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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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了一家人鸽子，是为了和你的小女友约会？在接近凌晨的公园长椅上？”红发的女人长眉一挑，应了声“OK”, 站在一旁双臂环胸，以略显沙哑的嗓音和调侃的语气对史蒂夫说道。
女友？？
一家人？？
放鸽子？？
史蒂夫即便是正蹲着的姿势也顾不上了，转过身来抬头看着娜塔莎, 表情既无奈又很不赞同她行为的样子：“娜塔莎……”
“行了别解释，我早看出来你不对劲。”美艳的娜塔莎小姐长发一撩, 直视史蒂夫的眼神中满是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看懂的信息。
别乱来，娜塔莎。
队长，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你知道这东西总是一纵即逝, 你得好好把握。
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公民。
难道你想继续被斯塔克嘲讽是老冰棍，老处男？
“……”姑且不论这两个人是怎么做到眼神交流信息还这么顺畅的，比起这个莉莉倒是更想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他们俩眼神交流的！
就在刚刚过去的几分钟里，她眼前的这两个人眼神交流的全过程她都被迫围观了，一串串的单词句子从两人眼中漂出来，逐渐从空中向对方传递的过程全部清晰暴露在莉莉眼中。
眼前的异象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莉莉狠狠地眨眨眼, 企图欺骗自己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就眼神交流的奇幻过程来说，内容已经完全不是她的重点了。
另一边，十个史蒂夫捆一起也说不过一个娜塔莎的战局下, 史蒂夫的防守线层层崩溃, 硬生生被娜塔莎一句“如果你不主动的话, 我会帮你的，队长。”怼到无语。
用不太管用的眼神警告过娜塔莎，史蒂夫才站起身看向一脸懵逼的莉莉。
坐在长椅上的女孩神情茫然，在史蒂夫站起身的过程中视线无意识地追随着他的身影。披散的金发因此微微滑动，将她曲线优美皮肤白皙的脖颈暴露在史蒂夫的视野中。
“……抱歉，娜塔莎是我的朋友，被我叫来帮忙有点不满。请不要在意。”每当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以这样认真的态度阐述什么，总能得到人们的信任。
这一次也不例外。
莉莉迅速站起来连连摆手，只是酒精麻痹过的大脑和肢体还有些不协调，她过快的起身动作反而让她身形不稳地摇晃了几下，反而在史蒂夫敏捷地搀扶下才站稳。
娜塔莎轻飘飘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嗯哼。”
“……”莉莉讪讪地扯起嘴角：“还要谢谢史蒂夫你的帮忙，不然我就要走回家了。”
“这不算什么，任何一个有责任心的人都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在自己眼前发生。”明明是几乎可以原句搬上某些人竞选演讲上的官方话，但从史蒂夫口中说出来，不知怎么的就格外自然。
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在一旁默默围观的特工小姐嘴角一掀，像是发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偷偷拿出手机按了几下。
“就算你这么说，但是刚刚只有你一个人啊。”莉莉开着玩笑，“别的‘责任家’可是鞭长莫及。”
史蒂夫指着莉莉左后方否认道：“其实那里还有两个人，……不过就像你说的，距离问题使他们确实无法赶来。”
说着说着他露出个略微腼腆的笑容，似乎由自己承认别人的夸奖是一件令他感到难为情的事情一般。
这样的美国队长令一旁的娜塔莎只感跑的这一趟值回票价。
与此同时，眼见着两个明明有点小火花的人聊得旁若无人，娜塔莎就顺便绕到另一侧，在莉莉没有看到的视角中，用一种绝对不符合她美艳外表的粗暴方式将那个倒在地上的抢包贼拖到了一边。
史蒂夫看到了娜塔莎的动作，然而他不仅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帮忙，还得顺着娜塔莎的设想继续站在这里和一位女士继续聊天。
好吧，尽管他也聊得挺开心就是了。
#
“莉莉·格兰德，今年十月份才成年。拥有麻省理工分子生物学及遗传学学位证，进修在剑桥，同专业。现在是奥斯本公司生物科技特聘的一位教授，主管两项生物科技开发的实验室。wow，队长，学术派？”
前脚送走了莉莉安全到家，后脚“黑寡妇”就握着方向盘一脸兴味地将人家扒了个底朝天。
还有闲心无视着副驾上美国队长的严肃正经脸，一脸八卦的问他怎么看。
然而史蒂夫能怎么看——用眼看啊。
“娜塔莎，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我并不觉得我需要靠和一个……年纪应该叫我爷爷的女孩约会来证明我适应的很好。况且我还在适应中。”
以“美队的凝视”注视娜塔莎许久都未起效果，史蒂夫也就不费功夫了，尽管他眉头还皱在一起，但语气却是闲聊的轻松状态。
“女孩，恋爱，加速。”娜塔莎口中单词一个接一个，手上动作不停的转弯、换挡、提速一气呵成。
史蒂夫看着前方的道路，以及车窗中自己的影子。
“……几十年前我就不是个擅长约会的人。”
无人接话，车中的沉默气氛一直保持到了他们返回神盾局。
然后在神盾局门口，史蒂夫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来自刚过去没多久才被他们送回家的莉莉小姐。
“uhm……”娜塔莎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那大概是因为你的女伴更擅长？”
史蒂夫有心反驳，但还是先接起了电话。他决定以行动证明自己的想法。
