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白素的另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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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坐在火车上，翻看着燕大论坛的各种帖子，距离和今西健太郎的比赛已经过去了四五天，但是，关于这场比武的议论，不但没有终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让他深受困扰。
时不时的就能在路上遇到女生来找他要电话号码，或者是男生来拜师学艺，对于前者，张小凡直接把甄帅的电话号码给了她们，而对于后者，张小凡则是指着操场，告诉他们，自己的收徒条件很严格，必须要在一个小时之内，在操场上跑十五圈。
突然，一个帖子吸引力张小凡的注意。
帖子是一个名为‘寻花问柳’的ID发起的投票贴——你心中是否想将张小凡赶出燕大！而帖子下面，有四个选项，不想，想，非常想，做梦都想！
本来张小凡看到自己竟然如此受关注，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但是，当他看到投票选项的已得票数的时候，瞬间就怒了。
‘不想’的选项，一票都没有，张小凡猜想，这可能是花悠悠和姜美玲都没有逛论坛，否则肯定是要投上他一票的。而‘想’的选项有八十八票，‘非常想’的选项有一百五十票，如果仅仅只有这三个选项，张小凡也就忍了，但最后‘做梦都想’的选项上，竟然被投出了两千七百五十票！
看着可怜的一票的那个选项，张小凡将鼠标移了过去，在上面轻轻一点，然后，一个对话框弹出——‘你做梦都想将张小凡赶出燕大？如果是的话，请点确定，如果不是，请选择取消。’
张小凡当然要点取消，结果，鼠标点上去，又一个对话框弹出——‘恭喜你投票成功，你做出了一个燕大学生最正确的选择，让我们一起努力，将张小凡赶出燕大！’
张小凡再看看几个选项的票数，前三个没有任何变化，只有‘做梦都想’的选项上的票数变成了两千七百五十一票。
“一千年以后……”
张小凡接起了电话，电话另一端传了花悠悠的娇笑：“小凡子，你好受欢迎啊，刚刚五分钟，就有两千多人想要将你赶出燕大了，咯咯！”
张小凡一听，就知道是花悠悠搞的鬼，其他人谁会闲的无事搞这种恶作剧，于是问道：“那个投票的帖子，是你弄出来的吧？”
“当然是本小姐弄出来的，否则，我又怎么能知道你在燕大这么受欢迎呢。哼，一共两千九百多人投票，支持你的竟然占了一千八百多人，我查看了一下IP，多数都是从女生宿舍那里投出来的！”花悠悠有些不满的道。
张小凡一听，本来还有些郁闷的心情瞬间就变得高兴了起来。又和花悠悠聊了一会，火车终于到站，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呂县，张小凡也总算把无聊的时间打发了过去。
张小凡刚一走下火车，第一眼就看到了靓丽无比的沈冰，让他意外的是，几天前在车行遇到的雷暴，也也跟在身边旁边。
“冰姐，雷暴，让你们久等了，都说了不用来接我，还这么客气。”张小凡快走上前和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又指了指身后的白素道：“这是白素，我的同伴。”
“白小姐，欢迎你加入。”沈冰虽然有些意外张小凡会另外带了一个人过来，而且还是个美女，但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笑着和白素打了招呼。倒是白素，仅仅只是点了点头。
一路开车到了宾馆，几人都没怎么说话。
“沈冰，我们在这里耽误了一天，就是为了等他们两个？”几人刚一进入宾馆，迎面就过来一个把脸大汉，语气非常不满的冲沈冰问道，看向张小凡的眼中充满了不屑，倒是看向白素的时候，目光多停留了那么一秒钟。
“老疤，我只是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沈冰冷冰冰的说道。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我们现在是合作，你的事情，我当然有权利过问。那个女的留下可以，那个小白脸，自己滚蛋！”疤脸大汉冲几人说道。
小白脸？张小凡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自己，想不到自己皮肤这么黑，竟然还有人叫自己小白脸。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白脸这个称呼是在夸他，但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既然不高兴，那就要动手，他的作风一贯如此。
张小凡刚要动手，却被沈冰轻轻的拉了一下，只听沈冰说道：“你这是在逼我取消跟你的合作吗？”
“沈冰，你这是在威胁我？不过，你赢了，他们可以留下。”说着，老疤又看向张小凡，脸色阴沉的道：“小白脸，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拳轰爆了你！”
张小凡看着老疤转身离开的背影，冷哼道：“你尽管可以试试！”他又看了沈冰一眼，淡淡的道：“如果下次你再拦着我，我们之间朋友都没的做！”
“张小凡，我……”
沈冰想要说什么，但张小凡没给她机会说完，又说道：“墓穴的位置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准时赶到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家宾馆。
