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燧人氏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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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其道：“这么一小粒药，如此之大的威力。”
罗十娘开玩笑道：“不相信它的威力，你可以吃一粒试试。”
甲其也不示弱，道：“没问题，好歹你也算一个女的，性命关头，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
语兰和五元哈哈大笑起来。
罗十娘手指着他，气得“你，你——”
术子道：“过几日，我们去光棍城走一圈。髹”
“是。”
众人应承。
————
灵化山，玉蝶宫。
姜云白站在大殿，步辰殇手里拿着术子写给他的信，信中大致意思是让他安心管理山中事务，不要费心费力牵挂他们，他们一切安好。
步辰殇当然知道太长的意思，他特意让云白送信回来，无非想要告诉他不许再隔幻境解除结界。其实，他不会再解除幻境，也没必要，他想知道的答案在那夜，初心已经将答案告诉了他，他没什么不放心的，自然也不需要再查看幻境。
步辰殇跟云白道：“你回去告诉太长，就说我知道了。”
姜云白答应：“是。”
步辰殇问道：“鬼女的身体如何？”
姜云白道：“门主放心，小心的身体好多了，那里的确人参很多。”
步辰殇重复：“小心？”
姜云白解释道：“也不知道怎么，一到外面，大家都变了，萧乙和太长都叫鬼女为小心，所以，我们大家也都入乡随俗，叫她小心了。”
步辰殇点头：“好，你回去吧。”
————
热热闹闹的一天终于开始。
部族上上下下忙活开，萧乙早早带着迎亲队伍准备前去弇兹氏族接新娘子。语兰、甲其、五元、罗十娘偏偏喜欢凑热闹，非要一起去跟着迎亲，怕他们太兴奋会惹出事，初心、术子，西弇只得跟着去，刈匝也跟着去，萧厥留在家里。
迎亲路上，萧乙将初心抱上马，与自己同乘一匹，初心责怪他新郎要有一个新郎的样子，怎奈他不听，只得由着他。
罗十娘对萧乙说道：“萧族长，既然不喜欢人家，干嘛还要娶？”
萧乙抱着怀中的初心，笑道：“有些事并不是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去做的。”
罗十娘道：“反正我是弄不明白，不喜欢的事非去做，将来一定不会开心的。”
萧乙道：“也许吧，不过也不能不做呀，反正都是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去做。”
罗十娘问道：“所以，你现在很开心？”
萧乙哈哈大笑：“是呀，不管我娶不娶妻子，都有小心这个美人抱在怀里，干嘛不高兴。”
初心用胳膊抵了一下他的胸：“别闹，到地方该让我下马了。”
萧乙道：“不用。”
初心道：“停下。”
萧乙拗不过，只得停下，刈匝下马将初心抱走，放到自己的马上，自己在下面牵着马走着。
弇兹氏族。
弇兹氏族人早早等着，族长曾素将大家引进弇兹氏族祠堂。
罗十娘低声说道：“他们的族长原来是一个女人。”
“嘘”初心示意她不要说话。
弇兹氏族世世代代族长是由女人担任，虽说一直以来，部族也算平安无事。不过，近一百年，氏族一直不得安生，事情的根源全是因为他们部族为一位天神照看他的灵珠惹出的祸事。
术子问道：“不知是哪位天神？”
曾素道：“先祖曾娘统领部族第二十三个年头，有一日，她从外族办事回来，路上救了一个人，曾娘将他带回部族，部族巫医诊治将近十天，到最后还是没能挽救他的生命，临死之前，他从嘴里吐出一颗珠子，交予曾娘，嘱咐他一定要保管好，等待有缘人。曾娘不敢有任何怠慢，自那日之后便将宝珠当做部族的重要信物供奉在祠堂里，世世代代看管保护。千年以来一直平安无事，可最近一百年，或多或少会有外人前来打这颗珠子的主意，特别是最近二十年，我们部族遭到越来越多的***然，这颗珠子越加不安全了。”
西弇问道：“这颗珠子叫什么？”
曾素道：“水灵珠。”
“啊！”
术子惊讶叫出声，众人看向他，术子问道：“那个天神是不是叫做水陀印。”
曾素连连点头：“对对对，先祖留下的记录上是如此称呼那位天神的，‘水陀印’。”
术子道：“水陀印原本是西海里的鲛人，经过上万年的修炼终得正果化身为神，而确切的说他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大家要知道，神都是天生的，得天地万物之庇护，保大地苍生之安宁。凡人和妖修炼成正果的最高境界只能是仙尊的级别。水陀印经过万年修仙而得道成仙尊，又得以万年老龟的灵丹，得以增大他的法力和道行，得以具备神之威力。这个水灵珠同时具备万年龟和水陀印自身万年的修为合二为一，又经过他之后不断修炼，而得出这样一颗威力无比宝贝异常的水灵珠。据说谁得到它谁便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拥有神一般的超能力，无所不能。”
