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小小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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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皇后都自己起了杀心，那萍妃不是有危险。
想到这，她再次推开轩辕祈，起身就想去看看萍妃现在如何？
“哪也不许去！”轩辕祈大吼一声，一把又将小小拽上了床。
“你不懂珍惜别人的感情，我懂！皇后既然对我下了手，肯定该不会放过娘。我不要看到娘受伤，否则……否则我也会内疚一辈子。”小小狂怒之余，心中的酸楚也上了心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轩辕祈。她知道，此刻只有他能帮到萍妃，只有他能阻止皇后的继续猖狂。
“别哭了，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我已经加强了胭脂殿的守卫，也安排了人在暗地保护萍妃，我也不想父皇也会活在内疚中。”轩辕祈的声音很好，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摸摸小小的脸，他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小小慢慢安静下来，看着他温柔的双眸，她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就像中邪一般，成了温顺的小绵羊，非常顺从地点了点头。扑进他怀里，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痛苦地哭出声音。
“我去处理些事情，晚点再过来看你。记住不要乱跑，父皇那么疼你，他都已经这把年纪了，难道你忍心让他伤心吗？”轩辕祈像哄孩子一般轻声地说着，眼神与眼神之间的对视，让他们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了。
“父皇，小小不要父皇有事，不要！你千万不能告诉父皇关于萍妃的事，那是他最痛苦的伤疤。”小小摇晃着脑袋，心里一直感谢这父皇的父爱。
“既然不要，你就得听我的。”轩辕祈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恩！”小小已经被轩辕祈的温柔迷得神魂颠倒，用力点了点头。
“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轩辕祈拍拍小小的脸，身不由自地站起身，心疼地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灵儿一直注视着轩辕祈看主子的眼神，看到他眼中难得一见的温柔，不知为何，她的心被一阵酸楚占据。
轩辕祈离开好一会，小小才回过神。摇了摇脑袋，看到灵儿还端着参汤愣在原地，刚刚才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灵儿！灵儿！”
小小大叫了两声，灵儿这才回魂。端着参汤走到床边，坐下，她微笑着将参汤送到主子嘴边。
“为什么？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过来帮我？”小小直视着灵儿，虽然，她已经猜到，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可是，心中的那种好奇心，还是让她开了口。
果然，灵儿逃避地低下头，用沉默来回应了小小的问题。
小小没有生气，反倒非常同情地伸手摸摸灵儿的脸，轻声地说道：“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但是，希望你明白，如果你要对付的人是轩辕祈，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你……斗不过他的！”
灵儿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抬头看向主子。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这算是小小的忠告，她希望灵儿能听下去。
灵儿低下头去，端着参汤起身放下，像失了魂一般踉跄地走出屋子，回到了自己住的那间屋子。
哎……
可怜的丫头，估计身上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着灵儿的模样，小小心里挺难过的。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灵儿就不能继续留在身边。看在这些日子的照顾，她不想看到轩辕祈受到伤害。就算，要伤他，那个人也只能是自己。
靠在床上，她又想起刚才的那个梦。梦中的天女山，梦中的飞雪，还有梦中的然儿。
然儿，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来这里也是为了解开胭脂殿的秘密吗？
起身，她捂着胸口，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还是不放心萍妃，打算去看看心里才会安心。没想，出了门，却看到里里外外都被守卫围成了粽子。