然后他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嘈杂声音。
一个明显的男人声音，还有各种东西碰撞碎裂的刺耳背景。以及莉莉在这背景中冷静但十分气弱地声音。
“抱歉，史蒂夫，我家里又被上次来过的一个变.态闯入了，我已经拨过911，但是接线员接不通我这边的警.局电话。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求你，再帮助我一次？”
事实上莉莉这通电话也是被逼无奈。
在她被送回家里之后，她其实没有急着进门，而是先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查看自己先前做的防备措施是不是有变化。
在确认了所有摆放和任何防备措施都没被触发的情况下她才开门进去。
谁知道一进去就对上一张面罩脸。
一身红色紧身衣的男人嘴中念念有词语速快的像飞驰的车轮不停往外蹦一句又一句话。
莉莉听的耳鸣都没搞懂她在说什么，唯一可知的就是她现在十分危险！
于是她压根没犹豫返身就往房子的阳台门绕。
——但是，熟悉的一幕就出现了。
穿着红色紧身衣的男人飞快地从背后追上她，并且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与此同时嘴里还在飞快地念叨着。
莉莉零星间仿佛听到几个有印象的单词。可她现在哪里顾得上，背包直接往人脑袋上招呼，趁着男人松手往后躲的一瞬间跑到楼梯口，然后把一路上任何看得到东西通通砸过去。
就这么蹭到了衣帽间里蹲着，才开始努力平复呼吸打电话。
结果，接线员找不到警.察，她找不到彼得。
无奈下，抱着希望拨给了今天才刚认识的那位史蒂夫先生。
由于惊吓和体力消耗，还有躲藏的隐蔽性，她说话时几乎已经是气音。所以她也不确定对方是否听的清楚她的处境，也不确定对方还愿不愿意跑回来帮她。
没想到就在她话音刚落的一刹那，听筒那头的男音就沉稳有力地给出了答案。
“十分钟就到。”
然而事实上，神盾局离莉莉的家直线距离开车也得二十五分钟左右。想要在十分钟内到达，光凭车子肯定不够。
在史蒂夫挂了电话的同时，娜塔莎也收起了手机。
“我们去斯塔克大夏。”
实在来不及的话，就让“钢铁侠”送“外卖”吧。
＃
躲在并不大的衣帽间，莉莉努力平复呼吸，尽力保持身体的静止，避免弄出任何一点响动被听到。
控制自己的肢体，这是对她而言本能般的事。
一片寂静。
寂静的甚至有些不正常。
莉莉忍不住微微放松脊背，侧坐的身体微转，想要推开一点门缝看看情况下。
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
被门缝割裂成一个长条的面罩脸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其实这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知道任何员工有一个能睡遍杂志封面模特的老板，再见到美人出现在公司里都不会稀奇。斯塔克旗下的员工对此见怪不怪。
然而如果美人是由老板身边，据说除了老板老妈之外存在时间最长的女人佩珀小姐带进来的，那情况就有所不同了。
佩珀·波茨小姐可是整个公司中，托尼·斯塔克最信任的人之一。平素她也会负责帮斯塔克处理“某些事情”，但那通常都是把人送走，像这样把人接进来还是头一次。
于是人们下意识地忽略了那位金发碧眼美人的职业装扮，满脑子的想法都是：难道斯塔克企业要迎来老板娘了？
被误认为是老板娘的莉莉此时正在和佩珀小姐进行基础的谈话。
——基于面试者和求职者身份的那种基础谈话。
莉莉展现出的专业性显然让佩珀非常中意，在进入托尼的办公室前，她向莉莉温和一笑：“待会儿斯塔克先生如果说了什么令你感到被冒犯的话，请你相信我，斯塔克企业能见到他的人全都被冒犯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托尼·斯塔克并不是针对她。
莉莉的目光中有些奇异。
说起来在她还是“超模莉莉·格兰德”的时候，她曾一度认为佩珀·波茨是她最强劲的情敌。
她一向很聪明，看得出托尼或许可以没有她这个女朋友，但是不能没有佩珀·波茨这个助理。
所以很难说她最后和那位托尼之间的冷战，是不是因为她怀着不满的心态希望托尼可以更重视她导致的。
而现在，佩珀在善意的劝解她，好让她不至于待会儿被托尼忽然的想法搞的难堪。
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奇妙。
莉莉颔首一笑，“谢谢你的提醒你，佩珀小姐。”不过她对托尼也并非一无所知。
尤其当门打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房间一切布置都如此熟悉。乃至于莉莉第一眼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托尼·斯塔克时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还是她女朋友，现在她刚结束一场走秀来找他休息的错觉。
托尼一眼就看到了莉莉。
金发碧眼，身材火辣。要想无视一个这样合他胃口的美人实在不可能。
较之天蓝色更加纯粹的钢蓝色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里面盛着一些托尼再熟悉不过的情绪。
于是托尼露出了然的眼神。——他完全先入为主，并不认为眼前这个光靠脸就能吃饭的女孩儿有一手令奥斯本公司重价聘请的本事。
或许是挂名的实习生之类的。
“斯塔克先生，我是莉莉·格兰德。”
然而出乎托尼的意料，莉莉只是走上前将自己的简历放在他手边——并且是打开的。
佩珀原本想要上前接过的动作一顿。
托尼没有看那份简历一眼，他往椅背上一靠，“这种东西就该进垃圾桶，你知道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看完这东西。我想就我刚刚看过的一份文件，离我下个必须参加的会议还有十分钟，如果你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别说聘请你，甜心，相信我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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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
