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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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可以免疫镜花水月，但现在，其他人应该不行吧！”
在蓝染刚刚说完，凉介的第一反应就是往上空跳去，不管怎么说，以如今的形势，山老头只能从下面攻击，先拉开距离，而且，山老头的招式，还是离那些病号远点为好。不过，再听到山老头的声音“卍解，残火太刀”后，凉介恨不得能长出一双翅膀，积极响应五环的号召，更快、更高、更强。
“残火太刀·北，天地灰烬。”
虽然想回头亲眼看看山老头的卍解是啥样，但是，背后那逐渐逼近能将人烤熟的温度让凉介只能跑，用力跑，冥冥之中，凉介的耳边仿佛响起“Run，Forrest！Run！”不过，要是山老头的刀这么好躲的话，那他就不是山老头了，更何况，蓝染还用缚道稍微延误了一下凉介。
“我靠，”眼见躲不了了，凉介只能翻身硬刚，“狂雷震九霄，”连续飞快的九刀砍向山老头手中冒着青烟的残火太刀，不过，每砍一刀，凉介就会被反震倒退一点，而山老头的刀刃却离凉介的身体愈加近一点，而更要命的是，第九刀砍出后，凉介手中的雷帝突然裂开了一条细小的缝，外人可能无法看出，但作为雷帝的主人，刀身上的变化肯定瞒不过凉介。
战斗中的分神很致命，之前凉介已经吃过一次亏，不过可能吃的亏不大，所以没怎么长记性。但这次，凉介绝对能长一下记性。一点点的小分神，残火太刀上的温度已经将凉介身上的羽织给烧着了，同时腰间的皮肤已经有点焦黑。见此，凉介握刀的手中忽然一丝雷光闪过，同时阻碍残火太刀的雷帝也因为凉介手腕的转动而扭动了一点，“天旋雷转。”
卸了一点力、顺势拉开了一点距离后，面对余力未消的那一刀，凉介也顾不得手中的雷帝了，“山老头，这一招当初你可是教过我的。”
同样简洁却极快的一刀砍上了残火太刀，不同的是一个是始解，一个是卍解；一个是刚刚发出的一刀，一个已经是力道将尽。然后，双双后退，不同的是，凉介退的稍微远了一点点。（同样状态下，猪脚现在的灵压高于山老头，不过始解和卍解的差距肯定是有的，所以面对山老头的天地灰烬，猪脚挡了好几次才挡住了那一刀。而友哈巴赫，按道理来讲他在血战出场时的实力是低于山老头的，毕竟之前他只是恢复了一千年前的力量，那个力量山老头在一千年前就干掉了他，不过山老头的卍解却一直在完善，但最后的结果只能说明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就在凉介扔掉羽织、在原地警惕着山老头，怕他突然再来上一刀时，山老头却突然站在了原地，看了一眼凉介后又看向了蓝染，然后提刀冲向了蓝染。看到这，凉介突然发现这游戏自己已经玩不下去了，这尼玛队友和对手的世界，完全是不同的次元。不过，稍稍一想，凉介就知道蓝染的策略了——虚虚实实。
镜花水月的能力是只要见到一次解放就会永远成为其可催眠的对象，不是每用一次就要解放一次，所以，蓝染可以决定何时使用镜花水月，也许上一秒用了，但下一秒却没用，虽然有点考验想象力，但以蓝染的智商，能玩转一大票人却让他们都发现不了异常，绝对没话说的。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镜花水月的能力和崩玉有点像，崩玉是实现可实现的愿望；而镜花水月从能力上来讲，可以说是让被催眠的人按照本身最期待的思想继续下去——镜花水月是催眠五感，但不能控制人的思考，也许你看到的、闻到的、听到的甚至感觉到的都是假的，但是自身的大脑思想并没有停止思考，自己想的自己知道，而事情的发展估计也按照自己的理想状态在进展，好吧，可能有点晕。