“你们想软禁本宫吗？”小小吃力地大吼一声，震得胸口又传来阵阵疼痛。
“奴才不敢！奴才奉太子爷之命，寸步不离地保护太子妃。”带头的守卫跪倒在地，身后的一大群也全都跪了下来。
小小一眼认出，原来此人正是那天弄个假尸体那位。眼珠子一转悠，她很快找到他话里的漏洞，即刻反驳道：“太子爷只说让你们保护我，而不是让你们囚禁我。现在我要出去，爱跟着随便！”
带头守卫一想，貌似太子妃说得没错，急忙拱手回应道：“太子妃说得是，谢谢太子妃不为难奴才们。”
“起来吧！本宫要去胭脂殿看看。”小小昂首挺胸，装模作样地抬了抬手，很自然地已经习惯这些嫔妃们的礼节。
“胭……胭脂殿？”
守卫们一听，全都吓得脸色发青，有的甚至吓得全身发抖，爬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
“怎么？连胭脂殿都不敢去，还说要保护本宫，你们锦衣卫的差事也太好混饭出了吧？”小小冷冷一笑，极为讽刺地看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口走。
带头的守卫看着太子妃出门，硬着头皮也站了起来。冲着身后的守卫使了个眼色，紧追着小小追了出去。
小小走到大门口，就直接往胭脂殿走，她不知道身后除了守卫，还有更可怕的黄雀跟在其后。
飞奔的速度来到胭脂殿门口，发现门口已经是被守卫围得水泄不通。看来，轩辕祈没欺骗自己。
迈步，她想都不想推门而入。谁知，身后的守卫也跟着进去，让她有些生气起来：“不许跟进去，扰了萍妃，你们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带头守卫与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阵犹豫。反倒是一直守候在胭脂殿门口的守卫迎上来，先给太子妃行了个礼，随即附和道：“太子妃说得没错，太子早就吩咐，没有允许和特殊状况，不可去骚扰萍妃娘娘。”
“听到了吗？太子都已经说了，不可骚扰萍妃娘娘。”小小一听，脸上一阵喜悦，将守卫们全都推到门外，将大门关上，还上了门栓。
呵呵！
情急之下，小小还是偷偷乐了乐，关上大门就往熟悉的地方狂奔而去。
啪！
一个耳光狠狠地煽在一张冰冷的脸上，那张脸上充满了愤怒。但是，面对着眼前的女人，她又无奈地将怒气压了下心底。
“怎么？你觉得我还打错你了。”一脸愤怒的然儿咬牙切齿地说着，若不是这个笨女人还有利用价值，那晚就被她给直接灭了。
“她又不是真正的圣女，留下来只会碍事，我这样做只是想除掉绊脚石，有什么不对！”皇后摸着发疼的脸，心里一阵委屈。可是想想，自己根本不是这妖女的对手，而且，杰儿将来的登位还需妖女帮忙，不得不忍气吞声。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圣女，但是她能帮我找到我要的东西。”然儿冷冷一笑，虽然还没摸清小小真正的来历，但是，完全可以确定她不是圣女。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圣女？那可是从天女山抬来的，这可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实。”皇后早就对小小身份疑问重重，既然这个然儿那么离开，可能已经知道小小的真正身份。
“你问我怎么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因为……我就是天女山的圣女！”
然儿冷冷一笑，顿时，一丝绸屏风从天而降，屏风后，她袖子一甩，一个华丽的变身，一身艳丽红色长裙上身。拂手，屏风飞起，转身她已经是转身一张绝美的脸。比起刚才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壤之别。
蹬蹬蹬！
皇后吓得连连后退，同样对然儿恢复的惊艳面容感到惊讶。
而，这……这张脸仿佛又让她回到了了二十年前，二十年前的那个皇上最爱的洛素素也同样绝色美人，只是比起眼前这位少了份妖娆。这种妖娆，正是男人们苦苦找寻的狐媚，如果她要迷惑皇上，恐怕自己与梅贵妃都得靠边站。
危机感袭来，她害怕恐怖的一切会重来，紧紧地盯着然儿，心里又打起了其他主意。
“我对老东西没兴趣！对这些平凡的权势和人更没兴趣。”然儿是什么身份，一眼就看出皇后眼中的鬼点子。
“那，圣女此次下凡又是为了什么？”皇后又被吓了吓，被一眼看穿的那种赤裸裸让人觉得心慌。
“放心，我此次下凡，只是为了寻找天女山遗失的宝物。其他之事，与我无关。你既然愿意跟本圣女站在同一战线，我自然会帮助你的杰儿登上皇位。不就是个皇位，就算统一几国，在本圣女来说也只是小事一桩。”然儿非常明确地告知此次来的目的，说完用袖子挡住脸恢复了小丫头的模样，让皇后看上去就像做梦一样。
皇后还愣在原地，一时无法回过神，紧盯着那张又变得平凡的脸，脸上苍白无色。
“那么怕我做什么，又不会吃了你。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我保你一切平安。”然儿看着皇后受惊吓的模样，很有成就感地看着她。
“是是是！本宫下次再也不敢乱来了，请圣女饶恕！”皇后连连应声，可是好奇心还是在她脑袋里打转，停顿了一阵，又见她开口问道：“敢问那个小小对圣女有何用处？”