两人离开之后，张小凡跟着白素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没用两人吩咐，就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老式的小二楼。
进入到小二楼之后，出租车司机开车就离开了。
“你们准备的还真够充分的，不过是一次小小的任务罢了，用得着安排的这么详细吗！”张小凡当然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和这栋老式的小二楼，都是提前就已经安排好的，不过，他对此有些不以为然，这又不是去其他国家做任务，人生地不熟的需要人带路，需要隐蔽的住处！
“张小凡，难道你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是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吗？”白素突然盯着张小凡冷冷的问道。
张小凡笑着问道：“白素，你是新来的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是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吗？”白素再次冷冰冰的问道，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丝杀气。
“这要看什么任务，有些任务，并不需要那么认真，就比如我上个任务，稀里糊涂的就完成了！”张小凡想起老头子交给他的追求花悠悠的任务，还不就是稀里糊涂的就完成了？自始至终，他似乎都是很被动的‘被完成’了任务！
“去年九月末，去岛国的任务，你当时也是这个样子吗？”白素突然问道。
听到白素的话，张小凡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瞬间就被定住了，随即，他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当中。
过了许久，张小凡睁开眼，将脸转向窗外，不敢看向白素。当初他听到白素自我介绍的时候，就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只是，他没想到，白素竟然是……
“怎么，知道我是谁了？”白素冷笑着问道。
“是的，知道了，你……你不是应该在读书吗？”张小凡心情复杂的问道。
“读书？如果换成是你，哥哥莫名其妙的牺牲了，连个说法都没有，你能做到安心无虑的去读书吗？”白素冷笑着问道。
“对不起！”张小凡低着头，呐呐的道。
“你认为我需要的是对不起？还是你匿名给我汇给我的巨款？张小凡，我要知道我哥哥他到底是如何牺牲的，我调查过，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包括你，包括我哥哥在内，一共五个人共同接受了一个秘密任务，但是，最后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而回来之后，你连续十一个月内接受了三十七次任务，这个任务频率，是你之前的四倍！张小凡，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要你亲自来告诉我！”白素搬过张小凡的头，把张小凡按在墙壁上，盯着着张小凡。
“白素，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张小凡摇了摇头，一把推开白素。
但是，张小凡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看他那一副痛苦的样子，白素又怎么会相信他刚刚敷衍自己的话？
“张小凡，难道，我作为他的妹妹，连知道答案的权利都没有吗？”白素冲张小凡喊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萱，难道你要从我这里打探组织的机密吗？”张小凡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白素一把拉住。
“张小凡，你不要跟我在这里装傻，我说的是什么，你清楚的很！肯定是你，你这个懦夫，就是你临阵脱逃才害死了我哥哥的！”白素一边喊着，一边在张小凡身上拳打脚踢。
张小凡只是默默的站着不动，任由白素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一般。
“轰！”张小凡一拳轰下墙壁，本就老旧的房屋，顿时被张小凡轰出了一个窟窿。“够了，白素，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张小凡冲白素吼了一声。白素这才算停止了动作，但仍然嫉恨不已的盯着张小凡。
过了许久，两人才算各自平静下来。张小凡率先打破了沉默，冲白素说道：“说说你知道的，关于这次任务的各种信息。”
“根据我得知的消息，这次的古墓，是秦朝时期的古墓，有可能是秦始皇的一个备用陵墓，或者是秦皇陵的假墓，但就算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假墓，其价值也同样不可估量。但是，墓穴当中应该凶险无比，到现在为止，已经先后有五队人马，共四十几人进入墓穴，但活着出来的就只有一个。就在刚刚，负责打探的人传回消息，找到了那个唯一生还的人！”白素说道。