举个例子，蓝染当初和小白说：你们所认识的那个蓝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蓝染不在静灵庭时用替身来代替自己，当镜花水月的能力发动时，所有人都会认为自己看到了蓝染，那么，和蓝染说话时听到的应该不会是蓝染亲自提刀想让其听到的声音吧，那么听到的回答是从哪里来的呢？很简单，自己脑补。蓝染给所有人树立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形象，是一个比朽木家还要完美的标杆，所以，在看到替身并把他当成蓝染时，问出了问题也许并不要回答，因为这个心目中的完美形象给出的，一定会是自己想的那最完美的回答。
··················分割线··················
好吧，扯得有点远，重新把目光转回战场。
此时，山老头的状况有点惨，当然，说他惨并不是因为他身体上受到了什么伤害，而是他的精神受到了伤害。想想看，千年来最强的死神，被蓝染像遛狗一样遛了几圈，这是何等的精神重击，虽然山老头及时醒悟了过来，如今一直闭目站在那里，但他这‘光荣’的历程，下面可是有一大票人看着呢！
不过呢，虽然那些人看戏看的精神上愉悦了，但身体上可就惨了，山老头卍解后斩魄刀的温度不是一般的高，就连转界柱外的现世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这些离得近的伤号，估计就像在被烧烤。
而山老头不动，蓝染动了，一刀悄无声息的斜刺向山老头，如果凉介不在这里，估计山老头即便不死但也会重伤，至于原著里山老头硬挨一刀的做法，要是现在做，只能说山老头真的是老年痴呆了。
另一边，凉介在蓝染靠近山老头时，就冲向了蓝染，在山老头反应过来之前挡住蓝染的斩魄刀，同时，感应到危机的山老头也反应了过来，最后一个把刀压在蓝染和凉介的斩魄刀交界处。不过这时，蓝染却笑了：“所有人从一出生就陷进了名为选择的泥潭，刚刚透过斩魄刀上的灵压，如今在山老总队长的眼中，正在战斗的我们是真的，他想铲除名为蓝染惣右介的尸魂界大罪人，但是却又很难分清谁是尸魂界的罪人，谁是尸魂界的队长，所以，他要选择是凭感觉对一个人挥刀，亦或是同时向两个人挥刀。”
这是很明显的事，在山老头的眼里，不管什么都无法与他眼中的尸魂界相比，也许之后会后悔难过，但在没下决定之前，他也许并不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不单单是山本总队长，”蓝染接着道：“就连你也需要作出选择。”
顺着蓝染的目光看去，就在凉介的下后方，首当其冲的是松本乱菊以及市丸银，随后还有一众假面病号，再后面则是尸魂界的几名副队长，此时正全神贯注的观察着战场的情形。
“还真是麻烦。”山老头的选择不用多想，肯定会同时攻击两个，也就是说下一招百分百的aoe技能，凉介要是躲了，下面的那些人的结局也就注定了，除非草莓过来。想到草莓，凉介奇怪的看了看，怎么不见了。而那些人，其实和凉介打的交道并不多，交情也没多深，所以即使他们真的死在自己面前，凉介最多以后逢年过节多念叨几下他们，至于其他情绪，有必要吗，毕竟没带圣母光环。
但是，虽然凉介和他们没交情，可有人和他们有交情啊，而且还不浅。小白是尸魂界第一大凶兆看着一路从普通游魂升到队长，虽然两人经常闹别扭，但要说两人没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当然，这个感情没那么复杂；同时，小白的青梅竹马还倒在那里。另外，京乐的前任小秘虽然没有现任的这个情况复杂，但京乐当初真的是有事秘书干，而且京乐对女下属情有独钟也是享誉尸魂界的。远处，京乐和小白他们也在关注着这里；而且，凉介自己一直能够偷懒的原因侩佐木修兵也在，所以，凉介如今纠结了。
