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骄傲的公主（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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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在宫里待了三天, 白天就跪坐在先帝灵前，晚上再回寝殿休息。
饶是皇上心疼她一个小姑娘, 没让她总是跪着，反而在偏殿准备了软塌方便赵澈累了进去休息一会。但整整三天的守灵，还是让赵澈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明珠, 这几天辛苦你了, 三天已满, 你快回王府休息去吧。”南荣烨看着原本白白胖胖的小明珠这几天可是瘦了不少, 有些心疼道。
“我听皇叔说, 前段时间请了姜家的小子带你训练？”
赵澈这三天虽然累，但是和姜多行让她训练的那些高难度动作比起来可是舒服多了。
一想到回去之后还要继续训练, 赵澈面露苦相, 叹道：“是啊……”
南荣烨露出不赞同的神色：“看明珠的样子倒像不是心甘情愿的, 莫非是皇叔要求的？”
“不妨事, 既然你心里不愿意, 改日我便同皇叔说，不让你继续训练便是。”
赵澈虽然心里很想答应, 但是想到这事是她答应好的，现在却让皇上替她反悔那算什么？
唉, 自己答应的事情，再累也要做完。
况且赵澈虽然天天抱怨累，但是对于这些训练带来的效果还是非常满意的, 不仅身材变好不少, 而且还能和姜多行比划上两下子, 学个三招两式也是好的。
“没关系的，皇上。这是我自己向父王要求的呢，明珠也想变瘦变得漂亮。”赵澈赶紧解释道，担心南荣烨真的会去告诉端亲王。
南荣烨顿了顿，皇上……小明珠以前都是叫自己太子哥哥的，这才几天就如此生疏了。难道父皇不在了，端亲王府就和他们不再亲近了吗？
这样想着，南荣烨语气有些幽怨道：“明珠之前还叫我太子哥哥……现在怎么就生疏地喊‘皇上’了呢。”
“你们小丫头的想法，我是不懂，我就觉得你这般圆乎乎的十分可爱讨喜，何必再瘦？既然你自己想这样，那便随你去吧，只是千万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了。”
世人大多喜欢以貌取人，一位纤瘦美丽的公主和一位臃肿难看的公主，任谁都会对前者更有好感吧。
怎么南荣家的男子们审美偏偏与众不同？
赵澈被南荣烨幽幽的语气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道：“皇兄哪里的话，只是皇兄现在已经是皇上了，应该更加尊敬才是，明珠知道了，明珠以后继续唤您‘皇兄’便是。”
她算是看明白了，南荣烨和南荣明珠年纪差的有点多，对于南荣明珠这个小妹妹南荣烨其实也是当女儿看的，只是不知为何有时候总觉得南荣烨对她感情很有些别扭。
晃晃脑袋，撇开这些想法，反正她只要知道南荣烨对她完全没有恶意就行了，其他的也不必多想。
回到端亲王府，端亲王就拉着她来回打量，心疼道：“父王的小明珠这几天在宫里辛苦了。”
赵澈摇摇头，她看到端亲王本就斑白的头发又平添了不少雪白，明白其实先帝走后，心里最难过的除了南荣烨怕就是端亲王了。
只是赵澈虽然能明白别人的情感，但却很难感同身受，所以她其实是心里最不受影响的一个，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沉浸在悲痛中。
“父王，为皇伯伯守灵是明珠应该的，不辛苦。”赵澈扶着端亲王坐下，道：“只是父王，皇伯伯已经不在了，您更是要保重身体才是。”
端亲王虽然明白，但是毕竟先帝是除了明珠之外他最亲的人，现在为此难过伤神也是难以避免的。
“明珠……父王只有你了。”
赵澈乖巧地靠在端亲王的臂膀上：“父王，明珠永远陪着您。”
因为这段时间忙着先帝下葬的事情，赵澈的每日训练终止了，直到先帝入了皇陵，新帝登基大殿之后才开始继续训练。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事务繁忙，赵澈就算没有锻炼多少，却仍然瘦了很多。
南荣烨派人给她量尺寸来制作大长公主礼服时，赵澈的身形已经只能算作丰满，和肥胖沾不上边了。
只是仍带着稚气的脸颊，让她看上去还是个未长大的小姑娘。
新帝登基大典之后不久，赵澈的十五岁生辰便到了。
因为还在国丧期间，端亲王府并没有大办，只请了些皇室宗族的人一同观礼，而大长公主册封仪式就在赵澈及笄之后举行的，奉先帝遗诏，封南荣明珠为端阳大长公主的时候，天启举国皆惊。