语兰感叹：“天呀，这般宝物居然在你们弇兹氏族。”
曾素道：“是的，先祖们谨遵天神水陀印的嘱托，将它好生保管，一直到如今。”
甲其问道：“既然这个水陀印如此厉害，他又怎么会受伤，最后死掉。”
术子道：“这一直是一个谜。”
曾素也摇摇头，说道：“对于这点，先祖记录中没有任何记载，对于当时的情形甚至连口口相传也没有，当真是没有一丝丝提及。”
萧乙道：“不知族长让我们到祠堂究竟所谓何？”
曾素道：“我们自知没有能力继续守护水灵珠，这二十年，为它，我们族人已经先后死去一百多人，今日，我想将它作为曾洫女的嫁妆交予萧族长代为保管。”
罗十娘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不是将危险转嫁给燧人氏族，你从此倒是可以摆脱危险，倒霉的可是人家。”
曾素道：“所以我才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萧族长。”
罗十娘道：“人家又不想娶，倒是给你逼着来的。”
曾素给她说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只得尴尬的笑一笑，以此敷衍过去。
萧乙是一个大方之人，从不计较得失，既然来娶她的女儿，他们燧人氏与弇兹氏便是亲家，理应帮助他们。于是他开口道：“承蒙曾族长信任，萧乙一定全力守护，不敢有半点闪失。”
曾素一听，脸上立刻展开笑颜，嘴里一个劲道谢：“谢谢，太感谢了，我和我的族人绝不会忘记萧族长的恩情。”
曾素前去屋子带女儿出来。
初心拉萧乙到一边，道：“这件事不是小事，你若带水灵珠回去，便是将整个部族带向死亡的边缘，你要三思啊。”
萧乙将初心抱入怀中，道：“我何尝不知，可事情已经卡在这，你也看到，曾素将话语已经讲白，我还能说什么？”
初心嘟着嘴，道：“真没这样的，‘买一赠一’，不对，是‘赠一送一’。”
萧乙道：“如果担心，干脆别走。”
初心笑笑，道：“干嘛不走，留下来只会令曾洫女心里不舒服，你好好待人家。”
萧乙将初心抱得更紧：“知道。”
“新娘子出来啦！”
弇兹氏族人一片欢呼，大家瞬间欢快唱跳起来。
新娘子身着深红色部族服饰，头戴银色发箍，面容秀丽，由族里一位年岁大的老婆婆搀扶着走进祠堂。
初心用手拍拍萧乙环着她身子的手臂，示意他放下，他则在她的耳边轻语：“比你差远了。”
萧乙大步走到前边，伸手牵过新娘子，双双拜过弇兹氏的祖先，将新娘子送入马车之中。曾素将水灵珠郑重交给萧乙，萧乙再三承诺，一定将水灵珠看管好。
一行人热热闹闹离开弇兹氏族部落，返回燧人氏部落。
途中，初心见刈匝头一直低着，好似在想着什么，于是轻声叫道：“刈匝。”
听见初心喊他，刈匝抬头，望着马背上的她，问道：“什么事？”
刈匝摇摇头。
初心道：“不对，你一定有事。”
刈匝翻身上马，二人同乘一匹，刈匝小声在她耳边道：“不用担心，真没事。”
初心扭头看他，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便不再追问，她对刈匝轻声道：“记住，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自己解决不了，不要一个人苦撑，说出来，至少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刈匝点头。
接近晚上，他们才回到部落。
又是一阵热闹，大家围坐一起，唱呀，跳呀，欢快的庆祝。
初心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冷衣纱和太鲅，想起他们的厉山氏族。以前，他们也向如今的燧人族一样，喜欢唱歌跳舞，他们生性活泼，天性善良，对人友好，曾几何时，他们也是一样的快乐开心。可是，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在一日之内化为乌有，成为废墟。她身体一阵没来由的寒冷，她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感觉眼前美好的一切会在未来的某一日化为尘土，她抓也抓不住。
“怎么不和大伙一起跳舞？”
萧乙从身后抱住她。
初心转过身，一反常态抱住他，紧紧抱住，生怕他消失一般。
“不该让你娶曾洫女的，我后悔了。”
不知不觉，初心的泪水流了下来。
萧乙摸着她的发丝，心下一片平静，知道小心为自己担心难过，一切都值了，哪怕一辈子也无法得到她，他也无憾，至少，她的心中有他萧乙的位置，这就足够。