可能察觉到凉介的纠结了，所以很快山老头就让凉介不纠结了，和始解时的招式差不多，单手用力向着两人挥刀，一股范围更大，威力更强的爆炎从斩魄刀中飞出，犹如一片火海，铺天盖地的扑向凉介以及蓝染，蓝染用灵压包裹着身体只是有些狼狈的跑出了范围，而凉介，叹了口气后，雷帝竖立在胸前，双手握住刀柄，身上所有的灵压涌向斩魄刀，随着灵压的涌入，雷帝刀身上的雷电也在逐渐增多，最后，一刀用力斩向火海。
······
遮住天空的火海消失了，而凉介则像是高空坠物般从天上直直的掉下，恰好掉在市丸银以及松本乱菊面前。
“高桥队长，谢谢你，你没事吧！”看来蓝染还是有点良心的，凉介英勇救人的一幕被所有人看到了。
“我，”刚想起身，却突然感觉全身乏力，而且腰间一阵阵剧痛不时传来，低头看去，还好，只是被烧焦了一点，一个星期差不多就能康复。
不过，烧焦了还是很吓人的，至少大凶兆可能以为凉介要挂了，很是伤感，“高桥队长，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我，”全身没力，声音也低了点。
“高桥队长，你请说吧！”
虽然很想说我没事，但看到她这么难过，凉介也只好陪她演下去了，“我，我，我希···望，”
“你说！”
“我···希望，我希望···你···以···后的孩子，喊我···爷爷。”当然，最后两个字声音很小。
“哈？”
尸魂界大凶兆虽然没听清，但有人听到了，至少同样倒在地上的市丸银听到了，正用足以杀死一般人的笑容盯着凉介；而刚刚赶到的卯之花烈则在看了一眼凉介后，又在凉介那焦黑的皮肤上戳了一下。
本来很和谐的气氛，蓝染突然出现在这里立马破坏了氛围，似笑非笑的眼神烧过市丸银后，看着凉介嘲讽道：“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
泥煤，我想听的是俺老孙来也，而不是你这重复三五遍动作之后的嘲讽声，而且，名单上也同样没你吧！
“我知道你可以免疫镜花水月，但现在，其他人应该不行吧！”
在蓝染刚刚说完，凉介的第一反应就是往上空跳去，不管怎么说，以如今的形势，山老头只能从下面攻击，先拉开距离，而且，山老头的招式，还是离那些病号远点为好。不过，再听到山老头的声音“卍解，残火太刀”后，凉介恨不得能长出一双翅膀，积极响应五环的号召，更快、更高、更强。
“残火太刀·北，天地灰烬。”
虽然想回头亲眼看看山老头的卍解是啥样，但是，背后那逐渐逼近能将人烤熟的温度让凉介只能跑，用力跑，冥冥之中，凉介的耳边仿佛响起“Run，Forrest！Run！”不过，要是山老头的刀这么好躲的话，那他就不是山老头了，更何况，蓝染还用缚道稍微延误了一下凉介。
“我靠，”眼见躲不了了，凉介只能翻身硬刚，“狂雷震九霄，”连续飞快的九刀砍向山老头手中冒着青烟的残火太刀，不过，每砍一刀，凉介就会被反震倒退一点，而山老头的刀刃却离凉介的身体愈加近一点，而更要命的是，第九刀砍出后，凉介手中的雷帝突然裂开了一条细小的缝，外人可能无法看出，但作为雷帝的主人，刀身上的变化肯定瞒不过凉介。
战斗中的分神很致命，之前凉介已经吃过一次亏，不过可能吃的亏不大，所以没怎么长记性。但这次，凉介绝对能长一下记性。一点点的小分神，残火太刀上的温度已经将凉介身上的羽织给烧着了，同时腰间的皮肤已经有点焦黑。见此，凉介握刀的手中忽然一丝雷光闪过，同时阻碍残火太刀的雷帝也因为凉介手腕的转动而扭动了一点，“天旋雷转。”
卸了一点力、顺势拉开了一点距离后，面对余力未消的那一刀，凉介也顾不得手中的雷帝了，“山老头，这一招当初你可是教过我的。”