放鸽子？？
史蒂夫即便是正蹲着的姿势也顾不上了，转过身来抬头看着娜塔莎, 表情既无奈又很不赞同她行为的样子：“娜塔莎……”
“行了别解释，我早看出来你不对劲。”美艳的娜塔莎小姐长发一撩, 直视史蒂夫的眼神中满是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看懂的信息。
别乱来，娜塔莎。
队长，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你知道这东西总是一纵即逝, 你得好好把握。
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公民。
难道你想继续被斯塔克嘲讽是老冰棍，老处男？
“……”姑且不论这两个人是怎么做到眼神交流信息还这么顺畅的，比起这个莉莉倒是更想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他们俩眼神交流的！
就在刚刚过去的几分钟里，她眼前的这两个人眼神交流的全过程她都被迫围观了，一串串的单词句子从两人眼中漂出来，逐渐从空中向对方传递的过程全部清晰暴露在莉莉眼中。
眼前的异象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莉莉狠狠地眨眨眼, 企图欺骗自己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就眼神交流的奇幻过程来说，内容已经完全不是她的重点了。
另一边，十个史蒂夫捆一起也说不过一个娜塔莎的战局下, 史蒂夫的防守线层层崩溃, 硬生生被娜塔莎一句“如果你不主动的话, 我会帮你的，队长。”怼到无语。
用不太管用的眼神警告过娜塔莎，史蒂夫才站起身看向一脸懵逼的莉莉。
坐在长椅上的女孩神情茫然，在史蒂夫站起身的过程中视线无意识地追随着他的身影。披散的金发因此微微滑动，将她曲线优美皮肤白皙的脖颈暴露在史蒂夫的视野中。
“……抱歉，娜塔莎是我的朋友，被我叫来帮忙有点不满。请不要在意。”每当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以这样认真的态度阐述什么，总能得到人们的信任。
这一次也不例外。
莉莉迅速站起来连连摆手，只是酒精麻痹过的大脑和肢体还有些不协调，她过快的起身动作反而让她身形不稳地摇晃了几下，反而在史蒂夫敏捷地搀扶下才站稳。
娜塔莎轻飘飘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嗯哼。”
“……”莉莉讪讪地扯起嘴角：“还要谢谢史蒂夫你的帮忙，不然我就要走回家了。”
“这不算什么，任何一个有责任心的人都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在自己眼前发生。”明明是几乎可以原句搬上某些人竞选演讲上的官方话，但从史蒂夫口中说出来，不知怎么的就格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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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指着莉莉左后方否认道：“其实那里还有两个人，……不过就像你说的，距离问题使他们确实无法赶来。”
说着说着他露出个略微腼腆的笑容，似乎由自己承认别人的夸奖是一件令他感到难为情的事情一般。
这样的美国队长令一旁的娜塔莎只感跑的这一趟值回票价。
与此同时，眼见着两个明明有点小火花的人聊得旁若无人，娜塔莎就顺便绕到另一侧，在莉莉没有看到的视角中，用一种绝对不符合她美艳外表的粗暴方式将那个倒在地上的抢包贼拖到了一边。
史蒂夫看到了娜塔莎的动作，然而他不仅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帮忙，还得顺着娜塔莎的设想继续站在这里和一位女士继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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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我并不觉得我需要靠和一个……年纪应该叫我爷爷的女孩约会来证明我适应的很好。况且我还在适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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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hm……”娜塔莎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那大概是因为你的女伴更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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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被送回家里之后，她其实没有急着进门，而是先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查看自己先前做的防备措施是不是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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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红色紧身衣的男人嘴中念念有词语速快的像飞驰的车轮不停往外蹦一句又一句话。