然儿用奇怪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着皇后，围绕她转了一圈，才开口道：“既然都告诉你我的来历，我就直说了吧！你心里恨的那个洛素素也是曾经是我的师姐，也是天女山的圣女。”
糟糕！
皇后都自己起了杀心，那萍妃不是有危险。
想到这，她再次推开轩辕祈，起身就想去看看萍妃现在如何？
“哪也不许去！”轩辕祈大吼一声，一把又将小小拽上了床。
“你不懂珍惜别人的感情，我懂！皇后既然对我下了手，肯定该不会放过娘。我不要看到娘受伤，否则……否则我也会内疚一辈子。”小小狂怒之余，心中的酸楚也上了心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轩辕祈。她知道，此刻只有他能帮到萍妃，只有他能阻止皇后的继续猖狂。
“别哭了，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我已经加强了胭脂殿的守卫，也安排了人在暗地保护萍妃，我也不想父皇也会活在内疚中。”轩辕祈的声音很好，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摸摸小小的脸，他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小小慢慢安静下来，看着他温柔的双眸，她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就像中邪一般，成了温顺的小绵羊，非常顺从地点了点头。扑进他怀里，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痛苦地哭出声音。
“我去处理些事情，晚点再过来看你。记住不要乱跑，父皇那么疼你，他都已经这把年纪了，难道你忍心让他伤心吗？”轩辕祈像哄孩子一般轻声地说着，眼神与眼神之间的对视，让他们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了。
“父皇，小小不要父皇有事，不要！你千万不能告诉父皇关于萍妃的事，那是他最痛苦的伤疤。”小小摇晃着脑袋，心里一直感谢这父皇的父爱。
“既然不要，你就得听我的。”轩辕祈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恩！”小小已经被轩辕祈的温柔迷得神魂颠倒，用力点了点头。
“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轩辕祈拍拍小小的脸，身不由自地站起身，心疼地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灵儿一直注视着轩辕祈看主子的眼神，看到他眼中难得一见的温柔，不知为何，她的心被一阵酸楚占据。
轩辕祈离开好一会，小小才回过神。摇了摇脑袋，看到灵儿还端着参汤愣在原地，刚刚才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灵儿！灵儿！”
小小大叫了两声，灵儿这才回魂。端着参汤走到床边，坐下，她微笑着将参汤送到主子嘴边。
“为什么？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过来帮我？”小小直视着灵儿，虽然，她已经猜到，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可是，心中的那种好奇心，还是让她开了口。
果然，灵儿逃避地低下头，用沉默来回应了小小的问题。
小小没有生气，反倒非常同情地伸手摸摸灵儿的脸，轻声地说道：“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但是，希望你明白，如果你要对付的人是轩辕祈，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你……斗不过他的！”
灵儿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抬头看向主子。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这算是小小的忠告，她希望灵儿能听下去。
灵儿低下头去，端着参汤起身放下，像失了魂一般踉跄地走出屋子，回到了自己住的那间屋子。
哎……
可怜的丫头，估计身上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着灵儿的模样，小小心里挺难过的。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灵儿就不能继续留在身边。看在这些日子的照顾，她不想看到轩辕祈受到伤害。就算，要伤他，那个人也只能是自己。
靠在床上，她又想起刚才的那个梦。梦中的天女山，梦中的飞雪，还有梦中的然儿。
然儿，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来这里也是为了解开胭脂殿的秘密吗？
起身，她捂着胸口，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还是不放心萍妃，打算去看看心里才会安心。没想，出了门，却看到里里外外都被守卫围成了粽子。
“你们想软禁本宫吗？”小小吃力地大吼一声，震得胸口又传来阵阵疼痛。
“奴才不敢！奴才奉太子爷之命，寸步不离地保护太子妃。”带头的守卫跪倒在地，身后的一大群也全都跪了下来。