同样简洁却极快的一刀砍上了残火太刀，不同的是一个是始解，一个是卍解；一个是刚刚发出的一刀，一个已经是力道将尽。然后，双双后退，不同的是，凉介退的稍微远了一点点。（同样状态下，猪脚现在的灵压高于山老头，不过始解和卍解的差距肯定是有的，所以面对山老头的天地灰烬，猪脚挡了好几次才挡住了那一刀。而友哈巴赫，按道理来讲他在血战出场时的实力是低于山老头的，毕竟之前他只是恢复了一千年前的力量，那个力量山老头在一千年前就干掉了他，不过山老头的卍解却一直在完善，但最后的结果只能说明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就在凉介扔掉羽织、在原地警惕着山老头，怕他突然再来上一刀时，山老头却突然站在了原地，看了一眼凉介后又看向了蓝染，然后提刀冲向了蓝染。看到这，凉介突然发现这游戏自己已经玩不下去了，这尼玛队友和对手的世界，完全是不同的次元。不过，稍稍一想，凉介就知道蓝染的策略了——虚虚实实。
镜花水月的能力是只要见到一次解放就会永远成为其可催眠的对象，不是每用一次就要解放一次，所以，蓝染可以决定何时使用镜花水月，也许上一秒用了，但下一秒却没用，虽然有点考验想象力，但以蓝染的智商，能玩转一大票人却让他们都发现不了异常，绝对没话说的。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镜花水月的能力和崩玉有点像，崩玉是实现可实现的愿望；而镜花水月从能力上来讲，可以说是让被催眠的人按照本身最期待的思想继续下去——镜花水月是催眠五感，但不能控制人的思考，也许你看到的、闻到的、听到的甚至感觉到的都是假的，但是自身的大脑思想并没有停止思考，自己想的自己知道，而事情的发展估计也按照自己的理想状态在进展，好吧，可能有点晕。
举个例子，蓝染当初和小白说：你们所认识的那个蓝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蓝染不在静灵庭时用替身来代替自己，当镜花水月的能力发动时，所有人都会认为自己看到了蓝染，那么，和蓝染说话时听到的应该不会是蓝染亲自提刀想让其听到的声音吧，那么听到的回答是从哪里来的呢？很简单，自己脑补。蓝染给所有人树立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形象，是一个比朽木家还要完美的标杆，所以，在看到替身并把他当成蓝染时，问出了问题也许并不要回答，因为这个心目中的完美形象给出的，一定会是自己想的那最完美的回答。
··················分割线··················
好吧，扯得有点远，重新把目光转回战场。
此时，山老头的状况有点惨，当然，说他惨并不是因为他身体上受到了什么伤害，而是他的精神受到了伤害。想想看，千年来最强的死神，被蓝染像遛狗一样遛了几圈，这是何等的精神重击，虽然山老头及时醒悟了过来，如今一直闭目站在那里，但他这‘光荣’的历程，下面可是有一大票人看着呢！
不过呢，虽然那些人看戏看的精神上愉悦了，但身体上可就惨了，山老头卍解后斩魄刀的温度不是一般的高，就连转界柱外的现世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这些离得近的伤号，估计就像在被烧烤。
而山老头不动，蓝染动了，一刀悄无声息的斜刺向山老头，如果凉介不在这里，估计山老头即便不死但也会重伤，至于原著里山老头硬挨一刀的做法，要是现在做，只能说山老头真的是老年痴呆了。
另一边，凉介在蓝染靠近山老头时，就冲向了蓝染，在山老头反应过来之前挡住蓝染的斩魄刀，同时，感应到危机的山老头也反应了过来，最后一个把刀压在蓝染和凉介的斩魄刀交界处。不过这时，蓝染却笑了：“所有人从一出生就陷进了名为选择的泥潭，刚刚透过斩魄刀上的灵压，如今在山老总队长的眼中，正在战斗的我们是真的，他想铲除名为蓝染惣右介的尸魂界大罪人，但是却又很难分清谁是尸魂界的罪人，谁是尸魂界的队长，所以，他要选择是凭感觉对一个人挥刀，亦或是同时向两个人挥刀。”
