多了，不过唐纳德一方仅仅是想和它们暂时贴合到一起。
在距离只有十几米的短短距离的时候，这些民用浮空艇就已经被里面的飞行员点燃，变成了空中的一个巨大火球，恐怕不需要别人攻击，它们也会在几分钟内，快速彻底地烧毁坠落。
但它们却大都立刻通过猛烈撞击，“嵌入”了敌方飞艇的“体内”，两艘飞艇各自的铝合金金属管架在撞击中直接扭曲断裂，并且像犬牙交错的牙齿一样“啃咬”住了对方的飞艇艇身。
熊熊燃烧的猛烈火势，直接从被自己人点燃的“自杀艇”上，迅速转移到了敌方的战斗艇上，而且很快那艘敌方飞艇的发动机就发出了殉爆，惨烈地双双“缠绵”着一同坠落。
地面战场上的人如果有时间抬头看的话，会发现那场面就犹如，现场近距离观看流星雨一样。
许多林肯子爵一方的战斗艇，都是在被人从下方靠近到极近的距离后，才发现异常和警惕。
但这时，飞行员已经完全来不及做出机动规避了。
因为空载的民用飞艇，它的升空和撞击速度实在太快了。
……
阿尔瓦所在的战斗艇位于己方中部，在与敌军“刺刀见红”的近距离混战时，大多数火力都被两翼的友军所吸引。
他可以不断见到，有友军战斗艇被离心炮重创后，不断飞旋着缓缓坠落。
特别是见到许多民用浮空艇的“自杀式”冲撞攻击时，他看到很多飞行员为了和敌人彻底相撞贴近后，再点燃柴油自/焚，一些飞行员甚至都来不及跳伞就被火焰所吞没。
阿尔瓦也为战友的英勇行为，感动地眼眶盈满了男儿的滚滚热泪。
他在心里暗暗给与敌军同归于尽的战友，行了个庄严的军礼。
“他们的轰炸艇开始后撤了！！！”
飞艇驾驶员通过驾驶舱的铝合金传音管，大声传来的喊声，把阿尔瓦从悲壮的气氛中拉回了现实。
“继续，追击！不要让战友们白白牺牲！！！”艇长马修嘴上说着，手上仍然在对准自己的战斗艇旁，另一艘试图阻止他们靠近轰炸艇的敌方战斗艇不断开炮还击。
“哒哒哒哒……”
“噗嗤……呜呜！”
由于蒸汽离心炮的工作特性，它像地球上的加特林机枪一样，需要预热转盘来产生离心力发射金属弹丸。
所以，每当战斗过于激烈之时，离心炮都会因为长时间高速摩擦而过热，这时候阿尔瓦还要负责给离心炮的水冷式循环冷却管，灌注和导出冷却水。
“报告艇长，冷却完毕！”
不过半分钟左右时间过去，阿尔瓦已经熟练地完成了冷却步骤。
他们的离心炮开炮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段时间他们同样又吃了对方一梭子钢珠弹，艇身炮口的正上方，用来观察外侧状况的钢化玻璃窗也被打成了碎片，只是由于钢化玻璃的物理特性，所以它还是像一片胶水黏住的糖果碎块似的挂在了窗框上。
马修艇长的蓝色手套上有着几丝的机油污迹，他见到钢化玻璃上碎裂的蜘蛛网状裂痕阻挡了视线，直接身后将碎掉的玻璃渣子都扫到了飞艇外去了。
“这样就看的更清楚了！”
他随口对着阿尔瓦说了一句，然后探头朝着周围仔细观察了下，他发现由于敌军战斗艇的拼死纠缠，其他友军都没有跟上来。
而他们身侧追着的两艘敌军飞艇，已经像“吊死鬼”一样贴了上来，而他们的战斗艇前方一百多米处，已经能够够到最后一艘逃跑的“空鲸”轰炸艇了。
“加快速度，全速冲入轰炸艇周围，用敌人的轰炸艇做挡箭牌！”
马修艇长在打完又一梭子炮弹之后，疾声对着通往驾驶室的传声管吼道。
当时，他们身边的林肯子爵一方战斗艇，已经明确察觉到他们的意图，这也是为什么，有两艘战斗艇特意去围攻他们的原因。
那艘林肯军一方飞艇上的艇长，对着自己飞行员大声命令道：“快追上去，拦截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靠近运输艇！”
说罢，这位艇长操作着离心炮，对准阿尔瓦所在战斗艇的驾驶舱右侧，开始猛烈攻击起来，而另一侧的林肯方战斗艇则仍然在和马修艇长对射。
阿尔瓦只觉艇身一震，艇身前部又中了几发，并且他敏锐地感觉到，飞艇居然开始有些方向偏移。
就在他正要报告再次装填完毕的时候，只见马修艇长的脑袋，刹那就崩裂了开来。
那鲜红的、粉红的脑浆和着各色的血水，直接溅了阿尔瓦一脸，他直接就感觉自己胃部疯狂向上翻涌，他毕竟是第一次进行如此惨烈的炮战。
不到十几秒钟的时间内，阿尔瓦就直接吐光了，胃部在中午进食后的所有的食物储存。