这个不过将将及笄的少女，已经成了天启第一个如此年纪就被封大长公主的人。百姓对于这些皇室消息不过是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影响他们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但是天启皇族之间却是好好地感叹了一番先帝对端亲王府的荣宠。如果是新帝下的旨意，那么可能那些严守礼制的宗亲会反对，但是诏书已经明明白白地写着是奉先帝遗诏，逝者为大，无论如何，先帝遗诏是不可能不遵守的。
这南荣明珠何德何能，不过是靠着端亲王的庇佑，命好罢了。
赵澈就在皇室宗亲复杂的目光下，穿着大长公主礼服，走过了长长的大道，每经过一处，那处的人就要给她行礼，除了皇上皇后和端亲王之外，竟是没有比她品阶更高之人了。
整个仪式其实并不隆重，因为三年孝期，一切从简，但这个仪式蕴含的意义却很重大。
自此，天启历史上就多了一位十五岁的大长公主。
“公主殿下，姜小将军派人送了些新鲜水果，说是从南方快马加鞭带回来的。”
如今已经是先帝逝世之后的第三年夏天了，这日午后，赵澈正慵懒的斜靠在榻上逗弄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
少女初长成，身姿曼妙，纤细的腰身在榻上一转，乌黑的长发在身后微微晃荡，赵澈转过身来，给她打扇子的檀夏眼睛都看直了。
赵澈看着呆愣的檀夏有些好笑，这丫头这几年过去了，还是这幅傻傻的样子。
姜多行前些日子来信说是去南方走一遭，赵澈便想到他肯定又会同往常一般送东西过来。如今东西来了，却不见他人影。
赵澈问道：“他人呢？”
“小将军并未亲自前来，送来的人把东西送到就直接走了。”
姜多行这些年很得南荣烨看重，如今已经是军中副将，真正当得起一声“将军”了。
这段时间南边似有骚动，南越与天启周边军队小摩擦不断，虽然大规模的争斗没有，但是这一异常情况还是引起了南边驻扎军队的注意。
姜多行被派去南方探查情况，算算时间已经也是回来了，只是不知为何水果送到了，人却没来。
赵澈看了看那筐裹在冰块里面的鲜嫩水果，想到最近父王食欲不振，这些说不定他会喜欢。
本该在先帝去后不久就因病过世的端亲王因为吃了【延年益寿丸】，现在这两年虽然不算太康健，却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这些日子，天气炎热，端亲王有些提不起精神，吃的也少了，姜多行送来的新鲜水果正是时候。
姜多行这两年若是外出办事一定会给她写信，更是时不时就送东西来，赵澈都已经习惯了。
端亲王和姜赢似乎早就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对这样的情形乐见其成。
甚至姜多雅偶尔来找她玩耍都开始取笑她为“嫂子”了。
“把这些拿去打理一下，等下我给父王送去。”
“是。”惜春应声下去了。
赵澈把那只白猫从膝盖上抱下去，这只白猫其实也是姜多行送的，赵澈摸了摸小猫的头，站了起来。
上辈子姜多行双腿残废从此在天启历史上消声灭迹的事情，赵澈绝不能让它再次发生。
南荣明珠的记忆中，南越就是在这样不间断的小小试探中慢慢让驻守边界的将士放松了警惕，然后借着天启军中细作得来的情报一举攻下了天启南方的两座小城。
但是那时候南荣明珠已经休弃了高成翼，她因为端亲王的死亡和沦为笑柄的端亲王府名声而变得萎靡不振，终日待在端亲王府中不太关注外界消息。
所以能在南荣明珠记忆中得知的那场让姜多行失去双腿的战役中的相关消息并不多，好在那个奸细的名字南荣明珠却是听下人提起过……
“父王……”
赵澈推开书房的门，看到端亲王正皱眉看着手里的书信。
她把切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父王，您在看什么呢？休息一会，吃点水果吧。”
端亲王把信件收好，放在一边，叹了口气道：“你姜叔叔这段时间在南巡，他来信说南越那边似有异动，本想上书皇上加紧对南边边境的管制，但皇上却说如今国泰民安，没必要过多的浪费人力物力投入到边境里。”
的确，上辈子南荣烨对边境骚动不放在心上是导致那场战役损失严重的原因之一。
因为现在天启国力强盛，而且周边其他国家也都是国力不如天启，导致皇上渐渐有些放松了警惕。南越不过是表面上依附于天启，暗地里伺机而动，想从天启身上扯下一块肉来。
最后姜将军带着援兵赶到，虽然是夺回了那两座城池，但却已经是空城了。南越把那两座城洗劫一空。
这样的事情，如果能够避免当然是再好不过了。而且自己这辈子很有可能就是同姜多行在一起，姜多行一定不能出事。