“傻丫头，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真会没事？”
“一定，一定会没事。”
“你一定要活着。”
“我当然要活着，等我又老又丑的时候，还要娶你这个小丫头呢。”
“呵呵！”
初心破涕而笑。
甲其道：“这么一小粒药，如此之大的威力。”
罗十娘开玩笑道：“不相信它的威力，你可以吃一粒试试。”
甲其也不示弱，道：“没问题，好歹你也算一个女的，性命关头，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
语兰和五元哈哈大笑起来。
罗十娘手指着他，气得“你，你——”
术子道：“过几日，我们去光棍城走一圈。髹”
“是。”
众人应承。
————
灵化山，玉蝶宫。
姜云白站在大殿，步辰殇手里拿着术子写给他的信，信中大致意思是让他安心管理山中事务，不要费心费力牵挂他们，他们一切安好。
步辰殇当然知道太长的意思，他特意让云白送信回来，无非想要告诉他不许再隔幻境解除结界。其实，他不会再解除幻境，也没必要，他想知道的答案在那夜，初心已经将答案告诉了他，他没什么不放心的，自然也不需要再查看幻境。
步辰殇跟云白道：“你回去告诉太长，就说我知道了。”
姜云白答应：“是。”
步辰殇问道：“鬼女的身体如何？”
姜云白道：“门主放心，小心的身体好多了，那里的确人参很多。”
步辰殇重复：“小心？”
姜云白解释道：“也不知道怎么，一到外面，大家都变了，萧乙和太长都叫鬼女为小心，所以，我们大家也都入乡随俗，叫她小心了。”
步辰殇点头：“好，你回去吧。”
————
热热闹闹的一天终于开始。
部族上上下下忙活开，萧乙早早带着迎亲队伍准备前去弇兹氏族接新娘子。语兰、甲其、五元、罗十娘偏偏喜欢凑热闹，非要一起去跟着迎亲，怕他们太兴奋会惹出事，初心、术子，西弇只得跟着去，刈匝也跟着去，萧厥留在家里。
迎亲路上，萧乙将初心抱上马，与自己同乘一匹，初心责怪他新郎要有一个新郎的样子，怎奈他不听，只得由着他。
罗十娘对萧乙说道：“萧族长，既然不喜欢人家，干嘛还要娶？”
萧乙抱着怀中的初心，笑道：“有些事并不是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去做的。”
罗十娘道：“反正我是弄不明白，不喜欢的事非去做，将来一定不会开心的。”
萧乙道：“也许吧，不过也不能不做呀，反正都是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去做。”
罗十娘问道：“所以，你现在很开心？”
萧乙哈哈大笑：“是呀，不管我娶不娶妻子，都有小心这个美人抱在怀里，干嘛不高兴。”
初心用胳膊抵了一下他的胸：“别闹，到地方该让我下马了。”
萧乙道：“不用。”
初心道：“停下。”
萧乙拗不过，只得停下，刈匝下马将初心抱走，放到自己的马上，自己在下面牵着马走着。
弇兹氏族。
弇兹氏族人早早等着，族长曾素将大家引进弇兹氏族祠堂。
罗十娘低声说道：“他们的族长原来是一个女人。”
“嘘”初心示意她不要说话。
弇兹氏族世世代代族长是由女人担任，虽说一直以来，部族也算平安无事。不过，近一百年，氏族一直不得安生，事情的根源全是因为他们部族为一位天神照看他的灵珠惹出的祸事。
术子问道：“不知是哪位天神？”
曾素道：“先祖曾娘统领部族第二十三个年头，有一日，她从外族办事回来，路上救了一个人，曾娘将他带回部族，部族巫医诊治将近十天，到最后还是没能挽救他的生命，临死之前，他从嘴里吐出一颗珠子，交予曾娘，嘱咐他一定要保管好，等待有缘人。曾娘不敢有任何怠慢，自那日之后便将宝珠当做部族的重要信物供奉在祠堂里，世世代代看管保护。千年以来一直平安无事，可最近一百年，或多或少会有外人前来打这颗珠子的主意，特别是最近二十年，我们部族遭到越来越多的***然，这颗珠子越加不安全了。”
西弇问道：“这颗珠子叫什么？”
曾素道：“水灵珠。”
“啊！”
术子惊讶叫出声，众人看向他，术子问道：“那个天神是不是叫做水陀印。”
曾素连连点头：“对对对，先祖留下的记录上是如此称呼那位天神的，‘水陀印’。”
术子道：“水陀印原本是西海里的鲛人，经过上万年的修炼终得正果化身为神，而确切的说他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大家要知道，神都是天生的，得天地万物之庇护，保大地苍生之安宁。凡人和妖修炼成正果的最高境界只能是仙尊的级别。水陀印经过万年修仙而得道成仙尊，又得以万年老龟的灵丹，得以增大他的法力和道行，得以具备神之威力。这个水灵珠同时具备万年龟和水陀印自身万年的修为合二为一，又经过他之后不断修炼，而得出这样一颗威力无比宝贝异常的水灵珠。据说谁得到它谁便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拥有神一般的超能力，无所不能。”