他左手支撑在离心炮的炮身上，仍旧继续干呕了几下，才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
这时候，战斗艇的飞行轨迹已经开始明显倾斜出二十度以上。
他赶紧跌跌撞撞地跑向驾驶舱，打开门口就立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飞行员仰着头，背对着他靠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本森！本森！你在干吗？”
阿尔瓦伸手一推，结果他们战斗艇的飞行员本森的上半身，就直接歪倒了下去。
他仔细定睛一看，原来本森早就腹部中弹死去多时了，而且由于死前一直强撑着仍在驾驶，所以双手死死把在了方向舵上，这才没有倒下去。
从飞行员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沿着座位向下，留满了并不算大的驾驶舱地面四处，使得地面有些粘稠。
阿尔瓦顿时明白了什么，把刚才对驾驶员的埋怨也都吞了下去。
他小心地将本森的遗体放倒在地上躺下，将对方双手交叠在腹部，并盖上了他怒睁的双眼。
他站在破损的驾驶舱前窗窗口，双手抚上了方向舵，目视着前方已经贴近到最近处的一艘“空鲸”，最后一刻，他的双目充满了坚定不移的神色……
……
十七艘“自杀艇”有八艘成功靠近目标后，点火自/焚，直接重创了敌方的战斗艇部队，将双方战斗艇的数量比例，降低到了接近一比一点五的程度，不过他们身后还跟着犹如九个急着“自/焚”的“吊死鬼”。
这造成了他们在接下来的战斗艇炮战中，水准准头大失，完全处于仓皇逃窜应对的局面。
在看到天空上下起的“流星雨”的时候，吉尔博德·唐纳德和西德尼·林肯两人的脸上，显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极端情绪反应。
一人是面带欣喜，另一个人则是脸色铁青。
如果吉尔博德·唐纳德这时站在他的死敌面前的话，一定可以直接几句话，就将对方气地吐血身亡也说不定。
但可以看到西德尼·林肯仰着头，但袖子里的两只手臂，都在细微地颤抖着。
指节有些用力过度，关节有些发白，直捏地手中的青铜望远筒咯吱作响。
要知道，军用战斗艇加上上面的军械设备价值数万金德勒，价格至少也比民用飞艇高出了十多倍以上。
很显然，怎么算唐纳德男爵这场交锋都是大赚了一笔。
等到林肯军一方见到再进行强袭轰炸，已经事不可为的时候，于是他们点燃了四股狼烟，这几股呈方形形状，代表的是召回了浮空艇部队。
但等到最后双方的空军都脱离战斗返回，林肯子爵听到只返回了十一艘“白鲨”战斗艇和九艘“空鲸”轰炸艇。
谁也不会知道，那唯一没能顺利逃掉的那艘轰炸艇，是被唐纳德空军一个很有血性的五号战斗艇菜鸟炮手阿尔瓦，在被击落坠毁前撞下来的。
最后，双方为了攻击和保护“空鲸”轰炸艇，纠缠地十分靠近，两者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过唐纳德一方也成功逼退瓦解了，对方这次轰炸城墙的意图。
当然，唐纳德男爵一方的也不好过，还能勉强晃晃悠悠飞回来的战斗艇只剩下了七艘，浑身都是弹孔。
除了其中两艘还能再战，其他的五艘战斗艇都必须大修才能再次安全升空作战。
除了和敌人同归于尽的空中勇士们以外，那些跳伞的浮空艇乘员大都利用滑翔降落伞，安全地返回了要塞内。
只有几个比较倒霉的被风吹到了敌军方向，八成已经被俘虏或者被杀了。
整场战斗听起来，似乎除去损失的民用艇以外，唐纳德一方以十三艘战斗艇换取了敌方二十艘的战损，只能算是惨胜而已。
其实在历史上，创新战术一直屡见不鲜，但最难得的其实是能把最简单的战术，灵活应用在最令人难以意料的地方，并产生奇效。
“空之怒计划”就是像表演纸牌魔术这类的障眼法一样，欺骗了敌人的视觉注意力。
看似进行敢死突击攻击的二十艘浮空艇，也确实是在试图越过战线干掉对方的轰炸艇，只是在空战缠斗中十分难以脱开身。
但它们的行动也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将所有敌方飞行员和炮手的视线，都集中到他们自己身上。