只是自己说的话，端亲王虽不至于不放在心上，但是她毕竟是久居深闺的女子，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还得想个法子才是，赵澈心里思索了一番，下了决定。
赵澈在宫里待了三天, 白天就跪坐在先帝灵前，晚上再回寝殿休息。
饶是皇上心疼她一个小姑娘, 没让她总是跪着，反而在偏殿准备了软塌方便赵澈累了进去休息一会。但整整三天的守灵，还是让赵澈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明珠, 这几天辛苦你了, 三天已满, 你快回王府休息去吧。”南荣烨看着原本白白胖胖的小明珠这几天可是瘦了不少, 有些心疼道。
“我听皇叔说, 前段时间请了姜家的小子带你训练？”
赵澈这三天虽然累，但是和姜多行让她训练的那些高难度动作比起来可是舒服多了。
一想到回去之后还要继续训练, 赵澈面露苦相, 叹道：“是啊……”
南荣烨露出不赞同的神色：“看明珠的样子倒像不是心甘情愿的, 莫非是皇叔要求的？”
“不妨事, 既然你心里不愿意, 改日我便同皇叔说，不让你继续训练便是。”
赵澈虽然心里很想答应, 但是想到这事是她答应好的，现在却让皇上替她反悔那算什么？
唉, 自己答应的事情，再累也要做完。
况且赵澈虽然天天抱怨累，但是对于这些训练带来的效果还是非常满意的, 不仅身材变好不少, 而且还能和姜多行比划上两下子, 学个三招两式也是好的。
“没关系的，皇上。这是我自己向父王要求的呢，明珠也想变瘦变得漂亮。”赵澈赶紧解释道，担心南荣烨真的会去告诉端亲王。
南荣烨顿了顿，皇上……小明珠以前都是叫自己太子哥哥的，这才几天就如此生疏了。难道父皇不在了，端亲王府就和他们不再亲近了吗？
这样想着，南荣烨语气有些幽怨道：“明珠之前还叫我太子哥哥……现在怎么就生疏地喊‘皇上’了呢。”
“你们小丫头的想法，我是不懂，我就觉得你这般圆乎乎的十分可爱讨喜，何必再瘦？既然你自己想这样，那便随你去吧，只是千万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了。”
世人大多喜欢以貌取人，一位纤瘦美丽的公主和一位臃肿难看的公主，任谁都会对前者更有好感吧。
怎么南荣家的男子们审美偏偏与众不同？
赵澈被南荣烨幽幽的语气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道：“皇兄哪里的话，只是皇兄现在已经是皇上了，应该更加尊敬才是，明珠知道了，明珠以后继续唤您‘皇兄’便是。”
她算是看明白了，南荣烨和南荣明珠年纪差的有点多，对于南荣明珠这个小妹妹南荣烨其实也是当女儿看的，只是不知为何有时候总觉得南荣烨对她感情很有些别扭。
晃晃脑袋，撇开这些想法，反正她只要知道南荣烨对她完全没有恶意就行了，其他的也不必多想。
回到端亲王府，端亲王就拉着她来回打量，心疼道：“父王的小明珠这几天在宫里辛苦了。”
赵澈摇摇头，她看到端亲王本就斑白的头发又平添了不少雪白，明白其实先帝走后，心里最难过的除了南荣烨怕就是端亲王了。
只是赵澈虽然能明白别人的情感，但却很难感同身受，所以她其实是心里最不受影响的一个，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沉浸在悲痛中。
“父王，为皇伯伯守灵是明珠应该的，不辛苦。”赵澈扶着端亲王坐下，道：“只是父王，皇伯伯已经不在了，您更是要保重身体才是。”
端亲王虽然明白，但是毕竟先帝是除了明珠之外他最亲的人，现在为此难过伤神也是难以避免的。
“明珠……父王只有你了。”
赵澈乖巧地靠在端亲王的臂膀上：“父王，明珠永远陪着您。”
因为这段时间忙着先帝下葬的事情，赵澈的每日训练终止了，直到先帝入了皇陵，新帝登基大殿之后才开始继续训练。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事务繁忙，赵澈就算没有锻炼多少，却仍然瘦了很多。
南荣烨派人给她量尺寸来制作大长公主礼服时，赵澈的身形已经只能算作丰满，和肥胖沾不上边了。
只是仍带着稚气的脸颊，让她看上去还是个未长大的小姑娘。
新帝登基大典之后不久，赵澈的十五岁生辰便到了。
因为还在国丧期间，端亲王府并没有大办，只请了些皇室宗族的人一同观礼，而大长公主册封仪式就在赵澈及笄之后举行的，奉先帝遗诏，封南荣明珠为端阳大长公主的时候，天启举国皆惊。
这个不过将将及笄的少女，已经成了天启第一个如此年纪就被封大长公主的人。百姓对于这些皇室消息不过是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影响他们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但是天启皇族之间却是好好地感叹了一番先帝对端亲王府的荣宠。如果是新帝下的旨意，那么可能那些严守礼制的宗亲会反对，但是诏书已经明明白白地写着是奉先帝遗诏，逝者为大，无论如何，先帝遗诏是不可能不遵守的。