看着白素仍然对自己恨意难消的样子，张小凡唯有苦笑，只盼着这次的任务快点儿结束。听了白素的话，张小凡立刻道：“走，我们去找那个人！”
张小凡坐在火车上，翻看着燕大论坛的各种帖子，距离和今西健太郎的比赛已经过去了四五天，但是，关于这场比武的议论，不但没有终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让他深受困扰。
时不时的就能在路上遇到女生来找他要电话号码，或者是男生来拜师学艺，对于前者，张小凡直接把甄帅的电话号码给了她们，而对于后者，张小凡则是指着操场，告诉他们，自己的收徒条件很严格，必须要在一个小时之内，在操场上跑十五圈。
突然，一个帖子吸引力张小凡的注意。
帖子是一个名为‘寻花问柳’的ID发起的投票贴——你心中是否想将张小凡赶出燕大！而帖子下面，有四个选项，不想，想，非常想，做梦都想！
本来张小凡看到自己竟然如此受关注，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但是，当他看到投票选项的已得票数的时候，瞬间就怒了。
‘不想’的选项，一票都没有，张小凡猜想，这可能是花悠悠和姜美玲都没有逛论坛，否则肯定是要投上他一票的。而‘想’的选项有八十八票，‘非常想’的选项有一百五十票，如果仅仅只有这三个选项，张小凡也就忍了，但最后‘做梦都想’的选项上，竟然被投出了两千七百五十票！
看着可怜的一票的那个选项，张小凡将鼠标移了过去，在上面轻轻一点，然后，一个对话框弹出——‘你做梦都想将张小凡赶出燕大？如果是的话，请点确定，如果不是，请选择取消。’
张小凡当然要点取消，结果，鼠标点上去，又一个对话框弹出——‘恭喜你投票成功，你做出了一个燕大学生最正确的选择，让我们一起努力，将张小凡赶出燕大！’
张小凡再看看几个选项的票数，前三个没有任何变化，只有‘做梦都想’的选项上的票数变成了两千七百五十一票。
“一千年以后……”
张小凡接起了电话，电话另一端传了花悠悠的娇笑：“小凡子，你好受欢迎啊，刚刚五分钟，就有两千多人想要将你赶出燕大了，咯咯！”
张小凡一听，就知道是花悠悠搞的鬼，其他人谁会闲的无事搞这种恶作剧，于是问道：“那个投票的帖子，是你弄出来的吧？”
“当然是本小姐弄出来的，否则，我又怎么能知道你在燕大这么受欢迎呢。哼，一共两千九百多人投票，支持你的竟然占了一千八百多人，我查看了一下IP，多数都是从女生宿舍那里投出来的！”花悠悠有些不满的道。
张小凡一听，本来还有些郁闷的心情瞬间就变得高兴了起来。又和花悠悠聊了一会，火车终于到站，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呂县，张小凡也总算把无聊的时间打发了过去。
张小凡刚一走下火车，第一眼就看到了靓丽无比的沈冰，让他意外的是，几天前在车行遇到的雷暴，也也跟在身边旁边。
“冰姐，雷暴，让你们久等了，都说了不用来接我，还这么客气。”张小凡快走上前和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又指了指身后的白素道：“这是白素，我的同伴。”
“白小姐，欢迎你加入。”沈冰虽然有些意外张小凡会另外带了一个人过来，而且还是个美女，但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笑着和白素打了招呼。倒是白素，仅仅只是点了点头。
一路开车到了宾馆，几人都没怎么说话。
“沈冰，我们在这里耽误了一天，就是为了等他们两个？”几人刚一进入宾馆，迎面就过来一个把脸大汉，语气非常不满的冲沈冰问道，看向张小凡的眼中充满了不屑，倒是看向白素的时候，目光多停留了那么一秒钟。
“老疤，我只是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沈冰冷冰冰的说道。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我们现在是合作，你的事情，我当然有权利过问。那个女的留下可以，那个小白脸，自己滚蛋！”疤脸大汉冲几人说道。
小白脸？张小凡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自己，想不到自己皮肤这么黑，竟然还有人叫自己小白脸。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白脸这个称呼是在夸他，但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既然不高兴，那就要动手，他的作风一贯如此。
张小凡刚要动手，却被沈冰轻轻的拉了一下，只听沈冰说道：“你这是在逼我取消跟你的合作吗？”
“沈冰，你这是在威胁我？不过，你赢了，他们可以留下。”说着，老疤又看向张小凡，脸色阴沉的道：“小白脸，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拳轰爆了你！”
张小凡看着老疤转身离开的背影，冷哼道：“你尽管可以试试！”他又看了沈冰一眼，淡淡的道：“如果下次你再拦着我，我们之间朋友都没的做！”
“张小凡，我……”
沈冰想要说什么，但张小凡没给她机会说完，又说道：“墓穴的位置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准时赶到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家宾馆。