然后让那些民用浮空艇，从飞行员的下意识心理“盲点”，在所有人都试图爬高抛射的时候，出其不意地低空突袭而来，可以说直接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这些民用浮空艇全身都涂满了，极其易燃和没有经过提炼的粘稠黑色原油，这使得他们不易被风吹散，而且极易点燃。
这些“自杀式攻击艇“各自找上了一艘敌方战斗艇，从下朝上撞了上去，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撞毁敌人，要知道军用战斗艇可比民用浮空艇结实多了，不过唐纳德一方仅仅是想和它们暂时贴合到一起。
在距离只有十几米的短短距离的时候，这些民用浮空艇就已经被里面的飞行员点燃，变成了空中的一个巨大火球，恐怕不需要别人攻击，它们也会在几分钟内，快速彻底地烧毁坠落。
但它们却大都立刻通过猛烈撞击，“嵌入”了敌方飞艇的“体内”，两艘飞艇各自的铝合金金属管架在撞击中直接扭曲断裂，并且像犬牙交错的牙齿一样“啃咬”住了对方的飞艇艇身。
熊熊燃烧的猛烈火势，直接从被自己人点燃的“自杀艇”上，迅速转移到了敌方的战斗艇上，而且很快那艘敌方飞艇的发动机就发出了殉爆，惨烈地双双“缠绵”着一同坠落。
地面战场上的人如果有时间抬头看的话，会发现那场面就犹如，现场近距离观看流星雨一样。
许多林肯子爵一方的战斗艇，都是在被人从下方靠近到极近的距离后，才发现异常和警惕。
但这时，飞行员已经完全来不及做出机动规避了。
因为空载的民用飞艇，它的升空和撞击速度实在太快了。
……
阿尔瓦所在的战斗艇位于己方中部，在与敌军“刺刀见红”的近距离混战时，大多数火力都被两翼的友军所吸引。
他可以不断见到，有友军战斗艇被离心炮重创后，不断飞旋着缓缓坠落。
特别是见到许多民用浮空艇的“自杀式”冲撞攻击时，他看到很多飞行员为了和敌人彻底相撞贴近后，再点燃柴油自/焚，一些飞行员甚至都来不及跳伞就被火焰所吞没。
阿尔瓦也为战友的英勇行为，感动地眼眶盈满了男儿的滚滚热泪。
他在心里暗暗给与敌军同归于尽的战友，行了个庄严的军礼。
“他们的轰炸艇开始后撤了！！！”
飞艇驾驶员通过驾驶舱的铝合金传音管，大声传来的喊声，把阿尔瓦从悲壮的气氛中拉回了现实。
“继续，追击！不要让战友们白白牺牲！！！”艇长马修嘴上说着，手上仍然在对准自己的战斗艇旁，另一艘试图阻止他们靠近轰炸艇的敌方战斗艇不断开炮还击。
“哒哒哒哒……”
“噗嗤……呜呜！”
由于蒸汽离心炮的工作特性，它像地球上的加特林机枪一样，需要预热转盘来产生离心力发射金属弹丸。
所以，每当战斗过于激烈之时，离心炮都会因为长时间高速摩擦而过热，这时候阿尔瓦还要负责给离心炮的水冷式循环冷却管，灌注和导出冷却水。
“报告艇长，冷却完毕！”
不过半分钟左右时间过去，阿尔瓦已经熟练地完成了冷却步骤。
他们的离心炮开炮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段时间他们同样又吃了对方一梭子钢珠弹，艇身炮口的正上方，用来观察外侧状况的钢化玻璃窗也被打成了碎片，只是由于钢化玻璃的物理特性，所以它还是像一片胶水黏住的糖果碎块似的挂在了窗框上。
马修艇长的蓝色手套上有着几丝的机油污迹，他见到钢化玻璃上碎裂的蜘蛛网状裂痕阻挡了视线，直接身后将碎掉的玻璃渣子都扫到了飞艇外去了。
“这样就看的更清楚了！”
他随口对着阿尔瓦说了一句，然后探头朝着周围仔细观察了下，他发现由于敌军战斗艇的拼死纠缠，其他友军都没有跟上来。
而他们身侧追着的两艘敌军飞艇，已经像“吊死鬼”一样贴了上来，而他们的战斗艇前方一百多米处，已经能够够到最后一艘逃跑的“空鲸”轰炸艇了。
“加快速度，全速冲入轰炸艇周围，用敌人的轰炸艇做挡箭牌！”
马修艇长在打完又一梭子炮弹之后，疾声对着通往驾驶室的传声管吼道。
当时，他们身边的林肯子爵一方战斗艇，已经明确察觉到他们的意图，这也是为什么，有两艘战斗艇特意去围攻他们的原因。
那艘林肯军一方飞艇上的艇长，对着自己飞行员大声命令道：“快追上去，拦截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靠近运输艇！”
说罢，这位艇长操作着离心炮，对准阿尔瓦所在战斗艇的驾驶舱右侧，开始猛烈攻击起来，而另一侧的林肯方战斗艇则仍然在和马修艇长对射。