这南荣明珠何德何能，不过是靠着端亲王的庇佑，命好罢了。
赵澈就在皇室宗亲复杂的目光下，穿着大长公主礼服，走过了长长的大道，每经过一处，那处的人就要给她行礼，除了皇上皇后和端亲王之外，竟是没有比她品阶更高之人了。
整个仪式其实并不隆重，因为三年孝期，一切从简，但这个仪式蕴含的意义却很重大。
自此，天启历史上就多了一位十五岁的大长公主。
“公主殿下，姜小将军派人送了些新鲜水果，说是从南方快马加鞭带回来的。”
如今已经是先帝逝世之后的第三年夏天了，这日午后，赵澈正慵懒的斜靠在榻上逗弄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
少女初长成，身姿曼妙，纤细的腰身在榻上一转，乌黑的长发在身后微微晃荡，赵澈转过身来，给她打扇子的檀夏眼睛都看直了。
赵澈看着呆愣的檀夏有些好笑，这丫头这几年过去了，还是这幅傻傻的样子。
姜多行前些日子来信说是去南方走一遭，赵澈便想到他肯定又会同往常一般送东西过来。如今东西来了，却不见他人影。
赵澈问道：“他人呢？”
“小将军并未亲自前来，送来的人把东西送到就直接走了。”
姜多行这些年很得南荣烨看重，如今已经是军中副将，真正当得起一声“将军”了。
这段时间南边似有骚动，南越与天启周边军队小摩擦不断，虽然大规模的争斗没有，但是这一异常情况还是引起了南边驻扎军队的注意。
姜多行被派去南方探查情况，算算时间已经也是回来了，只是不知为何水果送到了，人却没来。
赵澈看了看那筐裹在冰块里面的鲜嫩水果，想到最近父王食欲不振，这些说不定他会喜欢。
本该在先帝去后不久就因病过世的端亲王因为吃了【延年益寿丸】，现在这两年虽然不算太康健，却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这些日子，天气炎热，端亲王有些提不起精神，吃的也少了，姜多行送来的新鲜水果正是时候。
姜多行这两年若是外出办事一定会给她写信，更是时不时就送东西来，赵澈都已经习惯了。
端亲王和姜赢似乎早就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对这样的情形乐见其成。
甚至姜多雅偶尔来找她玩耍都开始取笑她为“嫂子”了。
“把这些拿去打理一下，等下我给父王送去。”
“是。”惜春应声下去了。
赵澈把那只白猫从膝盖上抱下去，这只白猫其实也是姜多行送的，赵澈摸了摸小猫的头，站了起来。
上辈子姜多行双腿残废从此在天启历史上消声灭迹的事情，赵澈绝不能让它再次发生。
南荣明珠的记忆中，南越就是在这样不间断的小小试探中慢慢让驻守边界的将士放松了警惕，然后借着天启军中细作得来的情报一举攻下了天启南方的两座小城。
但是那时候南荣明珠已经休弃了高成翼，她因为端亲王的死亡和沦为笑柄的端亲王府名声而变得萎靡不振，终日待在端亲王府中不太关注外界消息。
所以能在南荣明珠记忆中得知的那场让姜多行失去双腿的战役中的相关消息并不多，好在那个奸细的名字南荣明珠却是听下人提起过……
“父王……”
赵澈推开书房的门，看到端亲王正皱眉看着手里的书信。
她把切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父王，您在看什么呢？休息一会，吃点水果吧。”
端亲王把信件收好，放在一边，叹了口气道：“你姜叔叔这段时间在南巡，他来信说南越那边似有异动，本想上书皇上加紧对南边边境的管制，但皇上却说如今国泰民安，没必要过多的浪费人力物力投入到边境里。”
的确，上辈子南荣烨对边境骚动不放在心上是导致那场战役损失严重的原因之一。
因为现在天启国力强盛，而且周边其他国家也都是国力不如天启，导致皇上渐渐有些放松了警惕。南越不过是表面上依附于天启，暗地里伺机而动，想从天启身上扯下一块肉来。
最后姜将军带着援兵赶到，虽然是夺回了那两座城池，但却已经是空城了。南越把那两座城洗劫一空。
这样的事情，如果能够避免当然是再好不过了。而且自己这辈子很有可能就是同姜多行在一起，姜多行一定不能出事。
只是自己说的话，端亲王虽不至于不放在心上，但是她毕竟是久居深闺的女子，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还得想个法子才是，赵澈心里思索了一番，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