两人离开之后，张小凡跟着白素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没用两人吩咐，就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老式的小二楼。
进入到小二楼之后，出租车司机开车就离开了。
“你们准备的还真够充分的，不过是一次小小的任务罢了，用得着安排的这么详细吗！”张小凡当然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和这栋老式的小二楼，都是提前就已经安排好的，不过，他对此有些不以为然，这又不是去其他国家做任务，人生地不熟的需要人带路，需要隐蔽的住处！
“张小凡，难道你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是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吗？”白素突然盯着张小凡冷冷的问道。
张小凡笑着问道：“白素，你是新来的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是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吗？”白素再次冷冰冰的问道，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丝杀气。
“这要看什么任务，有些任务，并不需要那么认真，就比如我上个任务，稀里糊涂的就完成了！”张小凡想起老头子交给他的追求花悠悠的任务，还不就是稀里糊涂的就完成了？自始至终，他似乎都是很被动的‘被完成’了任务！
“去年九月末，去岛国的任务，你当时也是这个样子吗？”白素突然问道。
听到白素的话，张小凡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瞬间就被定住了，随即，他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当中。
过了许久，张小凡睁开眼，将脸转向窗外，不敢看向白素。当初他听到白素自我介绍的时候，就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只是，他没想到，白素竟然是……
“怎么，知道我是谁了？”白素冷笑着问道。
“是的，知道了，你……你不是应该在读书吗？”张小凡心情复杂的问道。
“读书？如果换成是你，哥哥莫名其妙的牺牲了，连个说法都没有，你能做到安心无虑的去读书吗？”白素冷笑着问道。
“对不起！”张小凡低着头，呐呐的道。
“你认为我需要的是对不起？还是你匿名给我汇给我的巨款？张小凡，我要知道我哥哥他到底是如何牺牲的，我调查过，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包括你，包括我哥哥在内，一共五个人共同接受了一个秘密任务，但是，最后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而回来之后，你连续十一个月内接受了三十七次任务，这个任务频率，是你之前的四倍！张小凡，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要你亲自来告诉我！”白素搬过张小凡的头，把张小凡按在墙壁上，盯着着张小凡。
“白素，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张小凡摇了摇头，一把推开白素。
但是，张小凡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看他那一副痛苦的样子，白素又怎么会相信他刚刚敷衍自己的话？
“张小凡，难道，我作为他的妹妹，连知道答案的权利都没有吗？”白素冲张小凡喊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萱，难道你要从我这里打探组织的机密吗？”张小凡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白素一把拉住。
“张小凡，你不要跟我在这里装傻，我说的是什么，你清楚的很！肯定是你，你这个懦夫，就是你临阵脱逃才害死了我哥哥的！”白素一边喊着，一边在张小凡身上拳打脚踢。
张小凡只是默默的站着不动，任由白素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一般。
“轰！”张小凡一拳轰下墙壁，本就老旧的房屋，顿时被张小凡轰出了一个窟窿。“够了，白素，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张小凡冲白素吼了一声。白素这才算停止了动作，但仍然嫉恨不已的盯着张小凡。
过了许久，两人才算各自平静下来。张小凡率先打破了沉默，冲白素说道：“说说你知道的，关于这次任务的各种信息。”
“根据我得知的消息，这次的古墓，是秦朝时期的古墓，有可能是秦始皇的一个备用陵墓，或者是秦皇陵的假墓，但就算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假墓，其价值也同样不可估量。但是，墓穴当中应该凶险无比，到现在为止，已经先后有五队人马，共四十几人进入墓穴，但活着出来的就只有一个。就在刚刚，负责打探的人传回消息，找到了那个唯一生还的人！”白素说道。
看着白素仍然对自己恨意难消的样子，张小凡唯有苦笑，只盼着这次的任务快点儿结束。听了白素的话，张小凡立刻道：“走，我们去找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