阿尔瓦只觉艇身一震，艇身前部又中了几发，并且他敏锐地感觉到，飞艇居然开始有些方向偏移。
就在他正要报告再次装填完毕的时候，只见马修艇长的脑袋，刹那就崩裂了开来。
那鲜红的、粉红的脑浆和着各色的血水，直接溅了阿尔瓦一脸，他直接就感觉自己胃部疯狂向上翻涌，他毕竟是第一次进行如此惨烈的炮战。
不到十几秒钟的时间内，阿尔瓦就直接吐光了，胃部在中午进食后的所有的食物储存。
他左手支撑在离心炮的炮身上，仍旧继续干呕了几下，才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
这时候，战斗艇的飞行轨迹已经开始明显倾斜出二十度以上。
他赶紧跌跌撞撞地跑向驾驶舱，打开门口就立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飞行员仰着头，背对着他靠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本森！本森！你在干吗？”
阿尔瓦伸手一推，结果他们战斗艇的飞行员本森的上半身，就直接歪倒了下去。
他仔细定睛一看，原来本森早就腹部中弹死去多时了，而且由于死前一直强撑着仍在驾驶，所以双手死死把在了方向舵上，这才没有倒下去。
从飞行员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沿着座位向下，留满了并不算大的驾驶舱地面四处，使得地面有些粘稠。
阿尔瓦顿时明白了什么，把刚才对驾驶员的埋怨也都吞了下去。
他小心地将本森的遗体放倒在地上躺下，将对方双手交叠在腹部，并盖上了他怒睁的双眼。
他站在破损的驾驶舱前窗窗口，双手抚上了方向舵，目视着前方已经贴近到最近处的一艘“空鲸”，最后一刻，他的双目充满了坚定不移的神色……
……
十七艘“自杀艇”有八艘成功靠近目标后，点火自/焚，直接重创了敌方的战斗艇部队，将双方战斗艇的数量比例，降低到了接近一比一点五的程度，不过他们身后还跟着犹如九个急着“自/焚”的“吊死鬼”。
这造成了他们在接下来的战斗艇炮战中，水准准头大失，完全处于仓皇逃窜应对的局面。
在看到天空上下起的“流星雨”的时候，吉尔博德·唐纳德和西德尼·林肯两人的脸上，显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极端情绪反应。
一人是面带欣喜，另一个人则是脸色铁青。
如果吉尔博德·唐纳德这时站在他的死敌面前的话，一定可以直接几句话，就将对方气地吐血身亡也说不定。
但可以看到西德尼·林肯仰着头，但袖子里的两只手臂，都在细微地颤抖着。
指节有些用力过度，关节有些发白，直捏地手中的青铜望远筒咯吱作响。
要知道，军用战斗艇加上上面的军械设备价值数万金德勒，价格至少也比民用飞艇高出了十多倍以上。
很显然，怎么算唐纳德男爵这场交锋都是大赚了一笔。
等到林肯军一方见到再进行强袭轰炸，已经事不可为的时候，于是他们点燃了四股狼烟，这几股呈方形形状，代表的是召回了浮空艇部队。
但等到最后双方的空军都脱离战斗返回，林肯子爵听到只返回了十一艘“白鲨”战斗艇和九艘“空鲸”轰炸艇。
谁也不会知道，那唯一没能顺利逃掉的那艘轰炸艇，是被唐纳德空军一个很有血性的五号战斗艇菜鸟炮手阿尔瓦，在被击落坠毁前撞下来的。
最后，双方为了攻击和保护“空鲸”轰炸艇，纠缠地十分靠近，两者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过唐纳德一方也成功逼退瓦解了，对方这次轰炸城墙的意图。
当然，唐纳德男爵一方的也不好过，还能勉强晃晃悠悠飞回来的战斗艇只剩下了七艘，浑身都是弹孔。
除了其中两艘还能再战，其他的五艘战斗艇都必须大修才能再次安全升空作战。
除了和敌人同归于尽的空中勇士们以外，那些跳伞的浮空艇乘员大都利用滑翔降落伞，安全地返回了要塞内。
只有几个比较倒霉的被风吹到了敌军方向，八成已经被俘虏或者被杀了。
整场战斗听起来，似乎除去损失的民用艇以外，唐纳德一方以十三艘战斗艇换取了敌方二十艘的战损，只能算是惨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