莉莉听的耳鸣都没搞懂她在说什么，唯一可知的就是她现在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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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熟悉的一幕就出现了。
穿着红色紧身衣的男人飞快地从背后追上她，并且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与此同时嘴里还在飞快地念叨着。
莉莉零星间仿佛听到几个有印象的单词。可她现在哪里顾得上，背包直接往人脑袋上招呼，趁着男人松手往后躲的一瞬间跑到楼梯口，然后把一路上任何看得到东西通通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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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就在她话音刚落的一刹那，听筒那头的男音就沉稳有力地给出了答案。
“十分钟就到。”
然而事实上，神盾局离莉莉的家直线距离开车也得二十五分钟左右。想要在十分钟内到达，光凭车子肯定不够。
在史蒂夫挂了电话的同时，娜塔莎也收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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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并不大的衣帽间，莉莉努力平复呼吸，尽力保持身体的静止，避免弄出任何一点响动被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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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
寂静的甚至有些不正常。
莉莉忍不住微微放松脊背，侧坐的身体微转，想要推开一点门缝看看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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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知道任何员工有一个能睡遍杂志封面模特的老板，再见到美人出现在公司里都不会稀奇。斯塔克旗下的员工对此见怪不怪。
然而如果美人是由老板身边，据说除了老板老妈之外存在时间最长的女人佩珀小姐带进来的，那情况就有所不同了。
佩珀·波茨小姐可是整个公司中，托尼·斯塔克最信任的人之一。平素她也会负责帮斯塔克处理“某些事情”，但那通常都是把人送走，像这样把人接进来还是头一次。
于是人们下意识地忽略了那位金发碧眼美人的职业装扮，满脑子的想法都是：难道斯塔克企业要迎来老板娘了？
被误认为是老板娘的莉莉此时正在和佩珀小姐进行基础的谈话。
——基于面试者和求职者身份的那种基础谈话。
莉莉展现出的专业性显然让佩珀非常中意，在进入托尼的办公室前，她向莉莉温和一笑：“待会儿斯塔克先生如果说了什么令你感到被冒犯的话，请你相信我，斯塔克企业能见到他的人全都被冒犯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托尼·斯塔克并不是针对她。
莉莉的目光中有些奇异。
说起来在她还是“超模莉莉·格兰德”的时候，她曾一度认为佩珀·波茨是她最强劲的情敌。
她一向很聪明，看得出托尼或许可以没有她这个女朋友，但是不能没有佩珀·波茨这个助理。
所以很难说她最后和那位托尼之间的冷战，是不是因为她怀着不满的心态希望托尼可以更重视她导致的。
而现在，佩珀在善意的劝解她，好让她不至于待会儿被托尼忽然的想法搞的难堪。
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奇妙。
莉莉颔首一笑，“谢谢你的提醒你，佩珀小姐。”不过她对托尼也并非一无所知。
尤其当门打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房间一切布置都如此熟悉。乃至于莉莉第一眼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托尼·斯塔克时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还是她女朋友，现在她刚结束一场走秀来找他休息的错觉。
托尼一眼就看到了莉莉。
金发碧眼，身材火辣。要想无视一个这样合他胃口的美人实在不可能。
较之天蓝色更加纯粹的钢蓝色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里面盛着一些托尼再熟悉不过的情绪。
于是托尼露出了然的眼神。——他完全先入为主，并不认为眼前这个光靠脸就能吃饭的女孩儿有一手令奥斯本公司重价聘请的本事。
或许是挂名的实习生之类的。
“斯塔克先生，我是莉莉·格兰德。”
然而出乎托尼的意料，莉莉只是走上前将自己的简历放在他手边——并且是打开的。
佩珀原本想要上前接过的动作一顿。
托尼没有看那份简历一眼，他往椅背上一靠，“这种东西就该进垃圾桶，你知道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看完这东西。我想就我刚刚看过的一份文件，离我下个必须参加的会议还有十分钟，如果你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别说聘请你，甜心，相信我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