小小一眼认出，原来此人正是那天弄个假尸体那位。眼珠子一转悠，她很快找到他话里的漏洞，即刻反驳道：“太子爷只说让你们保护我，而不是让你们囚禁我。现在我要出去，爱跟着随便！”
带头守卫一想，貌似太子妃说得没错，急忙拱手回应道：“太子妃说得是，谢谢太子妃不为难奴才们。”
“起来吧！本宫要去胭脂殿看看。”小小昂首挺胸，装模作样地抬了抬手，很自然地已经习惯这些嫔妃们的礼节。
“胭……胭脂殿？”
守卫们一听，全都吓得脸色发青，有的甚至吓得全身发抖，爬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
“怎么？连胭脂殿都不敢去，还说要保护本宫，你们锦衣卫的差事也太好混饭出了吧？”小小冷冷一笑，极为讽刺地看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口走。
带头的守卫看着太子妃出门，硬着头皮也站了起来。冲着身后的守卫使了个眼色，紧追着小小追了出去。
小小走到大门口，就直接往胭脂殿走，她不知道身后除了守卫，还有更可怕的黄雀跟在其后。
飞奔的速度来到胭脂殿门口，发现门口已经是被守卫围得水泄不通。看来，轩辕祈没欺骗自己。
迈步，她想都不想推门而入。谁知，身后的守卫也跟着进去，让她有些生气起来：“不许跟进去，扰了萍妃，你们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带头守卫与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阵犹豫。反倒是一直守候在胭脂殿门口的守卫迎上来，先给太子妃行了个礼，随即附和道：“太子妃说得没错，太子早就吩咐，没有允许和特殊状况，不可去骚扰萍妃娘娘。”
“听到了吗？太子都已经说了，不可骚扰萍妃娘娘。”小小一听，脸上一阵喜悦，将守卫们全都推到门外，将大门关上，还上了门栓。
呵呵！
情急之下，小小还是偷偷乐了乐，关上大门就往熟悉的地方狂奔而去。
啪！
一个耳光狠狠地煽在一张冰冷的脸上，那张脸上充满了愤怒。但是，面对着眼前的女人，她又无奈地将怒气压了下心底。
“怎么？你觉得我还打错你了。”一脸愤怒的然儿咬牙切齿地说着，若不是这个笨女人还有利用价值，那晚就被她给直接灭了。
“她又不是真正的圣女，留下来只会碍事，我这样做只是想除掉绊脚石，有什么不对！”皇后摸着发疼的脸，心里一阵委屈。可是想想，自己根本不是这妖女的对手，而且，杰儿将来的登位还需妖女帮忙，不得不忍气吞声。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圣女，但是她能帮我找到我要的东西。”然儿冷冷一笑，虽然还没摸清小小真正的来历，但是，完全可以确定她不是圣女。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圣女？那可是从天女山抬来的，这可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实。”皇后早就对小小身份疑问重重，既然这个然儿那么离开，可能已经知道小小的真正身份。
“你问我怎么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因为……我就是天女山的圣女！”
然儿冷冷一笑，顿时，一丝绸屏风从天而降，屏风后，她袖子一甩，一个华丽的变身，一身艳丽红色长裙上身。拂手，屏风飞起，转身她已经是转身一张绝美的脸。比起刚才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壤之别。
蹬蹬蹬！
皇后吓得连连后退，同样对然儿恢复的惊艳面容感到惊讶。
而，这……这张脸仿佛又让她回到了了二十年前，二十年前的那个皇上最爱的洛素素也同样绝色美人，只是比起眼前这位少了份妖娆。这种妖娆，正是男人们苦苦找寻的狐媚，如果她要迷惑皇上，恐怕自己与梅贵妃都得靠边站。
危机感袭来，她害怕恐怖的一切会重来，紧紧地盯着然儿，心里又打起了其他主意。
“我对老东西没兴趣！对这些平凡的权势和人更没兴趣。”然儿是什么身份，一眼就看出皇后眼中的鬼点子。
“那，圣女此次下凡又是为了什么？”皇后又被吓了吓，被一眼看穿的那种赤裸裸让人觉得心慌。
“放心，我此次下凡，只是为了寻找天女山遗失的宝物。其他之事，与我无关。你既然愿意跟本圣女站在同一战线，我自然会帮助你的杰儿登上皇位。不就是个皇位，就算统一几国，在本圣女来说也只是小事一桩。”然儿非常明确地告知此次来的目的，说完用袖子挡住脸恢复了小丫头的模样，让皇后看上去就像做梦一样。
皇后还愣在原地，一时无法回过神，紧盯着那张又变得平凡的脸，脸上苍白无色。
“那么怕我做什么，又不会吃了你。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我保你一切平安。”然儿看着皇后受惊吓的模样，很有成就感地看着她。
“是是是！本宫下次再也不敢乱来了，请圣女饶恕！”皇后连连应声，可是好奇心还是在她脑袋里打转，停顿了一阵，又见她开口问道：“敢问那个小小对圣女有何用处？”
然儿用奇怪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着皇后，围绕她转了一圈，才开口道：“既然都告诉你我的来历，我就直说了吧！你心里恨的那个洛素素也是曾经是我的师姐，也是天女山的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