语兰感叹：“天呀，这般宝物居然在你们弇兹氏族。”
曾素道：“是的，先祖们谨遵天神水陀印的嘱托，将它好生保管，一直到如今。”
甲其问道：“既然这个水陀印如此厉害，他又怎么会受伤，最后死掉。”
术子道：“这一直是一个谜。”
曾素也摇摇头，说道：“对于这点，先祖记录中没有任何记载，对于当时的情形甚至连口口相传也没有，当真是没有一丝丝提及。”
萧乙道：“不知族长让我们到祠堂究竟所谓何？”
曾素道：“我们自知没有能力继续守护水灵珠，这二十年，为它，我们族人已经先后死去一百多人，今日，我想将它作为曾洫女的嫁妆交予萧族长代为保管。”
罗十娘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不是将危险转嫁给燧人氏族，你从此倒是可以摆脱危险，倒霉的可是人家。”
曾素道：“所以我才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萧族长。”
罗十娘道：“人家又不想娶，倒是给你逼着来的。”
曾素给她说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只得尴尬的笑一笑，以此敷衍过去。
萧乙是一个大方之人，从不计较得失，既然来娶她的女儿，他们燧人氏与弇兹氏便是亲家，理应帮助他们。于是他开口道：“承蒙曾族长信任，萧乙一定全力守护，不敢有半点闪失。”
曾素一听，脸上立刻展开笑颜，嘴里一个劲道谢：“谢谢，太感谢了，我和我的族人绝不会忘记萧族长的恩情。”
曾素前去屋子带女儿出来。
初心拉萧乙到一边，道：“这件事不是小事，你若带水灵珠回去，便是将整个部族带向死亡的边缘，你要三思啊。”
萧乙将初心抱入怀中，道：“我何尝不知，可事情已经卡在这，你也看到，曾素将话语已经讲白，我还能说什么？”
初心嘟着嘴，道：“真没这样的，‘买一赠一’，不对，是‘赠一送一’。”
萧乙道：“如果担心，干脆别走。”
初心笑笑，道：“干嘛不走，留下来只会令曾洫女心里不舒服，你好好待人家。”
萧乙将初心抱得更紧：“知道。”
“新娘子出来啦！”
弇兹氏族人一片欢呼，大家瞬间欢快唱跳起来。
新娘子身着深红色部族服饰，头戴银色发箍，面容秀丽，由族里一位年岁大的老婆婆搀扶着走进祠堂。
初心用手拍拍萧乙环着她身子的手臂，示意他放下，他则在她的耳边轻语：“比你差远了。”
萧乙大步走到前边，伸手牵过新娘子，双双拜过弇兹氏的祖先，将新娘子送入马车之中。曾素将水灵珠郑重交给萧乙，萧乙再三承诺，一定将水灵珠看管好。
一行人热热闹闹离开弇兹氏族部落，返回燧人氏部落。
途中，初心见刈匝头一直低着，好似在想着什么，于是轻声叫道：“刈匝。”
听见初心喊他，刈匝抬头，望着马背上的她，问道：“什么事？”
刈匝摇摇头。
初心道：“不对，你一定有事。”
刈匝翻身上马，二人同乘一匹，刈匝小声在她耳边道：“不用担心，真没事。”
初心扭头看他，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便不再追问，她对刈匝轻声道：“记住，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自己解决不了，不要一个人苦撑，说出来，至少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刈匝点头。
接近晚上，他们才回到部落。
又是一阵热闹，大家围坐一起，唱呀，跳呀，欢快的庆祝。
初心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冷衣纱和太鲅，想起他们的厉山氏族。以前，他们也向如今的燧人族一样，喜欢唱歌跳舞，他们生性活泼，天性善良，对人友好，曾几何时，他们也是一样的快乐开心。可是，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在一日之内化为乌有，成为废墟。她身体一阵没来由的寒冷，她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感觉眼前美好的一切会在未来的某一日化为尘土，她抓也抓不住。
“怎么不和大伙一起跳舞？”
萧乙从身后抱住她。
初心转过身，一反常态抱住他，紧紧抱住，生怕他消失一般。
“不该让你娶曾洫女的，我后悔了。”
不知不觉，初心的泪水流了下来。
萧乙摸着她的发丝，心下一片平静，知道小心为自己担心难过，一切都值了，哪怕一辈子也无法得到她，他也无憾，至少，她的心中有他萧乙的位置，这就足够。
“傻丫头，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真会没事？”
“一定，一定会没事。”
“你一定要活着。”
“我当然要活着，等我又老又丑的时候，还要娶你这个小丫头呢。”
“呵呵！”
初心破涕而笑。