这是很明显的事，在山老头的眼里，不管什么都无法与他眼中的尸魂界相比，也许之后会后悔难过，但在没下决定之前，他也许并不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不单单是山本总队长，”蓝染接着道：“就连你也需要作出选择。”
顺着蓝染的目光看去，就在凉介的下后方，首当其冲的是松本乱菊以及市丸银，随后还有一众假面病号，再后面则是尸魂界的几名副队长，此时正全神贯注的观察着战场的情形。
“还真是麻烦。”山老头的选择不用多想，肯定会同时攻击两个，也就是说下一招百分百的aoe技能，凉介要是躲了，下面的那些人的结局也就注定了，除非草莓过来。想到草莓，凉介奇怪的看了看，怎么不见了。而那些人，其实和凉介打的交道并不多，交情也没多深，所以即使他们真的死在自己面前，凉介最多以后逢年过节多念叨几下他们，至于其他情绪，有必要吗，毕竟没带圣母光环。
但是，虽然凉介和他们没交情，可有人和他们有交情啊，而且还不浅。小白是尸魂界第一大凶兆看着一路从普通游魂升到队长，虽然两人经常闹别扭，但要说两人没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当然，这个感情没那么复杂；同时，小白的青梅竹马还倒在那里。另外，京乐的前任小秘虽然没有现任的这个情况复杂，但京乐当初真的是有事秘书干，而且京乐对女下属情有独钟也是享誉尸魂界的。远处，京乐和小白他们也在关注着这里；而且，凉介自己一直能够偷懒的原因侩佐木修兵也在，所以，凉介如今纠结了。
可能察觉到凉介的纠结了，所以很快山老头就让凉介不纠结了，和始解时的招式差不多，单手用力向着两人挥刀，一股范围更大，威力更强的爆炎从斩魄刀中飞出，犹如一片火海，铺天盖地的扑向凉介以及蓝染，蓝染用灵压包裹着身体只是有些狼狈的跑出了范围，而凉介，叹了口气后，雷帝竖立在胸前，双手握住刀柄，身上所有的灵压涌向斩魄刀，随着灵压的涌入，雷帝刀身上的雷电也在逐渐增多，最后，一刀用力斩向火海。
······
遮住天空的火海消失了，而凉介则像是高空坠物般从天上直直的掉下，恰好掉在市丸银以及松本乱菊面前。
“高桥队长，谢谢你，你没事吧！”看来蓝染还是有点良心的，凉介英勇救人的一幕被所有人看到了。
“我，”刚想起身，却突然感觉全身乏力，而且腰间一阵阵剧痛不时传来，低头看去，还好，只是被烧焦了一点，一个星期差不多就能康复。
不过，烧焦了还是很吓人的，至少大凶兆可能以为凉介要挂了，很是伤感，“高桥队长，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我，”全身没力，声音也低了点。
“高桥队长，你请说吧！”
虽然很想说我没事，但看到她这么难过，凉介也只好陪她演下去了，“我，我，我希···望，”
“你说！”
“我···希望，我希望···你···以···后的孩子，喊我···爷爷。”当然，最后两个字声音很小。
“哈？”
尸魂界大凶兆虽然没听清，但有人听到了，至少同样倒在地上的市丸银听到了，正用足以杀死一般人的笑容盯着凉介；而刚刚赶到的卯之花烈则在看了一眼凉介后，又在凉介那焦黑的皮肤上戳了一下。
本来很和谐的气氛，蓝染突然出现在这里立马破坏了氛围，似笑非笑的眼神烧过市丸银后，看着凉介嘲讽道：“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
泥煤，我想听的是俺老孙来也，而不是你这重复三五遍动作之后的嘲讽声，而且，名单上也同样没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